他们可不比身边人差。/?最快的小说搜索网/若当真动起手来也不一定吃亏。
梁上人一踮脚,像是落了地。
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了。
公输月脸色一变。对这个敢于深夜闯宫的刺客的武功了的他已有了心理准备。可万没有想到此人竟敢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屋。
是低估了对手,还是…另有阴谋?
将种种情况罗列而出,飞快地想着对策。却在看到来人后,惊得瞪大了眼。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美人他公输月见得多了。
如果说皇甫訾是妖艳,皇甫烨是清丽。
那么眼前的这个人便真是媚到骨子里去了。若不是那凝霜的双目,恐怕有不少狂野之徒将打他的主意。
可偏偏来人全身上下最要命的就是这双眼,若真只是媚眼如丝那倒显得庸俗。只是媚中含威,柔中带刚,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可即使是远观也足够让人被这惊为天人的脸惹难以呼吸了。
美人不语只是轻笑,伸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毫无杀意。
公输月一行人正想松口气,却又被美人身后缓缓走出的身影弄得警惕起来。
待那影走至光下,才教人看清了这张刚强英俊的脸。
公输月暗疑此人的身份,却见皇甫翰疾步上前猛然跪下,久久才喊出一句“父皇”。
心中顿时一凉。
皇甫翰的父皇那岂不是株他公输一族的元凶。
清冷的眸子顿时燃上了一层火。
皇甫訾也从震惊中转醒,扑上去问东问西。
按理说眼前人早该在十五年前的一场病中驾崩,可他面前的的确是活生生的皇甫旬。//?最快的小说搜索网//
且与他并列站着的美人是谁?
“儒麟余色不归。”那美人受到了皇甫旬授意,悠悠地报出名号。
这下公输月更无法沉默了。
“师傅?”
与皇甫翰异口同声地喊出声。
想当年不归授武时一直带着铜制面具,只露出半边脸。
相隔十五年,他非但未老反更多了份神韵。
当年,月和翰都年纪尚幼,隔了十五年想要以前认出只看过一半脸的人自是不容易。
此一经点拨,觉得这人与师傅真有几分相像。
“父皇,儿臣不肖…”翰跪着转向皇甫旬。
“往事莫提。”皇甫旬宠爱地一笑。对皇甫翰的事,他有所耳闻,也知道翩然立于儿子身边的定是其爱。
想当年他自己不也是借病佯亡,随儒麟余色出京四处云游么?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儿子呢?
有的人属于皇宫,而有的人向往自由。
一切皆是命。
“訾儿,这是…”指了指洛壮。
“这是我的皇后。”皇甫訾扣住洛壮的手。有转头指了指桐和卧于榻上的烨:“这是我儿,由皇后所生。”
洛壮极为尴尬地红了脸。男人会产子,这是个笑话。
不料皇甫旬倒不觉奇。大概是随着不归见得多了,他只轻轻一笑便不再语。
趁着众人讲话的当儿,不归已替皇甫烨把了脉。
看过公输月的方子,执笔添了几味药材,又拿出黑色瓷瓶,倒出些药丸递给皇甫桐,吩咐了服用的时间。
一切皆妥,这才抬头看了看皇甫旬。/?最快的小说搜索网/
说是烨已无碍,他们这对成心来闹洞房却误打误撞的“老人家”也该告辞了。
临走,不归握住公输月的手,轻声道:“你若想要夺他的命,我绝不手下留情。”
月一愣,他的杀意竟明显到,令不归不安了么?
想必那人也看出来了。
扫了一眼皇甫翰,见他垂着头不言语。心里有了数。
但仍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盯着那抹已飘然远去的身影,久久。
此时天已快亮,月和翰匆匆道了别也都回去了。
皇甫訾和洛壮折腾一天也都倦了,便出了房往寝宫去。
花烛摇曳。
映着烛光侧头望向少年的睡脸。
这张熟悉的脸令皇甫桐怎么都看不够,不放心地凑上前试探了下少年的呼吸。感到手指被热呼呼的气息挠动才安了心,继续痴痴地注视着少年。
这夜的花烛,整晚未熄…
一年后
“等等我。”皇甫奇迹的表情气鼓鼓的,施展轻功跟上却被那两人轻松甩开。
可恶!方及十五少年不服气又追上去。
“皇甫烨!你耍赖和大哥一起欺负我!”怒了,一踮脚又追出十几尺远。
“皇甫奇迹你别想赖,说好了追上我们就带你一起出宫,是你技不如人,还怨我?”少年狭长的美目中带着傲气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弟弟,还想再嘲弄两句,被身旁人轻轻握了握手,心照不宣地一点头,转身不再搭理那黏人的小鬼。
一个月后
直愣愣地看着少年,皇甫桐紧张得不知手脚该往哪摆。外衣已经除去,少年直勾勾的眼神让他难以招架,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蹭”得脸红。
少年缠上他的脖子,顺势将其压倒在床上。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鼻间,有些痒。
“我们…”还是不要了…
拒绝的话被少年如数封入口,舌头被缠住,少年熟练的技巧让他沉溺于这个吻。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嘴缓缓流下,蜿蜒成一道暧昧的银丝。
等到少年放过他的唇,桐的脸已经成了水煮虾。
扯着唯一的遮蔽物,少年的唇没有闲着,继续向下探索着这具身体。
“呜…”敏感处被少年偏低的体温撩拨着,呻吟不被控制地从最终泄露。
羞恼地咬住下唇,却被少年的手指阻挡。
那双含笑的眸子蛊惑着桐,让他不由自主地沦陷其中。
对于是双生兄弟一事仍心存芥蒂的两人之间情事甚少。
若是有,那便必然会做个昏天黑地。
你想,两人都正值青春年少,谁能忍个一年半载?若能,那人不是太监便是神仙。
“桐。”轻轻动着腰,亲吻着爱人皱起的双眉,抚摸着弯月半绷紧的双丘。皇甫桐的体内紧窒得很,让皇甫烨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伤了他。
“啊…”少年轻轻的**燃起了体内的一把火,酥麻让他忍不住喘息,雾气氤氲了双眼,脸颊爬上了不寻常的红色。
皇甫烨是个活生生的人!怎禁得起心爱动之人的这番挑逗。
少年白皙的脸颊一红,散下的发丝被汗水浸湿。
伸手调弄着已然坚立的两点,惹得身下人一阵禁不住地战栗。
“啊…啊…哈…不…慢…慢一点…”意乱情迷地喊出声,皇甫桐的理智逐渐崩塌,不由自主地环上少年的腰。
掠夺地速度愈快,喘息声便欲重。
受不了的紧握住被单,无奈手却被少年死死扣住,好容易挣脱开了左手,却又在少年新一番的掠夺下,只好攀上的那看似瘦削的肩。
“你…停…停…”
“你真的要我停?”少年因**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格外诱人。
“啊…啊哈…”被那人猛得一顶而弄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皇甫桐只能用那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少年。
懂了身下人的意思,彼此心照不宣。
少年加快了速度,又引来一连串喘息。
猛烈地战栗着,忘情地喊着烨的名字,皇甫桐觉得自己快死了。
一阵剧烈的**之后…
拥抱着的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桐。”拨弄着失神之人的发丝,皇甫烨的精神很好:“我们接下来去哪呢?”
“不是说好去苏州?”回过神的皇甫桐仍有着深深的不真实感。
“不去。”苏州那地方满地脂粉满地香,让这厮去了,那还不比那鸡入了黄鼠狼的窝?醋意萌生地眯起眼:“你想去那?”
“我只是想往南方走,难得出宫自是要去远地看看。听说江南处处有水,四季如春。”
“那我们就往南面去。”一抹笑染上了唇。
江南四季如春,美人如云。这勾栏院自然也不会少,到时候随便弄两服药…那温存的时刻便不会少得可怜了。
“何时启程?”
“明日便走。”皇甫烨像往常一样搔着皇甫桐的痒痒,不料身下的人却突然起身趴在床边呕起来。
“桐!你怎么了?”
“我没…呕…呕…”
翻山倒海的恶心让皇甫桐无力安慰着急的烨,眩晕让他眼前顿时一黑。
“桐,我们…我们现在就回去。”慌张地替眼前干呕着的桐披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