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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莲萱看完是莞尔一笑,对紫菱言道:“明日早起再将你新学的玫瑰蒸糕,桂花荔枝酥糖,莲花红豆小包子,还有那个透明的虾饺都做上些,每家送一攒盒去就成了,对了不妨让缎儿帮着你多做些,给明觉小师傅也送上些,别送虾饺就成了。”
紫菱笑着应了,带着布儿自去小厨房准备食材,她现今在锦嬷嬷那里是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不过鉴于自家小姐跟前,没个精通吃食的,紫紫菱便很自然的先选了这个来学。
刚才莫莲萱说的那几样,说是新学,其实在背地里已经是试过无数次了,但真正端到莫莲萱跟前,的确还是前几日的事情,刚开始学,做出来的哪里敢直接交与主子用了?
倒是都便宜了与她相好的姐妹们了,好在有人喜欢吃,这便有人赶着来帮忙,这不布儿现在总是围着紫菱转,就盼着这位下厨房来做东西吃呢,倒叫紫容很是吃了些醋,直说紫菱把布儿给拐走了。
好在,她也是个爱吃的,特别还最喜欢紫菱蒸的,莲花红豆小包子,这小包子光是熬制馅料,就要两个时辰,内里还加了蜂蜜,冰糖,牛乳,这做出来的样子十分可爱。一口就能吃掉一个,又甜又糯。皮还很有嚼头,为了经常能吃到自己最爱的红豆小包子。紫容很没有骨气的像紫菱投诚了!
也坚决的成了紫菱的拥护者,总是唠叨,好让紫菱多在锦嬷嬷那里学些更新巧,更好吃的玩意来,见到自己做出来的吃食,不但是被大小姐夸奖,姐妹们也喜欢的不成,紫菱这学厨艺的信心,可就更大了!
莫莲萱这边是主仆皆都欢喜的紧。人人都是忙着自己的事情,瞧着便让人觉得打心眼里舒服的紧。
可旁的院子就不是这般了,三房那边今天晚上最是热闹不过,莫三夫人一回院子,就先去瞧自家的娇女儿了,这一进屋,便瞧见莫莲娇对着蜡烛出神,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好生的惹人怜爱。
莫三夫人这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要知道,莫莲娇心思深重,那可真是很能沉得住气的人,所以甚少会有如此动情的时候。这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了。
她赶紧便问道:“这是怎么了?是欺负你了?刚你祖母还夸奖你来着,怎么你这一转眼倒哭上了呢?快跟娘亲说说,别担心。还有娘亲为你做主呢,不怕。乖女儿。”
莫莲娇不听自家娘亲提起刚才的事情还算好,这一听娘亲提起欣荣园的事情。马上就彻底的发作了,伸手便拿起一个粉瓷的花月盏,狠狠的砸在地上。
大喊道:“不要再说刚才,祖父和祖母的心里只有长房的人,那里还把咱们三房放在心上?什么都萱姐儿长,萱姐儿短,萱姐儿这也好,萱姐儿那也强,我们做了再多的事情,也都只是陪衬,就是那画上的背景罢了。”
“娘亲,为什么?明明都是她们亲生的,偏偏就这般的不同,女儿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做好所有的事情了,可为什么他们的眼里却只有萱姐儿?以前她顽劣的时候如此,现在变好了更甚,这样下去,哪里还有咱们的活路?娘亲,女儿好生不甘心啊!”
莫三夫人被莫莲娇连气带哭的一番倾诉,早就弄得泪流满面了,再加上刚才莫老夫人吩咐的那起子糟心事情,她这心里可就更是过不得日子了。
厉声对屋里站着的丫鬟喊道:“去,快去前院请了三老爷回来,就说我们娘俩快没有活路了,看他到底管不管了!”
莫逸良这会才刚从静心斋里出来,这自己心里也是乱着呢,倒不是自家老子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了,而是今日里,殷子晏突然的这么一亮相,不但是让太子乱了分寸,就连他这一向镇定自如的人,都震惊不已。
要知道当日因着自己的几句赞叹,惹毛了才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太子,造就了殷子晏长达八年的悲惨生活。
那时节自己也是个二十来岁的浪荡公子,无意间在春冉坊里帮着银袋被偷的太子会了账,再后来不知怎么地俩人就稀里糊涂的成了事儿了,等自己知道身子里抱着的人是太子,那可都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想来也是,莫逸良不愧是莫忘勇的种,他骨子里就很淡视阶级地位这起子事,旁人要是知道自己睡了太子,哪怕是胆子都要吓破了,可他还是一如既往,该怎么地怎么地。
这两人一呆就是十三年啊,十三年!这可不简单只是一个数字,这里面包含了太多酸涩,甜蜜,悲伤和痛苦的感情了。
人那,这一辈子都会有个情劫,他莫逸良总认为自己风流一生,对谁都不会有对自己那么的爱,岂料,却是在岁月的悄么声息的流逝中,将一颗心系在了一个不能用心的男人身上。
好在太子对他是倒是一直痴情,就算东宫里过来过去的女人再多,就算太子的身边,俊逸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鲫,太子却从未对旁的人,起过这样的心思。
甚至在太子妃为他生小公主不幸崩逝后,竟是接着对太子妃的追思,至今都未在迎回一位太子妃来,想来也是不愿有个女主人看管东宫,倒是为着出来更便宜些,也是为了保护莫逸良,更有着让他心安的意思。
讲个有心的话,太子能对自己做到这一步,真的已经是大不易了,想想他老子的薄情寡义,怎么生个儿子,倒是情深意重的主?
莫逸良一直都没有劝过太子纳太子妃,倒不是他心生嫉妒,不愿有人在名义上是太子的正房大妇,而是在岁月的流动间,他的心里有了一个怪异的想法,这个想法真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他就是按耐不住这样的想法。
只要一想到这个计划成功以后,莫家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而他莫逸良又会站在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更坚决的要把这个梦想付诸于现实。
但是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还需要时间才能达到,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太子的确是不能有太子妃,就算是迫不得已的有了,他也有法子摆开这挡路的石头。
莫逸良转念再细想一想,当初的太子,的确是嫉妒和羡慕殷子晏的,当年的殷子晏才七八岁,粉嫩嫩的一个金童,偏生是天生的老成持重,不但是善书画,就连朝堂上的琐事,他都天生的会,这样一个身份贵重,品貌皆超人一等的孩子,谁能不喜欢?不巴结奉承?
可他偏偏就从没迷失过本心,就如同他总是穿着的白衣那般,一尘不染,了然洒脱。
太子原本也爱穿白衣,可却总是穿不出来殷子晏那种随意的味道来,日复一日的下来,小孩子长成少年,太子的心里本就嫉妒这个堂弟。
觉得殷子晏不但活的轻松,而且还那么的自由,就像一阵春风,想吹到那里就吹到那里,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就连太后她老人家都是最爱殷子晏,而不是他这位身份贵重的太子。
虽然嘴上说的好,可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太后看着殷子晏的眼神才像一个嫡亲的祖母,而瞧着太子的眼神,却总是充满了挑剔和不满,你说,这样一个总是事事抢了他的风头,让大家本该只关注他的眼光,全部转移到了殷子晏的身上,他能不将殷子晏当做眼中钉吗?
可这些都还没让太子痛下决心,不是理由不够充足,实在是在他的心底深处,大约就想像殷子晏这般洒脱自在的活一世吧,所以就算父皇再他面前说过好几次内含深意的话,太子都装作没有听懂,就那么的一拖再拖的拖着。
而最终让太子狠心下手,全然来自于莫逸良无意间的几句话,那是他们俩都在一起很久了,两人欢好过后,谈诗论画的好不自在。
可这说着说着,莫逸良不知怎么就夸起了殷子晏,他那是真心觉得这个大家口中的神童有天分,不管是那一笔好字,还是那些充满了活力和新意的画,都让人暗自惊叹不已,难怪人人都说他是神仙转世,神童一个啊。
当时太子就翻了脸了,和莫逸良少有的争吵起来,将私会的屋子都砸了个精光,足足三个月都没见过一次面,可见那得有多生气啊。
就在他们俩吵架过后没多久,莫逸良便听闻殷子晏得了重病,卧病在床的消息,莫逸良去问太子,太子连否认都没有,从那刻起,莫逸良就知道,这个孩子对自己是用了真心的,怕是不能说分就分的。
现在想起来,那时觉得自己会厌倦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至今都在一起十几年了,也从未曾有过片刻的不耐烦,甚至到现在,是将自己的命都交到他手里去了。
莫逸良自嘲的一笑,不免苦笑着叹气,今天在纱帐,莫老侯爷他们离去没多久,太子便寻了借口,让众人都退出去,单留莫逸良说了阵子话。
这话里话外无非是发脾气,说狠话,反正就是恨不得这会便出去一把掐死殷子晏,殷子晏不死太子就是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