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8章、状况百出的洞房(2)

席枭很快就洗完,只穿着一件干净的里衣从耳房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新婚的小妻子坐在床边坐立难安,一张俏脸粉仆仆,眼眸清亮,一头乌黑的秀发乖顺地垂在胸前,黑的黑,白的白,衬得她眉目如画,美得惊心动魄。

席枭的心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突觉口干舌燥,轻手轻脚地拉到大红喜床前,半蹲在聂含璋面前,低唤了一声“娘子……”

沉浸在自己暇想中的聂含璋被这一声“娘子”叫得魂飞天外,整个人一麻。感觉到头顶的宽大身影,不由抬头与席枭对视。

眼前的男子满目温柔,好看的薄唇微微弯着,唇边尽是笑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竟让她有种醺醉的感觉,犹如置身梦中。

聂含璋迷蒙着漂亮的凤眼,呆呆愣愣地看着席枭,迷登的样子落在对方眼中,只觉得她可爱非常。

“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席枭低低一笑,一个公主抱就将她从床上揽到自己怀中,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娇躯是如此绵软,柔若无骨,让他心神一荡。

他的脸颊轻贴着她的,走动间暧昧地磨蹭着,又痒又麻,聂含璋整张脸都烫了,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亲昵,挠得她心都酥了。

席枭何尝不是意***迷,抱着她走,这简直就是对他意志力的残酷考验,怀中女子娇羞的模样,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娘子……”席枭忍不住又叫了一遍,心里满满的都是知足,一边走一边轻啄着她的唇角,来到桌前时,一个结结实实的亲吻就已经落了下来。唇齿间辗转缠绵,呼吸缭绕,全然忘却今夕是何夕。

一个绵密的热吻结束,两人均已气喘吁吁,席枭将她轻放在椅子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端起桌上已备好的两杯合龛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聂含璋。

“娘子,请。”

席枭举着酒杯绕过她的手臂,含笑静静看着,就等着她喊出那一句“夫君”。

在对方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聂含璋紧张地舔了舔了嘴唇,轻如蚊蝇地叫了一声“夫君……”。

闻言,席枭清冷的面上绽放出一个绚烂至极的笑容,这个笑美如天边的星辰,直叫聂含璋看了挪不开眼。

虽无言语,两人却异常默契地配合着,缓缓喝下手中的交杯酒。刚放下杯子,聂含璋又被他拥入到火热的怀抱中,双方心里全是甜蜜。

听着席枭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璋儿,真好,你终于嫁给我了……”,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处,不由让她缩着身子打了个轻颤。

“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耳朵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碰,席枭轻吮着她的耳垂,含糊地说着,声音里带着莫可名状的***。

耳上传来的敏感刺激,使得聂含璋打了个哆嗦,仿佛一股电流窜过身体,酥酥麻麻。

她自然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紧张得不知所措。

她是看过了那本春宫图,可理论与实践根本就是两码事,头一回做这种事,任谁都会紧张激动又害怕的吧。

席枭和她一样,婚前也恶补了许多闺房之乐的理论知识,可实际上到底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打横将小娇妻抱起,席枭快走往内室走,这一次他走得格外急,聂含璋都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微微鼓起,让她联想到了一个成语,血脉偾张。

来到床边,席枭刚想把人直接扑倒,目光闪过床上铺散的花生、桂园等物,剑眉微拧,直嫌它们碍事,大手一挥,直接将盖在被褥上的这层红绸一把抽出,顿时,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落在地板上,花生等物滚得满地都是。

此刻,席枭心里眼中哪还能容得下他物,自不去管这些琐事,将聂含璋轻放在床上之后,火热的身躯紧跟着也贴了上来,不待她反应过来,细密的吻就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聂含璋轻闭着眼,默默地感受着他的亲吻,他的嘴里带着一丝酒气,并不难闻,反而让她沉醉在这个温柔细致的热吻中。

慢慢地,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随着他的热情加深,她渐渐软成一瘫,,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颈,意识模糊地回应着他的吻。

席枭一边亲吻着聂含璋,一边感受到她变得柔软和回应,心下愈是激动难耐,一双大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游走在她的身上,开始剥解起她中衣上的扣子。

两人天雷勾地火地亲热着,这时门窗外却传来了一阵不合适宜的响动,有人在低声谈笑,听上去像是几个男人。

席枭警觉性极强,哪怕是意***迷之际,很快也辨认出这些声音的来源,以及它们的主人是谁。

随手捏起枕头边散落的两颗花生弹向西面的窗户,席枭带着浓浓警告的声音冷冷响起。

“泰中将,你若是敢再带着人趴在窗外听墙角,回头我便让你们在操练场上蹲上半个月,如何?”

窗外瞬间响起一阵仓皇而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子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末将们不敢了,将军饶命,祝将军与夫人花好月圆,百子千孙……”

脚步声和笑声渐散,得知有人在窗外偷听洞房,聂含璋羞得满脸通红,将头扎进被窝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席枭闷笑了两声,使劲拽了几把被子,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见妻子还是把脸埋在被褥上,只拿后脑勺对着他。

“璋儿,转过身来,乖,他们已经走了,别担心……”

心中的***燃得正旺,却冷不丁被人打扰了,席枭很是不爽,这会清静了,只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亲热。

聂含璋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刚想挪动身体,却被心急的席枭直接抱起翻身,被他一把压在了身下。

火热的唇舌覆上她的,一双大手也不甘示弱地侵袭上身,轻揉慢捻,诱得她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吟。

“呼……”席枭心尖一麻,重重喘了一口气,呼吸越发粗重,身体滚烫,身下某处高高昂起,激得他眼睛都红了。

他迫切地想解开她中衣的盘扣,可喜服的盘扣极为讲究,他解了好半会还是解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这是什么破扣子,也忒难解了……”

席枭颇有些气急破坏地嘟囔了一句,耐心全无,索性一左一右抓起衣襟,只听“撕拉”一声,全新的中衣就这样被他徒手撕裂了。

聂含璋惊愕地睁开眼,小嘴微张,愣愣地看着衣裳不整的自己和俊脸微红的席枭,心情有些复杂。

莫非她家男人还有***的潜质?不会新婚之夜,他就想来个“虐恋情深”吧?

席枭伸出大掌盖住她满是惊诧的眼睛,另一只手顺便将大红床帐放下,灯光被床帐隔绝在外,只透进一点朦胧的光,徒生出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虚渺之美。

被撕裂的中衣再无阻挡,三两下就被席枭剥了下来随手扔在床上。中衣之下,一眼入目的就是聂含璋白皙圆润的肩膀,精致可爱的锁骨,以及两个条细嫩白滑的胳膊。

其它的春光被她身前的那抹大红肚兜挡住,胸前丰满的两团颤巍巍地立着,映出完美的形状,仿佛要从肚兜里扑将出来,半遮半掩的风情撩得席枭大大吞了一口唾沫,直愣愣地看呆了眼。

突然,一股热流从鼻腔里涌出,席枭伸手一摸,看到手指上沾染的鲜血,瞬间感觉心里有一万匹马呼啸而过,很想一头撞晕过去,假装不认识自己。

胸前传来的凉意让聂含璋清醒了一点,她也深感纳闷,怎么好端端地席枭突然停下来了,她虽然闭着眼,但仍然明显地感受到他正盯着自己看。

于是,聂含璋睁开眼,看到了一幕让她永生难忘的面画,这个画面也在日后漫长的大半辈子里,成为了她取笑席枭百试不爽的段子。

席枭鼻血长流地坐在那里,不可置信地轻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脸窘迫,脸色比之鼻血还要红艳,那副呆样看上去蠢萌得

不要不要的。

“噗……”聂含璋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之前紧张万分的心情被席枭的窘态逗乐,肩膀一颤一颤的,显然在极力控制着情绪。

“我帮你擦一擦……”看到席枭愈发窘迫,聂含璋心生不忍,看到枕头有条帕子随手拿起来,支起半裸的身体,轻柔地为他擦拭。

席枭原本为自己的丢脸感到难堪,几乎都想夺床而逃了,可是享受到娇妻的温柔对待,慢慢地也将心中的那股尴尬和不适抛诸脑后,尽情地享受这一刻。

四目相对,才发现对方眼中只有彼此,深深浅浅的呼吸缠绕,刚散下去的那股热意瞬间又充斥在狭小的空间,空气中流转的全是暧昧的气息。

“娘子……”席枭眼前一热,一把握住聂含璋的手,接着倾身上去扑倒她,也管不得什么鼻血不鼻血了,眼前唯有她才是他的解药,也只有吃了她,才能解得了自己的渴和热。

聂含璋异常柔顺地缩在席枭怀中,全身心放松,任由他去折腾,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她也希望能与他水乳交融,从心到身真正融为一体。

席枭这次放缓了速度,不再那么激动,细细密密地从肩膀开始一路往下亲吻着,慢慢地将她的肚兜、亵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很快,两人就***相见了。

他带着厚茧的大掌,略显生涩的亲吻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所到之处皆是火花,将聂含璋浑身都点燃了。

她早已软成一瘫春水,迷蒙着漂亮的双眼,里头都是雾蒙蒙的水汽,双唇轻哼着诱人的娇吟,激得席枭的粗喘一声重过一声,***涨得更大。

身下的胴体如一块上好敲打的羊脂美玉,白璧无暇,纤侬有度,静静地舒展在他眼前,美过世间所有物体,看得席枭双目赤红,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尖直冲到脑门,鼻间一痒,险些又要流出鼻血。

席枭赶紧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调稳自己的气息,再也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就这样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待出去了,那才是真正地丢人到家。

准备功夫已做足,席枭也早已忍得满头大汗,打开她细白的长腿盘在腰间,依照春宫图上教导的,摸索着入了巷。

身下一阵巨痛传来,聂含璋痛呼出声,迷蒙的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轻轻捶打着席枭的肩膀,拿脚踢他:“痛,你轻点。”

席枭也是处子,刚入那一下子也感觉到了痛,闻言果真不敢***,静静地她体内舒展开之后,待那股痛意和不适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难耐的渴望。

他寻着聂含璋的唇温柔地吻着,一边低声哄着:“璋儿,娘子,你忍忍,一会就不痛了……”一边慢慢地抽动着身子,轻轻地缓慢地进出,待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才加快速度和力量侵占她。

女子的温柔低吟,和着男子的粗重喘息回荡在屋内,让人听了耳红心跳。这是聂含璋的***,也是席枭的第一次,他过分激动是以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待叫了下人送了热水进来,他赤身抱着同样全祼的聂含璋洗了鸳鸯浴,洗着洗着很快就梅开二度,直接在浴桶里又将她给吃了一遍。

这一次他食髓知味,寻着了当中的乐趣,变换着花样将聂含璋折腾得够呛。聂含璋被他折腾地实在耐不住了,便发出似小猫一般的求饶声,不停地低叫着他的名字:“席枭,夫君……”

听到她的软声娇求,他更是兴奋,掐着她的腰冲撞得愈加有力和深入,直到将两人推向高峰,他才放过聂含璋。

云雨过后,席枭抱着浑身瘫软的聂含璋回到床上,爱怜地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一遍又一遍,带着虔诚的爱意。

聂含璋初经雨露,实是受不了他的狂捍,再加上婚礼累了一天,此刻更是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像只猫一样窝在席枭的怀里,不一会就入了睡。

见她实在累坏了,席枭即便有心再梅开三度,也不忍再折腾她。吻了吻聂含璋的嘴角,轻声叫了句“娘子”,紧紧地抱着她,也带着满足的笑入了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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