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含璋和席枭离开靖安侯府之后,便直接带着席玉茹和谢清芜回家了,同来的聂含瑜两姐妹则由席枭派去的侍卫安全护送回了聂府,两夫妇得了下人报来的平安信,很快就洗漱就寝了。
一场缠绵的情事过后,席枭抱着浑身娇软的小妻子,说出了自己的一个决定。今日聂含璋的伤心难过他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深觉问题严重性。
“璋儿,我想与你商量件事,你且行听我说来。我想过些日子在府里办个认亲宴,正式认了清芜妹妹为义妹,你觉得可好?
聂含璋本是闭着眼睛低喘尚未完全恢复迷蒙的神智,被他这么一说,猛地将脑袋从他的胸膛上抬起来,惊问:“夫君怎么突然有了这个念头?”
转念一想,聂含璋眼里就透出喜意来。这样也好,在本朝正式认了干亲的兄妹在法理和伦理上就是亲兄妹无异了,倘若做出兄妹乱伦的事情来,那就是有违伦理纲常的德行败坏之事,被发现了是要浸猪笼的。
假如席枭真和谢清芜拜了认亲宴,正式收对方为义妹,那么以后他们之间就只能以兄妹相称,不可能再有其它了,这简直就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适才在沈小侯爷的生辰宴上,皇后娘娘不是命人宣读了收柳姑娘为义女更名为温惠公主的事么?我想,既然我答应了谢副将要照顾好清芜妹妹,那么将其变为真正的家人,给她一个正式的席家人身份是应当的。日后再为她寻个好夫婿风光大嫁,让她无论在哪儿都有家人可依靠,这似乎才是最妥善的照顾。”
席枭没错过妻子脸上隐秘的笑容,扬头就着她光洁的下巴轻咬了一口,暗道这样的决定对大家都好,尤其对妻子是最好的交待,不必让她再为此烦心。
“嗯,我也觉得夫君这个主意甚好,不过认干亲这么大的事须得和母亲商量一下吧,她老人家同意了才行。”
席老夫人对谢清芜究竟抱着什么态度,聂含璋心里当真没底。虽然目前表面上看起来,婆婆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她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婆婆们尽管都很厌恶自己的丈夫纳小妾,但却又十分热衷往儿子的房里塞人,美其名曰为了子嗣繁荣着想。
如今她才刚嫁进席家两个多月,嫡出子女还尚未生养,席老夫人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往儿子的房里塞人,否则是会被别人说闲话的,至少聂家那边就交待不过去,如果真这么做了,那就是摆明了欺负人。
可谁也保不准以后会怎样,正好也可以借此事探探婆婆对儿子房里人抱有什么态度,或许可从中窥探一二席老夫人的心中所想。
“好,明日用完早膳我便找个时间单独与母亲提上此事,想必母亲也是赞成的。小醋坛子,现在心里那口气可顺了?还生不生我的气了?嗯?”
席枭戏谑地看着聂含璋,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笑得格外宠溺且迷人。
“哪个吃醋了,我才没有呢。你哪只眼睛瞧见我生气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明明我是如此温柔大度,善解人意,你说什么我便应什么的,多听话。”
聂含璋被他调侃地小脸微红,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吃醋了,咯咯娇笑着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温软的气息喷洒得席枭心痒难耐。
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堪堪才盖过前胸的被子底下露出一道深深的ru沟,ru尖那两粒小红梅因着她的扭动正暧昧地在他胸膛上磨擦着,光裸圆润的肩膀和细腻白滑的美背就暴露在他的眼前,看得席枭眼红口干,刚刚歇下去的巨龙又隐有抬头之势。
他吮着她的肩膀,在上面种上一颗颗鲜红的草莓,含糊不清地说:“璋儿,我这样喜欢你,喜欢得恨不得将你揉进身体里,成为我自己的一部分才好,我又怎会去染指其他女子呢?小傻子,小傻子……”
在她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后,仿佛要印上他的专属烙印般,席枭趁着聂含璋吃痛惊呼,瞬间堵住她的唇,热切地吻着。同时两掌下滑到她的腰间将她往上一提,腿间的巨物便从下而上重重地顶进了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cha。
聂含璋被他堵住嘴巴,所有的娇喘吟哦都被他吞进了嘴里,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没几下便又软了身子,任由席枭将她摆弄出各种势姿疼爱。
这个男人精力旺盛,除了葵水来的那几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她,一晚上通常都要弄上三回才肯完事,她要不是有一副练武的好身体,真心吃不消他那么热衷的啪啪啪床上游戏。
席枭将她的双腿折成M型,压在她的胸前,又快又深狠狠捣弄着,每重重撞击一下便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喃一句“璋儿,我爱你”。
他低沉暗哑地说了十几遍,听得聂含璋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眼中媚光点点,犹如那勾魂夺魄的妖精般,看得席枭双目赤红,愈发凶猛地cao起来。
“好璋儿,你喜欢我么?嗯?喜欢么?”
席枭难得对妻子chi裸直接地表示爱意,却没得到妻子的回应,他也好似从未听过妻子对他说过一些表明心迹的话,趁着今日尽兴情动之际,他非要从她嘴里亲耳听到不可。
“仲寅……夫君……嗯啊……啊……”聂含璋的意识已然模糊,张着小嘴依依呀呀地媚叫着,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席枭腾出一只手探到她挑开她的花心,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重重一阵揉捻,含着她的耳垂问:“璋儿,回答我,喜欢么?”
这一阵搓揉,几乎要将聂含璋弄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呜咽着:“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嗯?说清楚……”席枭下手又是一阵揉按,身下一记比一记顶弄得凶狠,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今日他是铁了心般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泣却也极力忍住,非要听到满意的答案才肯罢
休。
高chao灭顶一般扑了过来,聂含璋闭着眼睛,无意识地摇头尖叫道:“喜欢你,席枭,我喜欢你,喜欢你……”而后绷紧身体,仰头长长娇吟了一声,彻底软成一汪春水瘫在了床上。
席枭的脸因狂喜和情欲而微微扭曲,他压着她甜软的身子快速冲刺了几十下终于也得到了释放。
身与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两人的情感也在这灵肉结合的一刻得到了升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丝丝密密缠绕到心田。
事毕,两人慢慢平复了呼吸,席枭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原本闭目喘息的聂含璋缓缓睁开了水光妩媚的眼睛,伸出玉藕似的胳膊,软软开口道:“仲寅,抱我。”
席枭笑着抱起她,一起走向耳房为她清洗身体,聂含璋体力透支被他极有手法的一阵水中按摩直接舒服地在浴桶中睡过去了。
席枭为她擦干了身体,小心地将怀中视为今生最重要的宝贝抱到了床上,俯身温柔地印下一个吻,与她相拥而眠。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等到聂含璋醒来去荣禧堂向席老夫人请安时,席枭早早就去上朝了,她不知道丈夫究竟是否私底下已经找过婆婆说了那事,又因谢清芜等人在场不便开口,便暂时压下了想说的话。
直到用过午膳,她准备休息时,席老夫人派人来叫她去她的卧室,婆媳俩就席枭头天晚上提出的建议进行了商讨。
席老夫人果然是赞成认干亲的,且不说这里头到底是席枭说服的,还是她自个也同意的,总之这事有了婆婆的支持,就等于成功一半了,剩下的另一半就全看谢清芜的意思了。
毕竟认干亲这事必须双方你情我愿的,剃头挑子一头热是没用的,谢清芜同意与否最能直接判断出她是否真的对席枭死心。
倘若她真对席枭死心,那么只可能有作出两种举动。一种是死心同意认干亲,从此以后安份做这个干妹妹;要么是死心但不同意,不同意的原因可以是骄傲有骨气甚至是痛恨,但是她又自讨没趣地离开京城回到边疆。
如果以上两种情况都不是,她选择了含糊其词或避而不答,迟迟拖着时间不予确切回复却又“赖”在席家不肯走,这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根本没死心,还在千方百计地肖想着席枭。
聂含璋寻思着,席枭今日上朝会帮她剃拜贴到宫中给柳尚香,一般来讲一两天内就会有回信了,而谢清芜的事情最好也尽快解决,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她就跟席老夫人订下了日子,等三天后找个时机一家人正式跟谢清芜提一提,探一探对方的口风,在此之前,此事尚须保密。
在客房中一脸愁绪弹着琴的谢清芜着实没料到,自己来到京城以后竟成了一个香馍馍,不仅席府中人为她各种打算,便是连八辈子都打不着杆的三皇子妃高慕雪也在暗中派人打探她的身世与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