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一帮难民平时里恃强凌弱,残忍邪恶,这一些饱受欺凌的难民早就忍无可忍了,手举木棒刀枪纷纷上来将他们围住,这些士兵看着陆神的两面夹击,自知难逃,抵抗只有死路一条,吓得只好跪伏在地上,徐徐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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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神摘下的腰间的印章,扬起半空,这些衙役方知眼前的这一位是岭南道大都督,口嚷饶命,吓得连苦胆汁都快流出来了,陆神说道:“我朝廷命官的身份,将你们捉拿归案,择日候审。”
几个官兵哆哆嗦嗦,喊道:“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平日里虽然欺负良民,吃喝赌嫖,但却从来没有私底下杀人放火,这些都是我们太守大人的意思,我们那敢违抗他命令,求大人明鉴啊。”
这些人被众难民反绑了起来,捆扎成一堆,这时候陆神的护卫和家丁驱马到了这一片废墟,这些官兵被投进了马车之中,但还口称冤枉。
众难民都齐齐刷刷地朝着陆神跪了下来,老人家啜泣道:“老汉姿貌宏伟,姿容绝伦,绝非平凡之人,却不曾想到你却是朝廷委派下来的岭南道大都督,这回老天爷总算是开颜了,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我们老百姓的苦日子快要到头了。”
众难民也哭喊着陆神千万不要放过这些伤化虐民,好乱乐祸的独夫民贼,他们的贪赃枉法,无恶不作,不是到有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手上,有多少的家庭被他们逼得家破人亡。
陆神含泪将他们扶起来,苏曼问道:“陆神哥哥,你常常说擒贼先擒王那下一步我们是不是要到将各个牵涉案件的州县官吏捉拿归案啊。”
陆神道:“这一件事情绝非想象的那么简单,牵涉的的范围之广出人意料,俗话说得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虽位高权重,但手中却无兵权,贸然出动,兴许会引火烧身,危及自身,况且现在证据不足,轻举妄动,很多贪官也会成为落网之鱼。”
陆神看着苏曼困惑的眼神,说道:“这些贪官兴许便是残害我俩位哥哥的凶手,迟早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等到证据确凿之时,我将从岳州太守哪里秘密调派一些官员将这些人捉拿归案,处于极刑的。”
陆神让周围的护卫和家丁将所带的钱财都悉数拿了出来,分与众多难民,叮嘱众人说道:“我已经将一部分的为虎作伥的士兵们逮住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如今这座府邸你们不能居住下来了,我要将府邸和士兵的尸体烧毁,倒是你们在客栈住下的时候,要放出风声去,说这些前来捉拿你们的官兵潜进这座破府的时候,被受苦受难的百姓放火烧死,迷惑个州县的官员,他们才不会采取行动。”
老人和文风姑娘领众人道:“只要是能为千千万万受苦受冤的老百姓伸冤报仇,便是和这恶官狼吏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一切都听大人的安排。”
苏曼看着陆神的不失方寸,巧妙的安排,心中得到了一些安慰,两人登上了马车之后,只见身后的大火熊熊燃起,吞噬这张府上残墙断垣,曾经开河和其父善于经营,积累的钱财而建成了美轮美奂,赫然高耸的大厦现如今化成了一片土灰。
陆神不忍卒视,一言不发也没有流泪,苏曼紧紧搓着他的手掌,和他心心相印,知道他现在所假装镇定,其实内心一直都在淌血,眼神中现出的火花,像是对杀兄真相的燎原怒火。
而此时的雁天泽被陆神派往潜伏到了安阳县的县尉的府邸之中,他刚刚身为陆神的贴身侍卫,几感到无限的光荣,同时心中也带着不安和难过,虽然去刺杀陆神是个误会,但是他却有仰人鼻息的愧疚感,做起事情来也更加卖力,希望帮他查出杀害两位兄长的真凶,能够早日建立功劳,弥补心中不足,同时也赢得陆神的信任,
他密切遵从着陆神的紧密安排,陆神虽没有强迫安阳县尉说出真相,但是听从了在陆神的府邸住了两日之后回到府衙,州县涉案的官员对他要是泄露出当年作案的证据深以为惧,陆神神机妙算,这些贪官一定会派人来杀人灭口的。而这些杀人便是最直接的人证和破案的突破口。
经过三天的密切监视,这一天的三更时分,天边的一轮明月坠入到了厚厚的乌云后面,瑟瑟的凉风扬起了墙壁上的土灰,桐木的落叶飘飘零零,缝隙之中的蟋蟀不安的叫起来,给凝重停滞的夜幕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府衙的一间屋中一截临窗的烛火噗噗闪动摇晃起来,一只黑猫喵喵两声窜到了窗棂边沿上,本来就是的刺客出身的雁天泽敏感地意识到异常的情况就要发生了。
所料不错,月光下的窗户纸出现了一些蒙脸人的身影,各自的腰间带上了刀剑,手执着一柄短匕首,正偷偷地潜进府邸的屋子之中,屋檐之处的雁天泽和一帮人马上便警惕了起来了。
当外只剩下三五个蒙脸人时,雁天泽意识到动手的时机到了,他叫上几名身手矫健,腾跃迅捷的士兵跃到了地面上,从后面用捂住了一两位的蒙脸人的嘴巴,直朝着他们的头颈猛劈下去,前面的其他俩位发觉不妙,正转过身子时,雁天泽便用剑柄将他们敲晕了,由于雁天泽手丢安高明,行事谨慎,其余十几名的刺客竟然是发无知觉。
他们来到了屋子内侧之时,不由心颤了一下,这时候他们看到的临近后窗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大门口,看着他脖子歪到一旁,心想着便是此次他们要刺杀的对象了,安阳县的县尉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十几位刺客认为很快便能够得手了,不由得狞笑了一声,旋即眼露凶光,举起了刀剑,恶狠狠的呼喝道:“大伙,快将他给我杀了,重重有赏。”
一行人冲了过来,坐在椅子上的人不露生息地转动了椅子木柄上的纽扣,簌簌的两声,一架陆神精心设计,安置在屋梁之上的铁笼子从天而降,上前来的四个刺客那里料想得到,越接近目标的地方往往埋伏着危险,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即被困在铁笼之中。
椅子的木腿轻轻旋动,群贼看过去时,不由得被这一个人被这人的凌厉,高深的眼神所震颤到了,这人就是陆神了,为首的刺客心智惊慌,大喊道:“不好了,中了人家的埋伏,兄弟们赶快给我撤退。”
一伙刺客阵脚大乱,几个人从两根柱子中间奔逃,但两脚却被绑在两头的绳索绊倒在了地上,跌得满头红肿,牙齿脱落,哎哎呦,惨嚎连天。
此时的雁天泽闻知声响,直朝屋子内侧赶过来,领头的刺客自知难逃,一时间竟急红了眼睛,喊道:“兄弟们都给我上,将他们都给我杀了。”
他手执尖刀,直愣愣地朝陆神的刺来,陆神坐在椅子上,两足狠狠地蹬了两下,连人和椅一同飞腾空中,朝后面退去,两脚上伸,将想他扑来的尖刀夹住,身子急窜而起,一只手劈到了他的胸口上,这次刺客连飞出数丈,撞到了一跟粗大的柱子上,吐血而死。
半空中陆神两手撑地,下身朝空,向后翻跃,两脚夹住的尖刀朝前面飞掷过去,正在格斗着的另一个刺客那来得及躲避,随即被飞来的尖刀穿胸而过。
陆神见到已成定势,这些人都无处可逃了,方且放松了心情,走过去点上灯罩上的烛火,烛火一亮,照遍内屋,被陆神的手下人包围着五六位群盗更加绝望心惊了,但还有负隅顽抗的刺客朝雁天泽劈来,陆神连声说了一声,小心。
雁天泽不慌不忙地擒住的手腕,两他身子拉近过来,翻空一掌,打死了他,而灯火通亮时候,雁天泽的这一手,其余的刺客看在眼里,怕在心里,都识趣跪伏在地上,连连求饶。
陆神手下的十多个人将这些人都用身子给绑,跪道陆神面前说道:“大人真是料事如神,遵照你的安排。我们都将这潜进府邸内内外外的刺客擒住了。”
雁天泽上来说道:“捉拿这帮刺客,焉用大人出手,有我们这帮手下也能万无一失地将这些人捉拿归案啊。”
陆神说道:“这次捉拿刺客务必一个不漏,事情关系重大,我甚是关心,后半夜的时候,我就潜进这间府邸了,你们不也没有察觉出来吗,有岂能说是万无一失呢。”
雁天泽感叹陆神轻功卓越,世上罕见,在眼皮底下居然也能够出入自如,不被察觉。只好低头认错了,其实陆神的心中痛苦万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两位兄弟报仇,一天不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替兄报仇,他便会活在深深的愧疚之中,强烈的不安让他事必亲躬。
旁人感叹连连之时,安阳县尉携同夫人进门来朝着陆神跪下来,这些手脚并缚的刺客面面相觑,方知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连对象都弄错了。
县尉朝着陆神跪了下来,说道:“先生真是神机妙算,相信一定能还世人一个公道人心,罢黜奸官污吏,铲除凶恶,让各州县重回到繁荣昌盛,人心行善的境界的,我曹冠听从大人的劝告,愿意一死效忠大人,对奸贼贪官所犯的滔天罪行,一定知无不尽,尽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