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故事

车夫说道这里来已经是忍不住脸垂热泪,陆神和两位好友更是伤心,但是素来生性直率的张开河有问道:“叔叔,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记得这么清楚,你有把它背下来吗,还是故意变了这么个故事来激起我们的恻隐之情啊。”

车夫说道:“老汉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认不得多少字,但是我平生却有一个唯一的消遣,便是每次用牛车拉客到城里去时,在那里过夜的时候,便喜欢到竹楼,瓦舍,戏社里面去听戏,这些年下来,对一些精彩的故事我听到一遍便终生不忘,时时回味如饮美酒,听老翁讲下故事之后,我也能一字不漏地讲述给别的人听。”

陆神掩鼻而哭,摇头叹气道:“叔叔,那个故事就这样完了吗,这又跟我们来到这里所看到的一些奇怪的现象有什么关联呢。”

车夫说道:“哎呀,接下来我要讲的事就有些惊险啦,说起来我更是要为这地相爱的情人鸣不平啊,这对年轻人在这条明镜溪里面双双溺水而亡之后,在十几年前的一天晚上,狂风骤至,暴雨倾盆,在赣江的下有都发了洪水,洪水约有三四丈那么高,洪水在当地太守的治理之下,虽然淹死了很多畜生和农民,但是治水的半个月后还是退水了,正在大家以为相安无事,官民纷纷额手称庆之时,有些农民在田间地头劳作了一天下到明镜溪游泳却被一些穷凶极恶,残酷无比的大鳄鱼拖到水里面去吃掉,附近几条村庄的鸡鸭鹅,猪狗羊,老人和小孩都频繁的走失,后来有人在溪边的岸上看见几条鳄鱼在驱赶着草地上的一群山羊,才明白了这条溪流有鳄鱼为患,也都不敢沾上这条溪的清水啦,村里的老辈人更是以讹传讹,说这条溪水里面的鳄鱼是六娘和他的恋人的精魄所化,专门来伤害人畜,以泄私狠的。”

一向胆大的张开河和刘文旭听到车夫溪水里面有凶残的鳄鱼,这时也都脸上失色,以手抚膺坐长叹了。唯有陆神面容不改的问道:“叔叔,那么鳄鱼为患了这么久,当地的地方官员难道想不出什么对策来减少隐患吗。”

车夫道:“最早治理这些鳄鱼的人还是在二十年先曾经治理过水患的柳文公柳太守,但是他也最终没能消灭这溪水这种的鳄鱼,面对这种情况也都束手无策。以至街头巷尾的小孩子在玩耍唱起了歌谣:“柳文公,贤臣立功早有名,清白官声好名声,治好水患,保住了南昌城,万民立匾衙门边,一见鳄鱼掉头行。”

车夫摸起挂在腰间的葫芦“咕咕”地喝起黄仙老酒来,张开河便道:且慢着,接下来的话让我自己说吧,我是住在这南昌城附近的城乡,对这位柳文公的事迹在很小的时候,便有所耳闻啦,记得他在赣州出任太守,还是在太宗时期贞观年间,他还是当时受素来有“诤节美臣,贤良宰辅”之称的魏征的举荐才在赣州上为官一方,造福百姓,但是由于他不能根治溪中的鳄鱼,导致鳄鱼伤人的事故层出不穷,太宗皇帝一朝君明臣贤,抚有八方,重视吏治,考核地方官的政绩,后来听说他能够入朝为官但是由于有“马上取功,武彪三军”之称的尉迟恭参奏他未能治理好地方上的鳄鱼患,圣上便没有让他上京当官,反而把他调到蜀中的益州去当上了当地的太守,而尉迟恭历来自恃军功,勇猛无畏根本上便没有把地方上的鳄鱼患放在眼里,想到江南道风景秀美,想在这里游山玩水,玩赏风日便请求太宗皇帝自己担任起江南道钦差大臣说要到昌邑城所辖的明镜溪来根除鳄患,到后来他留恋秀水青峰后,想到他向朝廷所奉旨意,才来到溪中驱赶鳄鱼,后来多方求法都未能杀尽溪中鳄鱼,只好在这里筑起了一道堤坝,向朝中说已经把鳄鱼驱向死地,鳄患从此消除。”

车夫把葫芦里面的乘酒;泼到牛腰上,给牛消消暑,转过头来又对这位三位小年轻说道:“对啊,刚才的小兄弟所说没错,尉迟恭确实在这明镜溪中捕捉过鳄鱼,这南昌城中至今还保留下一项风俗,每逢大年三十,在这个喜庆的气氛中当地的城民都会在自家的大门上贴上的尉迟恭降鳄鱼的壁画,有些人还开始把他尊称为“门神”呢,尉迟恭虽然治理“鳄患”有功,但是由于他向朝廷中谎报明镜溪的鳄鱼己除导致这些年当地的官员都不敢想上级上报鳄患,时至今日鳄鱼比之前更为猖獗啦,而每届上任的官员都不以处置鳄鱼患作为政绩考核的范围,只是都按照上任官员的做法,加固两岸上的堤坝,严禁当地的村民到溪边的田地去耕种,但这些做法确实是有损附近几个城乡居民的生计和安定。”

陆神在一旁听得非常的专注,虽然他在岭南的韶州长大,但对这个地方上的鳄鱼患并不知情,此时他还在考虑这些鳄鱼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会在当地为祸如此之久,当告别了车夫后,他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陆神跟两位好朋友走在半路上,他从刘文旭的布褂中掏出一块干肉来,张开河心生奇怪问道:“陆弟,你该不会是饿了吧,我们三人要不要在前面找一间小店走下来歇歇脚啊。”

陆神笑道:“非也,我拿着这快干肉另有他用,你等且看着。”他说完便把一块干肉高高的扔在半空之中,扔到堤坝之内的溪水中央。

刘文旭在旁边看着怒道:“陆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就算你不吃,不喜欢这块干肉重新那一块便算了,怎么还要把他扔掉多可惜啊。”

刘文旭刚说完,陆神便手指向堤坝说道:“快看有情况。”三个年轻小伙一起看了过去,只见一条大鳄鱼腾空跃出水面约有三四丈,你看约身长有五六米,全身鳞片在日光中犹如片片铁甲凑成的战衣,倾盆血口上的尖牙犹如向天攒出的剑锋,两只大眼睛犹如夜晚山间绽放光芒的红宝石,一条长长黝黑的尾巴正如砌墙的铁钉板,整个气势让人脊梁直冒冷汗,头皮发麻,胆小之人看见早已经三魂飘飘,七魄渺渺。”

三个人当中胆子最小的属于刘文旭啦,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早已是日饮千杯酒的醉汉一样像一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啦,惊秫道:“天哪,这究竟是鳄鱼还是恶魔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庞然大物,怪不得我刚来我舅舅这里,就听到有人再说起赣州有条溪流名叫“恶溪”里面住着跟地狱恶鬼般的动物,今天见到才知道什么叫“闻名不如见面,刚才的景象真是“夺魂魄,摧心肝”。

陆神和张开河一边笑着一边慢慢地搀扶着刘文旭到前面的一个亭子歇下来,陆神提议道:“我们在这里歇上一会儿后便绕过那个青草滩上到溪流对岸的山峰上去,看一看山上是否留有刚才车夫所讲的那个那对恋人刻下的诗句,好不好。”

刘文旭捶捶发麻的膝盖说道:“车夫所说的事情当然是真的啦,他有必要编谎言来骗我们吗,要是等一下遇见凶险那又该怎么办”。

陆神道:“既然我们到溪流的这边来啦,只要绕过一小片地方便可以一睹世间真情男子的遗迹不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吗。”

张开河和刘文旭拗不过陆神,便休息了一阵子之后,走到了山上去了,陆神在哪里里果然看到了男子曾经和六娘作诗为誓的遗迹,在一块铺满苍苔,青藓,旁边生长着嫩草,野花的石碑上果然刻着几句诗:

萧枝约雨思泪下,无调暮霭有了时。

天鸡愿栖蟾石处,寿山蚕耗一序光。

金錾劳凿三世梦,玉佩鸣音百年心。

菩提树下修诚心,桃花洞前结和谐。

三个人看到这里方知车夫所言之事不虚,陆神虔诚的擦洗干净石牌上的泥土,张开河独自一人走在两百米的桉树下,看到另外一番的景象,便马上招呼陆神和刘文旭过来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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