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二虎。”
侯赢的纸上写的正是这六个字,“君上,自从三家分晋以来,韩赵魏互有攻伐,却是谁也奈何不得谁,当初我大魏何等强盛,太子申和大将庞涓可谓罕有敌手,在那样的强势下也没有将三晋合而为一,现在更是没有机会了,而今西有强秦,东有赵齐,大魏好比是困在笼中的野兽,虽有雄心也无济于事,眼下能够破开这个困局的人,非君上莫属。”
信陵君倒吸了口凉气,侯赢之言无异于让他谋反,虽然他不是没觊觎过王位,可安厘王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弄不好他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先生,无忌虽然有此雄心,却无长势啊!”
侯赢一笑道:“君上此言差矣,如今强秦被赵奢所破,三五年之内必不敢有什么大动作,齐楚两国懈怠已久,杀伐之心渐失,此时君上外结平原君,内连诸公子,必有一番作为呀!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只怕……。”
信陵君的呼吸渐重,道:“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兹事体大,信陵君不想仓促做决定,因为他非常了解安厘王,越是这个时候就必须要谨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侯赢脸色微变,道:“君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拖泥带水,侯赢已经为君上设计好了一切,请君上过目。”侯赢说着在桌案底下拿出一张锦帛递给信陵君。
信陵君打开锦帛看了看,闭上眼睛想了想,道:“如果事情不像破名所说,赵括军中并无那样的杀人魔王,该如何是好?”
侯赢微微一笑道:“君上缺少的就是一个借口,不管有没有那样的人存在都无法左右大局,所虑者只兵权一项而已,大王所能仰仗的只有先王遗留下来的老臣和大将晋鄙……。”
信陵君一摆手,道:“我再考虑考虑。”
信陵君虽然信任侯赢的谋略,可有时候谋略并不见得有用,他和安厘王虽然不是一奶同胞,可怎么说也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对安厘王之了解绝对比侯赢深刻,安厘王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对付,否则也不会在诸公子中屹立不倒直到继承王位了。
信陵君回到房中让自己躁动的心态平静下来后,命人将赵括请了过来,看着相貌英俊的赵括,信陵君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看到括公子,我大有长河后浪推前浪之感啊!”
不可否认,赵括的皮囊确实很出彩。
赵括施了一礼,道:“君上过奖了,赵括哪里算得上是英雄,倒是君上门客三千,声名直追孟尝君,天下人都仰慕的很呢!”
赵括拽文倒也不输给信陵君,近距离打量信陵君,赵括发现流芳千古的信陵君果然名不虚传,那种自然流露的上位者气息让人不自觉的谨小慎微起来。
信陵君哈哈大笑道:“括公子真是会说话,可括公子以一人之力大破马贼张白肯定不假,此一战足见赵奢后继有人,赵国又多了一个名将啊!”信陵君并不知道面前的赵括就是流传中的杀人王,反而拿言语试探赵括。
赵括当然不会傻到承认自己就是那恐怖的存在,忙谦虚不已,只道一切都是运气,随即话锋一转问起了嚣魏牟,道:“君上,我听说它嚣力大无限,这次能平安来到大梁全赖赵括运气好,一旦遇到它嚣,只怕一切休矣!”
“那个野人倒是棘手的很,可惜他们背后有大王撑腰,我也奈何不得他们啊!”信陵君没把嚣魏牟和魏王的关系当秘密,“不过括公子放心,只要在大梁城内,我绝对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赵括刚想说话,一个信陵君的心腹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在信陵君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信陵君脸色大变,起身对赵括道:“括公子见谅,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如果括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对府上的管家说。”
赵括见信陵君匆匆离去,心中纳闷,不知道什么事让信陵君如此失态,客套话还没说完呢!就把自己这个贵客晾在这了。
无所事事的赵括在信陵君的府上溜达着,魏人的建筑比赵人的建筑要奢华的多,信陵君府更是雕廊画栋,精美异常,住在这样的居所,再配以美酒佳人,绝对是蚀骨销魂的英雄冢。
赵括回到住处,信陵君遣来的四个美婢齐齐跪拜,赵括刚才心急见信陵君哪有功夫看她们,大致扫了一眼觉得不赖就是,现在仔细欣赏,发现这四个二八年华的美婢五官精致的很,身材娇小玲珑,看来这次大梁之行已经值回票了,就是不知道这四人是不是信陵君送给自己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
赵括询问得知,四个美婢分别叫昭、怡、美、馨,其中以小美最美,虽然少了同龄人赵妮和赵雅的雍容华贵气质,可那种小家碧玉之美同样馋人的很。
小昭却是四人之首,声如黄莺道:“公子旅途劳顿,我们准备好了清汤,请公子沐浴。”
“她们四个要伺候自己洗澡?”
赵括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闻听此言大有眉开眼笑之态,从邯郸到大梁这段时间他一直过着禁欲生活,今天看来可以大快朵颐了。
洗澡对赵括来说就是和四女熟悉的过程,看着被自己掬水扬湿衣衫的四女惊呼不已,赵括越发兴奋,直接把小美抓到了浴桶内上下其手,弄的小美羞怯万分,偏又不能反抗,那种神情把赵括撩拨的**高涨。
四女显然都被信陵君吩咐过,因此对于赵括的调戏并没有反抗,不过从她们生涩的举止来看,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子,这个发现让赵括真的**焚身了。
然而享受美女的道路是曲折的,赵括还没有沐浴完毕就传来消息,魏王将在王宫接见他,看着面前四个衣衫浸湿的美女,赵括已在心中抽了魏王一万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