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他冷笑了两声,放开我的脸,他在我身体里的分身律动更加的快,我紧紧咬住嘴唇,拼死也绝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楚彻很强悍,作为一个男人,这点我很羡慕他,能够坚持一个小时都不软,在现代,那得多少壮阳药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最后楚彻射在我的身体里,但我始终没有呻吟一声,楚彻明显的有点失望,他的征服欲让他觉得我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让他有点挫败。
但是楚彻从来是个知进退的人,他不能在夷狄多待,这里毕竟不是京城,多耽搁就多一分危险,于是楚彻穿好衣服,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挣扎着起来为自己清理下体,我可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落下什么毛病,不过当我看见自己下体的血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难道说这才是向芸晚的第一次吗?那么以前那么几年,楚彻都没碰过向芸晚?
算了,是不是第一次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已经没了,没必要装作像个贞洁烈女,那种要死要活的戏,我演不出来,我用床单擦了好几遍身子,总觉得还是有点脏,过了一会儿有丫环送了套新的衣服进来,我自己也挣扎着起来把衣服穿上,下体还是痛,但是我强咬着牙忍着。
穿好衣服,我有点茫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里,丫环站在一旁恭敬的问:“向姑娘是要去哪里吗?”
我有点恍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丫环看不懂我的意思,只好选择了沉默,这时门外有陌生人说:“王妃穿戴好了吗?王爷吩咐,我们该出发了。”
我看了一下窗外,已经天黑了,看来楚彻真的等不及要回京城了,竟然选择在晚上赶路,于是我说:“好了,走吧。”
来接我的士兵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他后面,在路上,我遇到了云锦,云锦还是一贯的冷淡表情,见我这副模样,也没过多的反应,我勉强朝他笑了一下说:“我走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云锦淡淡的说:“不客气。”
我又笑了一下,然后望了一下别院深处说:“替我转达原峥,能交他这个朋友,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云锦嗯了一声,然后我又笑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好再说的,我擦过云锦,走向我未知的征程,等我走了几步远之后,身后云锦突然叫住我说:“保重。”
我停了一下,望着天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跟着那士兵走。到了别院门口,一辆普通马车停在大门外,随行的士兵不多,约三十来人。秦王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为楚彻送行,见我来了,他脸上的温和僵了一下,不过马上他又温和的笑着说:“芸晚来了,大哥就不耽误你们启程了,路上小心。”
楚彻吩咐了人扶我上马车,他和秦王又客套了几句,也上了马车,很快就启程了,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楚彻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于是两个人互相沉默。
马车出了城门,城门外几千士兵严阵待命,果然楚彻此来不善,这就更证明了我猜对了,楚彻他不是为我而来,我不过是个借口,可惜他这次错失良机,不知道下一次还有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马车星夜兼程的奔驰,也许心事过重,又或许向芸晚的身体本来就差,我在路上发烧了,烧得很厉害,人一直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想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什么都不用去面对,其实能这么一了百了也很好,至少我还是原来那个我,不是向芸晚。
我一直很安静的躺在马车上,没喊不舒服没喊痛,安安心心的等自己熬不过去了好死,不过可能楚彻觉得我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在他还没有玩腻之前他不会轻易让我死,所以他找了大夫来给我看病,等我有知觉时,我们已经回到京城庄王府了。
我一睁眼就看见绿意趴在床沿边睡着了,小姑娘眉头有点皱,眼角还有没有风干的眼泪,她是在为我流泪吗?我心中一暖,为这份难得的真心关怀。
百无聊赖,我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帐顶,望了许久,心中渐渐生出平静,可能外面吹风了,我背上一阵发凉,忍不住咳了两声,惊醒了绿意,绿意见我醒了,立刻又是梨花带雨,哭着说:“娘娘,你终于醒了,大夫说你今晚再不醒就危险了。”
我一听到“娘娘”这个称谓,条件反射的觉得恶心,不是之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觉得这个称谓接受不了,而是这个称谓时时刻刻告诉我,我是楚彻的人。
所以当绿意这么喊我时,我静静的看着绿意说:“绿意,你如果还想跟着我,以后就别叫我‘娘娘’。”
绿意一下子愣了,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的说:“可是••••••王爷已经上了书••••••”
“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大声吼道,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其实更多的是想阻止绿意给我解释。
绿意被我这么一吼,吓得有点不知所措,也许她过去受过了太多的痛苦,所以我这么一吼,她连忙战战兢兢的跪下,一边说着“小姐息怒”,我倒很好奇我他妈哪里来的怒。我知道我此刻是在迁怒于人,但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想提到任何有关楚彻的东西,一个名字一句话都不想。
绿意是无辜的,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不该受连累,但还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牵扯了进来,也许最后搭上一条命,好一点的落个残疾,幸运一点的或许得些钱财然后各人回各家。
那么我呢?我最后的结局又是如何?一辈子关在这里供楚彻取乐?还是在某个日落死在某位侍妾手里?
这不是人过的生活,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我也有想过,如果我可以放下心里男女的障碍爱上楚彻,楚彻也真心爱我,那么我可以为他放下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甚至可以不去计较他王府里成打的嫔妃侍妾,因为爱情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占有,无理而又过分的要求到最后只会演变成悲剧,所以我愿意为他放弃很多我的坚持。
可现实永远比想象残忍,经过了一些事,我和楚彻永远都没有可能再有爱情,人可以犯贱,但是绝对不可以犯两次贱,这是我的底线。所以很可悲的是,我没有那些穿越女主的好命,遇到一个最终选择了美人放弃江山的真君子。
世间哪得双全法呢?
我苦笑,绿意还跪在地上,我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绿意,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绿意的身体抖了一下,她抬头迷茫的看着我,大概是觉得主子凶奴才是天经地义,我没有必要道歉,我勉强笑了一下说:“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绿意有点不放心,但鉴于刚才我才发了一通脾气,所以她也没敢再说话,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