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心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去听这些故事,她抬手打住了秧子的话:“若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那已经足够,你也可以离开了。”
秧子没有走,她看着僵尸猫:“它没有办法离开,我也是。”
“住手,你们想要杀了它?”**一听到秧子的话,就猜测得出来,他们到底想要怎么做。
僵尸猫和僵尸不一样,它不具备智慧,却只听从将它转化的人的命令,若是**死了的话,它有可能恢复正常,也有可能一起死去。
现在就看秧子想要做什么了。
“这么热闹。”稚嫩的声音传来,随后几个脚步声慢慢的传来,许倾心抬头一看,见傅吾赐带了几个人,慢慢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小小的身躯,气势一点都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弱。
许倾心一看到傅吾赐,脸上一喜:“吾赐。”
“你就站在那里,我还有些话没有说清楚呢。”傅吾赐说完,抬起手,对准了**。
这么姿势一吃,**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对不起,王,我错了。”
“什么东西?”许倾心看着傅吾赐。
所以,**才不是最大的那一个,这群僵尸中,最大的那个,是傅吾赐?那么,傅吾赐不是被抓走的,而是自己愿意走的?
那么去找他的傅斯年呢?
许倾心有些接受不住这样的情况,她摇头:“你不准动手。”
吸收僵尸的精华,是高一级的僵尸可以做的,可是这样的话,只会让原本能够保持住人性的他,渐渐的丧失人性。
“你是我妈妈,但我不一定要听你的。”傅吾赐说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转眼之间,她手中的**,已经烟消云散。
就算从头到尾没有见到一丝丝的血腥,却让许倾心的心里头,颤抖不已。
“你……”
“妈妈,我爱你的,可你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傅吾赐皱眉,显得十分为难。
那双红瞳,在一瞬间,甚至让许倾心看到了一股金色的光芒冒了出来。
这让许倾心心底有些错愕,有些情难自已的朝着他走了过去:“我是你的母亲,我为什么不可以出现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瞬间,许倾心心底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望子成龙,却发现自己的养的是个恶魔,而自己又是驱魔人,这样的情况下,让她的心底如何能够淡然。
“站住。”傅吾赐冷冷的看着许倾心。
当那双眼眸里面完全没有了对母亲的孺慕,只剩下性格上的暴戾,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许倾心的心底心惊胆战的,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里,会有这样的变化。
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我的孩子吾赐?”
“你想是就是,你想不是就不是。”傅吾赐的目光扫过许倾心,没有任何的温度。
“你不是。”许倾心无法接受这样的吾赐,太陌生了。
那张脸本来依旧那么稚嫩,却出现那么不符合他的年纪的暴戾。
“哈哈,不是就不是,看在你给我生命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小时的实时间离开这里,若是一个小时之后我还可以追到你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再让你继续存活下去。”
一边说着,还仰头狂笑起来。
许倾心的心在颤抖,双腿发软,渐渐的涌上一种绝望的心情。
这种心情,连死的心都有了,还有什么逃跑的想法,她微微的一笑,无法接受的摇摇头:“吾赐,你知道吗,我身为你的母亲,我若是给了你生命,却没有办法让你走征途的话,我死不足惜。”
“死?太容易了,我这就送你上路。”
许倾心看着自己的孩子朝着自己冲了上来,她无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若是没有办法确保傅吾赐的良善,那她还活着做什么呢?
在那一股令人从灵魂深处都感觉到一片冰冷的感觉迎面扑来的时候,从旁边多了一个黑色的影子,瞬间飞了过来,撞在了傅吾赐的身上。
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
许倾心眼泪瞬间滑落下来。
果然来这里寻找,就对了,这对父子,真的在这个地方,可是,却让她看到了什么叫做物是人非。
“傅斯年……”
“你来这里做什么?”傅斯年看到她的脸色那么悲伤,又看到傅吾赐的神情,他当然知道这个小女人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我找你们。”这一刻,许倾心才不记得自己是什么顶级驱魔师,她只记得,她的丈夫和孩子,距离自己很远很远,她想要用尽力气的追上他们,将他们给抓了回来。
“你真不应该来。”傅斯年叹息。
许倾心不解傅斯年是什么意思,只能按照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认为,她的出现让他们很是厌恶。
想到这点,许倾心无法接受,唯有摇头:“我不相信。”
“听我的话,离开这里。”傅斯年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在强硬的态度之下,仍然保留着一丝的温柔。
在傅吾赐身后的那些僵尸一看到这个画面,瞬间明白过来。
纷纷后退,留出了一个真空地带,那里面,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还有两只猫,一个**。
**咬牙:“你们父子果然是假的。”
傅吾赐冷冷的瞪着**:“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你是很厉害,但是我不怕你。”**哈哈大笑:“而且我敢确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老大看着的,你们一个都跑不掉,还有一个驱魔师,居然是驱魔师,哈哈。”
傅吾赐眼神一冷,下一刻,已经移到**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许倾心皱眉,她看不得自己的孩子那么暴戾,想要冲上去阻止,就算是要除掉敌人,她也只想用自己的手去,而不是她的孩子。
被傅斯年给搂住了腰,带了回来。
许倾心有些不耐烦的想要推开人,却对上他那双漆黑而深沉的眸子,那双眸子中写满了警告。
“嘘,你只需要待在我的身边即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傅斯年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说明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