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咯……”
樱一口一口将整个翅中全部吃掉,连骨头都没有吐的动作不仅吓到了正被喂食的凛,还惊到了正在喂食的剑燧。
这什么鬼?
怎么樱突然连画风都变了?
看着手里干干净净的签子,剑燧满脸疑惑地眨眨眼。
阿喵能不能吃这么干净?
“喵?”
正蹲在剑燧脚边进食的阿喵仿佛间听到有人叫它,但是抬起头看了一圈都没有人在看它,只以为是错觉,低下头继续和烤鸡翅膀搏斗。
不过这个样子跟烧烤大会完全不像啊。
剑燧本来是说趁这个机会办一个能够给父女之间留下美好回忆的烧烤大会。
但是别的不说,光看看这个人数,拢共也就十一个人,就这么一伙人还分成了四堆。
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吃得不多,而且他们还拉着爱丽丝菲尔坐到一边去了。要不是久宇舞弥时不时来端一盘过去,他们就好像是与世隔绝在过三人世界一样。
事实上现在他们三个就是在当自己过的是三人世界了。
卫宫切嗣已经决定等吃了这顿烧烤就要继续全力以赴参与圣杯战争,后面爱丽丝菲尔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得跟着剑燧到处跑,到时候很可能要长时间待在外面探查敌情的卫宫切嗣就会更难见到爱丽丝菲尔了,说不定再见就是最后一面。
在这种情况下,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可不想浪费时间。
晚上的时候可是要安排剑燧和爱丽丝菲尔住相邻房间的,不然距离超过十米完全是想要暗算剑燧啊。
在这种情况下,他两个的时间就显得更少了。
任谁知道有人就待在自己十米以内,而且还能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是人都会觉得别扭的好么?
于是这个时候,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完全就是把烧烤大会当做了私人场所,更夸张的是久宇舞弥这个外人参与进去竟然毫无违和感!
而在另外一边,雁夜和韦伯两个人是真的当成吃夜宵了吗?
在阿尔托莉雅因为征服王的凝视还有吉尔伽美什的到来放弃继续进食之后,就数雁夜和韦伯两个家伙吃得最多了,或者说他们是边吃边看向阿尔托莉雅那边,铁了心要做两个撸串群众。
就这一点,就让他们两个和周围众人格格不入。
剑燧,樱,凛三个又是一伙的。他们现在暂时构成了剑燧——樱——凛的喂食链,总体气氛还算不错,但是剑燧根本就不满足于这个样子。
这种情况和平时吃饭有多大区别?
就算是多了一个自己喂食樱的环节,但是她能不能不要紧紧盯着爱丽桑看啊,而且眼神还这么奇怪。
剑燧的心里都在哀嚎,说好的烧烤大会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哪里有成为美好回忆的趋势了?
在这种下去,这个烧烤大会完全就是大失败啊!
放下手中的签子,剑燧起身一边给架子上的鱼翻面,一边瞪了对面最后的三人小团体一眼。
就是那三个吃饱了撑着的英灵,尤其是那个金闪闪,要不是他乱说话樱也不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刚好和剑燧对了一个眼神的吉尔伽美什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那个家伙是找死吗?!!
本来这种胆敢背弃盟约的叛徒就应该直接去死,就算那个盟约只是时臣自作主张订立的,但剑燧和雁夜胆敢擅自撕毁那就是对他吉尔伽美什的挑衅。
不仅如此,竟然还敢在他说话之后还不马上跪下求死,这更是死路一条。
吉尔伽美什可不相信剑燧会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他的话可是能够保证整个庭院的人都听到了的。
但即便如此剑燧依旧是毫无反应,这就让吉尔伽美什愈发火大了。
不,也不能说是毫无反应,至少他还瞪了这边一眼不是么?
这更让人火大了啊口牙!
“哼!”
冷哼一声,吉尔伽美什转头不看剑燧,看到他就火大。
看向征服王,吉尔伽美什的语气越发不善:“Rider,你还有三十秒的时间。”
三十秒中之内,如果征服王给不出一个让吉尔伽美什满意的答复,吉尔伽美什不介意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知道最古之王的愤怒是什么样子的。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
征服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其实仔细想想,他觉得这里也不错。
喝酒嘛,如果没有的话另当别论,但加些下酒菜也不是不行。
至于那些其他的人,大不了就当做听众,实在不行当做是宴席的演员就是。
没办法,韦伯还在这里呢,征服王实在是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卫宫切嗣那个家伙给他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危险。
而且要是他真的说要把韦伯留在这里,只怕韦伯当场就要被吓哭。
至于带着韦伯离开另找地方,迎着韦伯作为撸串群众的小眼神,征服王还真不好意思开口。
出于多方面的原因,征服王说出了这样的话,然后他迎来的是吉尔伽美什恍若在说“你在逗我”一样的眼神。
吉尔伽美什是真的没有想到征服王会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至今他都没有承认征服王和阿尔托莉雅的王格,但是这一次的酒宴好歹也是“王之酒宴”,他会亲自到这个偏僻地方来已经是屈尊降驾了,结果你说连一块场子都没有,要不和烧烤摊共用一块场?
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哟!
十七分割了解一下?
此刻吉尔伽美什都快要没有拔剑的心情了,面对这种脸都快丢完了的家伙,他是真的不想理会了。
“Saber,你怎么说?”
被吉尔伽美什问道,本来只是旁观的阿尔托莉雅莫名有些窘迫。
瞟了瞟正在雁夜和韦伯的努力之下快速减少的食物,阿尔托莉雅有些心痒难耐。
“那个,其实我觉得Rider说的也不是不行……”
越说声音越低,因为阿尔托莉雅觉得这个说法连自己都不能接受,吉尔伽美什看过来的目光也逐渐变得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