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7900万円。如果排除人员损害赔偿的话。”
“听到了吗,7900万円,是你自己支付还是由狮子王机关支付?”
那月向着纱矢华伸出了手。
脑子都差点被冻僵的纱矢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惊叫起来了:“7900万円?!”
“当然,别的不说,光是全校的窗子都换一遍,还有实验室里面震碎了的玻璃仪器,7900万已经是折扣价了。这还不计算人员损害赔偿,否则的话还会更多。”
而且她的出场费和误工费还没算呢。
“是你自己支付还是由狮子王机关支付?”
“有什么区别么?”
“如果是你自己支付的话,我们这边不会像狮子王机关反应,如果是狮子王机关支付的话,我们就需要提交报告过去了,你自己选择吧。”
纱矢华很想说自己支付,不要告诉狮子王机关了,但问题是她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来。
7900万円,换成美金也不是一个小数字。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那月酱,请你不要告诉狮子王机关那边的人,至于赔偿的话用这里的就好了。”
“不要再老师名字后面加‘酱’字,”
那月阴着脸将雪菜递过来的卡接住,轻咦出声:“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
这个卡她知道,遍数整个霓虹也没有多少张,至少也要10亿円才能拥有一张,注意,不是10亿的身家,完全是10亿円随时可以调动的流动资金,一般只有脑残才会将10亿流动资金放在银行空吃利息,这就导致这个卡的数量远低于预期发行量。
至于为什么那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她自己也有一张,那是她的工资卡。
顺带一提,白也有一张。
从那帮子歼教师手里谈(敲)判(诈)到了800亿円的赔偿金,其中500亿归入公账作为重建的费用,多出来的部分就是他和那月一人一半了。
“雪菜酱!”纱矢华惊呆了。
同样是狮子王机关出来的人,她连7900万円都拿不出来,可是雪菜轻描淡写就是10亿,还是最少!
为什么你会这么有钱啊?!
“他们说监视前辈的任务危险度很大,如果出事的话就作为抚恤金。”
当时拿到的时候觉得很凄凉,但是现在雪菜觉得其实还ok,弦神岛这个地方还是挺好在的,监视目标也不算危险,抚恤金之类的完全是多虑了。
不过现在还是起到作用了。
“反正如果我出事的话也只能托付给纱矢华,现在的话也请不要在意。”
一句话就暴露了她之前的人际关系。
然而纱矢华直接被感动得两眼泪流:“雪菜酱!”
果然,不管过去多久,雪菜酱心里最亲近的人还是她。
如果不是雪菜还抱着浅葱,可能现在已经被纱矢华死死抱紧了。
“呃……发生了什么?”
因为纱矢华试图躲避凪沙攻击的时候将煌华麟拔了出来而无力倒在地上的晓古城呻吟一声醒了过来,一转头就看到自己的一抹多被锁链捆了起来:“凪沙!”
不等他爬起来跑过去,得到了赔偿金的那月就已经发话了:“好了,现在是上课时间,所有学生返回班级上课!”
一边看番一边准备下楼的白被一把抓住:“把那两个昏倒的送到保健室去。”
“哈?”白一愣,想到了什么,连忙点头,从雪菜那里接过浅葱,手机丢在浅葱怀里,一边看番一边下楼梯往保健室那边走。
凪沙则被亚丝塔露蒂抱着跟在白身后。
“你们两个,快去上课。至于你,跟我过来,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但是雪菜酱……”
“不要太过分。”
明明只是幼女的体型,然而只要想的话那月却可以释放出名为威严的攻击,而比她高了将近两个头的纱矢华完全无法抵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雪菜和晓古城离开,自己却被那月带到了办公室。
这里是办公室?
校长室都没有这么豪华吧。
“亚丝塔露蒂,红茶……啊,”
好吧,亚丝塔露蒂到保健室去了。
无奈之下,那月只能先忍住没有红茶的不适,看向站在那里比自己坐在老板椅上还高的纱矢华:“你先坐下吧。”
坐在沙发上的纱矢华身高无疑打了七折,那月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我们来谈谈关于这次事件的善后问题。”
“善后?不是已经赔偿了吗,7900万……”
“那是学校维护的赔偿金,其他赔偿费用都还没有算,而且更重要的,随便来彩海学园闹事,狮子王机关就是这样交代你的吗?”
“南宫前辈,没有必要这样吧。”
推开房门,头上顶着两个丸子的笹崎岬走了进来,开口就是维护之意。
“哼,把你的人带走,顺便教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不是简单地赔偿就能解决的了。”
“意思就是要复杂地赔偿咯?”
“你觉得这样很好笑吗?”
“嘛嘛,”
笹崎岬觉得还不错,不过既然那月和纱矢华都一脸无感的样子,她也没了兴趣。
“和我来吧。”
想要带着纱矢华走,纱矢华本人却不愿意。
“你是谁?”
她印象中可没有这个人的信息。
“解释的话有点麻烦,还是先和我走吧。”
“等……”
纱矢华只看到对方伸出手,下一刻就眼前一花,意识不由沉入黑暗当中。
“南宫前辈,人我就带走了。”
“带走吧,记得告诉她该遵守的规矩。”
“明白明白。”
抓着纱矢华的肩膀一转,就将她扛在肩上,笹崎岬快步离开了那月的办公室。
“南宫前辈再见。”
“我可不想和麻烦再见。”
空着的手在桌面上抓了抓,没有红茶的杯子让她觉得很不习惯。
亚丝塔露蒂,快点回来啊。
……
“检查完毕了,没有问题。”
“哦。”
应了一声,白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