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甜甜啊,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了。这种男人应该再多虐待他一下才是,不然他不会懂得珍惜你的。”蒋胜杰带着金丝眼镜,一边翻阅着今天的娱乐周刊,作为一名顶级棒的制片人,每天翻阅娱乐新闻来扩充自己的视野已经成了他的必修课。关于这阵唐景航的八卦绯闻情史也一直是他关注的焦点。
“还要怎么虐待他啊,离婚协议都给他过去了,游戏可不能玩过火了。”胡丽一边喝着柠檬,一边吁了口气,“这半个月来他也受够了,田甜也是时候该收手了。其实了,他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差劲,田甜和纪铭枫在一起的那些天,你没有看到二世祖那落魄的样,哎,我看着都不忍心”
“哟哟,我们的铁面女郎什么时候心软了。我可是记得某人曾经说过,跟二世祖这样的男人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那花花公拿什么收买你了,这样帮他说话,是不是拿周郎贿赂你了”蒋胜杰摆了摆兰花指,呵呵一笑。
“去你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铁石心肠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哪天你喜欢的女人也这样对你,你就知道难受痛苦了我只是就事论事,才不关别人的事情。而且田甜本来就喜欢人家,放不下他,干嘛非要弄得不能收拾的地步。”胡丽瞪了蒋胜杰一眼,这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男人,开口就没有一句好话,虐待帅哥,尤其是像唐景航这样多金又专情的帅哥,实在是罪孽深重,她已经决定了要金盆洗手,不再和蒋胜杰同流合污。充当狗头军师了。
“好。你说的我基本同意,不排除我们二世祖浪回头金不换的可能。可是你瞧瞧,这杂志上的事情可都是有板有眼的,田甜要真是和唐景航在一起了,是不是准备顺便连便宜老妈也一起当了”蒋胜杰扶了扶眼镜,大声地咳嗽了一声,面色有些凝重,一边将手里地那本娱乐周刊甩给了胡丽。||-||
胡丽切了一声。无趣地瞪了蒋胜杰一眼,一边拿过杂志,原本不以为然地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惊诧和难堪起来:“不会是真的,她,她真的怀孕了,医生都开出了证明一个多月,不就是去巴黎的那段时间吗?”一边说着,怯怯地看向了田甜。呵了一声,“不大可能哦,那个时候你和他一起去的巴黎,除非唐景航有分身术。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这傅恩雅,也不会挑时间”
田甜却是一言不地坐着,面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凝重。
“我的大小姐。麻烦你把整篇文章看完好吗?这下面可是清清楚楚地说明了,这孩就是他们在法国的时候留下的结晶去巴黎的那几天,傅恩雅不就是后脚跟着追过去了吗?有孩一点也不奇怪尤其是像她那样的气质型美女,除了像我这样意志坚定,看破红尘的纯情男人之外,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她的魅力的,更何况我们地唐少爷一向花名在外,四处播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蒋胜杰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神情间略带了一些鄙夷和讽刺。
胡丽却是瞪了蒋胜杰一眼,伸出脚来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下。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搞这些无聊八卦,不犯职业病会死啊“干嘛踩我,作为田甜的闺蜜,我有权提出自己地意见,哼”蒋胜杰娘娘腔地哼了一声,翩翩地侧过头去,一脸诚挚地看着田甜。
“胡丽,这次你来买单”田甜刷地从椅上站了起来,抓起了包包,疾步匆匆地出了店门。“都是你,待会要是闹出人命了我看你怎么办这顿你请,让你乱说话”胡丽亦是忧心忡忡地站起了身,跟着追了出去。^^^^^^^^^^^^
“哈,我说真话也有错吗?真是,就知道自欺欺人”蒋胜杰一脸忿忿不平地站起了身,叉着柳腰,颇为不满地抗议起来。
胡丽赶出门外的时候,田甜已经拦了一辆的士,怎么叫也叫不住。胡丽却是急得不得了,一边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唐景航地手机,响了半天唐景航才慢悠悠地接过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他懒悠悠的声音:“狐狸精,有事吗?是不是要找本少爷借钱,要多少,看在天权和你这么帮我和田甜的面上,不要利息”
“钱你个头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自己看看今天的娱乐周刊,傅恩雅拿出了医院证明,含沙射影的指明她肚里的种是你的,田甜已经气爆了,到公司来找你算账来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胡丽没好气地骂道,这个花花公这时候了还有兴致和她开玩笑,简直是不知道死活。
“什么呀,胡说八道,我碰都没有碰过她,怎么来的孩,这都是那些八卦杂志地胡编乱造,这是诽谤造谣,你也信”唐景航在那边气呼呼地吼道,这些可恶地媒体,就知道往他这个深情专一的好男人身上泼污水,搞得他真成了陈世美一样。
“跟我说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喜欢你,你自己好好和田甜解释,这次要是说不清楚,估计你们就没戏了你先撑着,我马上赶过来”胡丽急急地说着,一边挂断了唐景航地电话,跟着上了车,在车里又给林楠和周天权各自打了电话,随时为那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做好准备。
傅恩雅的住所。
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正在软卧上看着娱乐周刊的傅恩雅蹙了蹙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来了”一边耸了耸腰,向着门口走去,将门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是一身素白的田甜,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傅恩雅的面色一滞,继而悠然一笑:“你,你怎么会来找我的?有事吗?”
“可以进来谈谈吗?”田甜吁了口气,悠悠地说道,四下里扫视了一番。“进来”傅恩雅温润地笑了笑,将田甜迎进了房间,客气地道,“随便坐,我帮你冲杯咖啡”
“不用了,我很久不喝咖啡了”田甜打断了她,吁了口气,“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拐弯抹角,有什么就说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今天来的目的我只问你一句,杂志上说的那些事情究竟是捕风捉影还是事实”
“原来是为了这个”傅恩雅优雅地在软卧上坐了下来,缓缓地倒了一杯柠檬茶放进被里,慢悠悠地说道,“空穴未必来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想,我也很无奈。只是那些八卦记者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没有办法应付他们。而我的身体又不怎么好,肚也一天一天明显起来。我已经做得很保密了,但是还是……”说到这里,傅恩雅凄楚地笑了一下,“很抱歉,给你和景航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我知道,我和景航之间的情分已经尽了,我不会再勉强了。也许,宝宝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留念。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九个月以后,我可以把宝宝平安地生下来,然后离开这里,远离这里所有的是非”
田甜的表情有些凝重,听到傅恩雅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她的心里有些闷闷的难受。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唐景航生命中曾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是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个事实存在,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这一场感情追逐战中的第三者。
“肚里的孩真的是他的吗?”田甜淡淡地问道,感觉呼吸都变得粘稠起来。
“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撒谎吗?除了景航,我是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傅恩雅蹙了蹙眉头,眸里闪过一丝轻讽。“可是他说他从来就没有碰过你”田甜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地说道。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我也是个女人,我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吗?被他抛弃我已经是很伤心很难过了,现在你还要来指责我,怀疑到我肚里的孩,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了你才开心”傅恩雅面色也有了一丝恼意,声嘶力竭地叫道,面色有些白。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总之我,我不相信肚里的孩会是他的。你说这个孩是在巴黎的时候怀上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天天都和他在一起,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我相信他不会在我的面前做那样的事情”田甜重重地吸了口气,一脸清冷地看着傅恩雅。
“滑雪场上的事情你也见到了,你认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田小姐,也许景航现在对你是很喜欢,可是这种热情一旦过去了,到时候恐怕你的下场比我好不了多少”傅恩雅抿了抿嘴唇,有些讽刺地看着田甜。
“他对我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操心。你不用说这些话来讽刺我,滑雪场上的事情根本就是你故意那样做的。还有那一天你故意打电话说景航在你家过夜,也是假的,那天晚上,不仅仅只有景航在你那里,楠姐也在。还有现在的这些娱乐消息,都是你掏钱让娱记写成这个样的,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我说的都没有错。本来我是无所谓的,可是你现在越玩越大,已经出了我的底限,希望你自重。”田甜毫不客气地瞪了傅恩雅一眼,言辞犀利地说道,一番话下来,却是说得傅恩雅身一阵嗦,面色比雪还要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