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了潘家和南宫家的弟子之外,其他的都被何毕开出的条件所诱惑,试问谁不想得到无数的宝贝,谁不想自己的家族有个巨大的靠山,在这一系列的因素下,众人纷纷举起手中长刀靠近将夏。
“小子,别怪我。”一男子眼露贪婪,舌尖轻轻划过嘴角。
看到你这么多人对付将夏,南宫灵的小脸又紧张起来,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不能让自己家族的人去帮助他的。
何毕狰狞的笑道:“臭小子,这次看你怎么跑,别以为本少爷没有杀你的办法?”
将夏眉头一挑,冷冷的看着周围靠近自己的人,眼眸古井无波,“你们真的不怕死?别惹我。”
众人微微一愣,不明白眼前这个狂妄的小子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嚣张,何毕森冷一笑,“你就装吧?别怕他,大家一起上,就算是协助杀死这个小子,我照样重重有赏。”
“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么一下,众人毫无顾及,双眼泛着杀意冲上前。
将夏眼神一凝,大致的看了一下,对付自己的差不多有三十几人,尽管都是一些人级后期以上,魂级初期以下的,但是数量上占了优势,压力还是比较大的。
“看来不能再隐藏底牌了。”将夏心中一动,天机卷“变力”瞬间释放出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顿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中心,将夏顺势而上,手中已是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冰刃。
“哧哧。”一阵寒光闪过,失去重心的那几人直觉胸口传来钻心的刺痛和冰凉的寒意。
“砰!”将夏抬起右脚,一阵扫堂腿,重重的扇在几人的脸上,其立即倒飞出去,将夏怒喝一声:“你们要是再执迷不悟,我真不会手下留情了。”
对于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那些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众人已经没用了,箭已发出,也就没有再收回的可能,在前面几人被打倒之后,后面的人又铺了上来。
这种情况正是何毕想看到的,心中怨毒一笑。
“砰,砰,砰。”将夏可谓是四处留情,他也知道何毕只是想利用他们而已,对于这样生活在大家族脚下的一群可怜人,根本提不出半点杀意。
凭着冰玄石寒气的辅助,还有天机卷的神奇,面对三十多个不弱的武者,将夏也是倍感吃力。
一旁的何毕双眼微眯,不知在想着什么,当然这个时候根本没人会注意到他。南宫家族和潘家的弟子目光慢慢的凝重下来,都是暗暗惊叹将夏的实力和人品,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比他们还要小上不少的男子究竟还有多少让人惊讶的地方。
南宫灵无奈的叹了口气,担心将夏的同时也在不耻何毕的卑鄙,心中更加的坚定出去之后要提出悔婚。
对战着这么多的武者,将夏的压力越来越大,“生力”不停的为其补充消耗,“变力”一直辅助战斗。
“都给我滚开。”将夏怒吼一声,一阵寒意弥漫而出,“变力”达到了最大强度,靠近其的众人都被震的连连后退,实力比较差的更是被震飞出去。
说来也奇怪南宫灵一直注视的将夏的安危,但是不知怎么的眼角一瞥,正好就看到人群后面的何毕,不看不要紧,一看是吓的南宫灵花容失色。
只见何毕双手紧握长刀放在眼前,长刀之上闪着浓郁的血色红茫,而那聚集了其全力攻击的目标,正是在人群中苦战的将夏。
“将夏,小心何毕!”南宫灵想也不想的惊呼道,一言惊醒梦中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何家弟子身后的何毕。
何毕咧嘴一笑,露出整齐但又森冷的白牙,“臭小子,去死吧!得罪我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咻!”凝聚了魂级初期武者全力一击的力量急速破开空气朝着将夏爆射而去。
众人的心都是“咯噔”一下,又惊又喜又怒还有莫大的鄙夷,将夏脸色一凝,看着这致命一击就在眼前,慌不择乱。
“变力”慌忙之中发动变力,血色红光在空中略显停顿,趁着这极为短暂的停顿时间,将夏连忙朝旁边闪开,但是血色刀刃速度更快,将夏躲闪不及,红茫披在其左肩膀外侧,温热的液体洒了出来,将夏的肩膀之上一大块血肉生生的被削掉了。
“啊!”南宫灵脸色巨变,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其他人也全部被惊呆了,将夏肩膀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停的往外冒血,“好险啊!再慢一点的话,整条手臂都没了。”一南宫家的弟子喃喃道。
将夏身体微斜,肩膀上的血液已是染红了整个肩膀,脸色苍白如纸不说,额头上面全是汗水,忍着这种疼痛,硬是没有“吭”一声。
“你们还在干什么?趁现在杀了他,宝贝还想不想要了?”何毕见没有杀死将夏,又是催促起来。
围攻将夏的小家族弟子有些愣神,被何毕这么一吆喝,最前面一个立马反映过来,首当其冲的聚刀就砍。
将夏的一双眼睛泛起嗜血的红色,猛地伸出右手,探出五指扼住对方的喉咙,“给我去死吧!”
“咯,咯。”一阵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音让众人不由的心底发寒,在看那个想要袭击将夏的男子,已是耸拉着脑袋被将夏托在手中。
“砰!”男子被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转眼间就成了一句冰凉的尸体。
南宫灵蓦然抬起头,美目茫然尽显茫然,红唇微微颤动,“将夏!”
“是你们bi我的。”将夏目光冰凉的看着四周,双眸不带一丝感情,“我对你们处处留手。”声音一顿,扭头看向何毕,冷冷说道:“死!”
“杀!”周围的人群已是麻木了,心中都是同样的想法,将夏身受重伤,已是强弩之末,或许坚持不了多久。
但是事与愿违,将夏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反手夺下其中一人的长刀,接着眉心中央处发出一点白光。灵魂之力铺散而出,正对面的一人脑袋一晕,还未来得及作出下意识的反应,冰冷的长刀就划过喉咙,血溅长空,脑袋已是抛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