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秦寿真如自己所想,看见了丹炉是个好东西,就准备见财起意,刚才的商量价格,其实就是个幌子。
此刻恐怕是要动**夺了。
“呵呵,我是来做生意的,只不过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秦寿笑着将手中的扇子合起,而后指着炉鼎道:“我的郡主殿下,如果你愿意出售这个炉鼎,那我们什么都好说,可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否则,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你可就不能怪我了。”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武炫琳愤怒无比。
冬儿和寒月也明白了,这个禽兽公子是来者不善,今天的事恐难善了。
只不过寒月胆小怕事,准备劝说郡主以和为贵。
可冬儿却在他开口之前摆出了要打架的姿态对视对方,嘴上跟武炫琳认错。
“殿下,是奴婢的错,本想他只是来买东西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没脸没皮,要抢夺你的东西。”
后者轻叹气,拍了下她的肩膀,将其放去自己的身后,说道:“这事不能怪你,只能怪一句古语,叫财不露白,一旦露白,就会引起贪婪之心。”而后冷笑着看向那秦寿:“你现在是不拿走我的炉子,就不会罢休了是吧?”
“然也!”秦寿没再掩饰,再次打开纸扇,一副翩翩公子样。
武炫琳心里苦涩,这场架如果打,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而且东西还是会被抢,如果不打,他拿走东西,自己也会受伤甚至死亡。
真是好不甘心。
“这样,你给我五百两,炉子和棺椁一起拿走,若是不愿意,本郡主直接和你拼命,咱们来个鱼死网破,反正在这里早晚都得饿死,不如拉你坐个垫背的。”
现在炉鼎已经有了意识,是想方设法的要离开自己,那不如就乘机把牠卖了。
这也叫你好我好大家好,省得这个破炉子时刻都在想方设法的非要把自己给毒死。
寒月高兴不已,冬儿吃惊,不过很快释然,郡主还是那个郡主,反正家里没钱了,她卖东西补贴家用也是无可厚非的。
秦寿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这才对嘛,郡主就是郡主,这样一来,大家才能和气生财嘛。”
虽然这个郡主现在好像无权无势,但她毕竟是郡主的身份,不能得罪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拿出五张银票,命家丁送过去。
冬儿接过银票,数了下,确认无误后,有些小激动的对她说有钱了,能够管郡主一年的粮食了。
武炫琳有些无语,自己有那么大的胃吗?
随后叹气,她说的是前一个的胃口,而自己现在已经尽量节衣缩食了。
看他们三在那数钱,家丁有些羡慕嫉妒恨,而后在秦寿耳边要说找他们三的麻烦,但秦寿却是摆手拒绝。
而后命人先去抬棺椁回家,接着准备去搬那丹炉,但又想起武炫琳刚才好像拿了丹药,便问道:“郡主,你刚才的拿个是什么丹呀?”
麻蛋,这家伙是看见什么都想要,看来这事无法善了,既然如此,那被毒死可就不能怪本郡主了。
“哦,这个是本郡主拿来练手的丹药,是通经活络的丹,你如果想要,十两一枚,我这里刚好有十六枚,卖你十枚,余下的我们自己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