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死刑犯会有什么样的选择根本不重要,他们若是拒绝,巫咏云必定会采用强制手段,这点死刑犯心里很清楚。
不过死刑犯根本不会拒绝,他们是穷凶极恶的死刑犯,不日即将行刑,都是一死,他们宁愿冒险换一次生的机会。
所以死刑犯们毫不犹豫的采取了行动,一股脑的冲过去,拿起毒药一饮而尽,喝的比喝酒还畅快!
毒是剧毒,毒发非常迅速,不消片刻,这五名死刑犯均面色发黑,口吐鲜血的倒地抽搐不停。
倒着看着这一幕,夜攸蝉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神极为凝重,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她完全可以确定,这些人知道了她的特殊体质,而那些死刑犯就是为验证她是否真的具有特殊体质的手段。
竟然为了这种事,就公然绑架煌罗王朝皇后,夜攸蝉突然觉得有点可笑,不过可笑的不只是巫咏云和巫峥,还有她自己。
煌枢剡总是在提醒她多加小心,而她却总是敷衍,觉得那不可能。
当不可能变成可能时,夜攸蝉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她肯定会乖乖听煌枢剡的话。
“皇后娘娘,得罪了。”巫咏云拔开匕首,在夜攸蝉手腕上割开一道较深的伤口,然后用小碗将血液收集。
利刃割破皮肤很痛,痛的夜攸蝉想破口大骂,但是她却很沉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是她咎由自取,过分自信,过分随意的惩罚。
收集多半碗血液后,巫咏云秘密暗卫将夜攸蝉的伤口上药包扎,在没有得到明确答案前,夜攸蝉不能有事。
巫咏云将多半碗血分成五份,分别给死刑犯喝了下去,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巫咏云和巫峥亲眼验证了奇迹,亲眼目睹身中剧毒,必死无疑的死刑犯毒性全解。
巫咏云和巫峥震惊的无以复加,原以为夜攸蝉只是有点特殊,却没想到竟会特别到堪称神奇的程度。
“真没想到……竟然这么这么神奇!”巫峥眼中透露着无法掩饰的疯狂。“难怪煌枢剡这么宠爱你,原来如此……”
“你以为你明白了什么?”夜攸蝉冷笑。
煌枢剡从不觉得她的特殊是好事,反而一直在为他的体质而忧心担心着,事实证明煌枢剡的担心是对的,如果她不摔倒这一次,可能他永远不会意识到严重性。
“朕明白了你的价值!”巫峥兴奋的回答,他认为拥有夜攸蝉,就等同于大杀器,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肆无忌惮。
“朕……原来你一直怀着这种心思,难怪会这么肆无忌惮。”连自称都改变了,要说没心思,谁会相信啊!
“巫咸国总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凭什么一直屈居煌罗王朝之下!煌枢剡就是一昏庸无能的昏君!凭什么让朕臣服于他!”巫峥张开双臂,疯狂的展示着他对权势的渴望。
“凭什么?凭你是井底蛙,凭你睁眼瞎,凭你不知死活!”
“朕看不知死活的人是你!”
“好啊!那你杀了本宫啊!本宫但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那种胆量!”夜攸蝉嘲讽的冷笑着。
巫峥可能有胆量杀她,但现在却绝对不会杀她,因为她的价值就在于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发挥最大价值。
巫峥被夜攸蝉激的有些气结,仿佛是软肋被夜攸蝉抓到,有气没出发泄。
“咏云,在保证他不死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多放血!”巫峥握握拳,然后转身,背对夜攸蝉,面对巫咏云。
“儿臣遵旨。”巫咏云点头。
夜攸蝉臂弯上的血管被插\/进针头,橡胶管连接着一人高的玻璃器皿,源源不断的血液注入期中。
夜攸蝉一直在挣扎,多次将针头挣扎出血管,巫咏云无法,只能将夜攸蝉整条手臂固定住,让她动弹不得。
被倒吊的感觉实在不好,被放血的感觉和你糟糕,不过她却不怎么担心,她相信煌枢剡很快就会找到她,就算暂时找不到,还有金眸雪狼的狗鼻子在呢。
不久前,红裙急忙赶回寿宴现场,附在煌枢剡耳边,将夜攸蝉被圣霆宫侍女带走的事感知。
煌枢剡是事事以夜攸蝉为主的,哪怕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哪怕她在参加他人的寿宴,该怎么做他还是会怎么做。
听过红裙的报告后,煌枢剡纵身一跃,直接落在巫咏霆面前,一把抓起巫咏霆的衣襟,把他拎了起来。
“带朕去圣霆宫!”煌枢剡完全不给巫咏霆反应的机会,直接在众目睽睽下将巫咸国太子拖走。
巫咏霆完全是不明所以,在煌枢剡的拖拽中,他更是无法反抗,尤其配合着煌枢剡的速度,他只有单方面承受的份。
煌枢剡的速度很快,瞬息间抵达圣霆宫内,当时巫咏霆都懵了,这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简直就是眨眼千里的速度啊!
“皇帝陛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巫咏霆稳定下心神问。
“巫咏稚呢?”煌枢剡内机会巫咏霆的问题。
“在休息,卧床三年,各方面机能都需要一点点恢复。”巫咏霆满是疑惑的恭敬回答。
煌枢剡直奔巫咏稚所在的卧房,他见到巫咏稚时,巫咏稚已经昏睡半天,很显然不可能是巫咏稚命人找的夜攸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稚会中迷香?”巫咏霆皱眉嘀咕着。
“有人以巫咏稚的名义带走了蝉蝉。”煌枢剡扫一眼巫咏霆说。
“什么!?”巫咏霆很聪明,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带走皇后娘娘的人相貌如何?”
“是一名侍女,有武术功底。”
“这……”煌枢剡形容的实在太简单,他根本无法从中取得任何有用信息啊。
就在这时,金眸雪狼落进圣霆宫,急匆匆的跑进巫咏稚的卧房。
“皇帝!”金眸雪狼有些焦急的喊着煌枢剡。“你儿子中……被打伤了。”它见有外人在,故意隐瞒了煌若渊的真实情况。
“打伤?他不是在寿宴现场吗?”煌枢剡微微皱着眉。
“原本是,可她见你带走了巫咏霆,也离开了寿宴,回丽清宫的途中遭到袭击……伤的很重,你要不要回去看一眼?”金眸雪狼见夜攸蝉不在,也就知道了煌枢剡对煌若渊的情况也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