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城外,由宗主万和真君所驾驭的“轻舟”开始渐渐减速,降落在城外一处平地。
万和真君的声音传递到轻舟内每位修士耳中“仙缘城已到,十年大比将在三日后开始,你们好好准备罢。”
各大宗门在仙缘城内都有自己的别院,离仙缘城比武场距离极近,这仙缘城内城中的比武场占地极广,早在数千年前便已经建立,又经过多次重新修建。甚至比各大门派门内的比武场更加精致广阔。
也难怪,毕竟这仙缘城武场是为整个玄天大陆的优秀年轻修士所修建的!在不少修士心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仙缘城城主更是因此地位要比其他城池城主更高。
玄天大陆上各大城池的城主基本都是金丹期的修为,少数也有几个由世家把持的城池,城主是元婴期的修为。
仙缘城虽说是处于各大门派中间地界,也不属于家族把持,城主却有着元婴期后期的修为!在玄天大陆上也是排得上号的高阶修士,仙缘城城主姓袁,他所在的袁家虽说只有他一位元婴期修士,却也无人可招惹袁家。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仙缘城的地位太特殊!而袁城主跟各大门派交情匪浅,却又保持中立,不少人都对他颇为敬重。
很快,青阳宗众人便抵达了青阳宗位于仙缘城内的别院。青阳宗别院占地很广阔,足够居住下此次前来参加十年大比的所有修士,甚至再加上跟着队伍前来一起观看十年大比的那些弟子都足够住的了。
“小师叔,咱们出去逛逛吧,掌门真君可都说这两日我们可以在城内随意逛逛呢,你这么一直闷着修炼也不无聊么?”秦朗一进洛倾歌所在的小院,便看见自家小师叔在院子中练习法术,院中放着一块不知材质的巨石,他节哀小师叔正释放着雷系法术攻击这石块。
“还有三天大比就要开始了,你要是不在前十名恐怕大师兄不会轻饶吧……”看见秦朗走进来,洛倾歌连忙收了手,这雷系法术可是不长眼的,万一伤着她这傻师侄可就麻烦了。
出去逛逛吗?倒也不错,前世她可没这机会在仙缘城内闲逛,仅有的几次外出,还都是和父亲在一起。实话说,除了青阳宗内门,其他的地方她都是一无所知的。
这一世她可想好好领略玄天大陆各处的风情呢,就从这仙缘城开始好了。
“别人不了解,小师叔你还不了解我嘛?”秦朗颇有些得意的翘起了嘴角。
洛倾歌幽幽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前两天还被墨翎师兄打的起不来床……”
闻言,秦朗不禁满脸黑线,狡辩道,“那证明能比呢,墨翎师叔都将青阳剑法练到第三重圆满境了,我才刚刚摸到第二重的门槛。不过要是跟其他炼气期圆满的修士比,我能一个打他们十个!”
这倒是真的,秦朗毕竟是苍拂峰大弟子澄阳真人的亲传弟子,资质更是万中无一的上等双灵根。实力堪比寻常筑基期修士,这小小的十年大比确实难不住秦朗。
洛倾歌想来,若不是这一次她的参加,恐怕秦朗才是此次青阳宗炼气期修士中的第一人!
“这里也有盛宝楼?”洛倾歌看着眼前五层高的小楼开口问道。
这楼上正挂着盛宝楼三个大字,连建筑的外观都和青阳坊市内那栋一样,不同的是这座盛宝楼的面积要比青阳坊市那座大上至少一倍。
“自然了,盛宝楼在各大城池、坊市都有分店的,其中就数仙缘城这家盛宝楼最大!”秦朗开口解释道,这是他第二次来仙缘城,之前那次来还是十年之前,他作为观众来仙缘城看其他师兄师姐比试。
“每次十年大比都是仙缘城最热闹的日子,这盛宝楼肯定会举行一次拍卖会的,小师叔,到时候咱们想办法混进去看看怎么样?你师侄我可还没有契约灵兽呢。”秦朗眼馋洛倾歌的念念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却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灵兽,知道念念就是从盛宝楼拍卖会上得来的,秦朗早就想去碰碰运气了。
“八大门派和各路散修汇集于此,这仙缘城拍卖会的门槛恐怕要比咱们青阳坊内的高上不少吧。”洛倾歌默默说道,不过那又何妨?
大不了求了爹爹带他们来参加拍卖会!她这修二代的身份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啊?
“唉,我也就是说说,小师叔还是别告诉师祖了。现在仙缘城内这么多的元婴真君,要是真有什么好东西估计也轮不到咱们这样的炼气期小修士了。”哪怕真是拍卖会上有什么好东西,以他这点身家也是买不下来的,他可不愿意花小师叔的灵石呢。
“到时候再说吧,咱们在这内城逛逛,我看那边还有专门出售灵兽的店铺呢!”洛倾歌不接话茬,碰到适合自己的灵兽是种运气,也不一定在拍卖会上出现的昂贵灵兽才是最适合秦朗的。
灵兽的选择还是要结合修士自身的资质和性格。这还是御兽宗那位少宗主刑天南告诉她的。
“那边好像是御兽宗开的店铺。”秦朗定睛一看,那店门上刻得可不正是御兽宗的标志么,一个玄武标志,正是御兽宗的宗门标志。
传言御兽宗的护宗神兽便是神兽玄武的后代,虽说没人知道真假,不过御兽宗的邢掌门确实有一只堪比出窍期实力的龟类灵兽!
“两位师兄、师姐,还请里面看,这是我御兽宗的店铺,里面出售的灵兽可都是有保障的。”一名炼气中期修为,身着御兽宗外门弟子服的修士此刻正站在店门外招呼着来往的修士。
这修士看见洛倾歌和秦朗朝着这边走来,便连忙开口招呼道,这两位可都穿着青阳宗内门弟子特有的青色白边衣袍,手上戴着的一看就是储物戒指,一看就身家丰厚。
“客气了。”洛倾歌右手一翻,抵给了小修士两颗灵气丹,便随着秦朗一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