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卿……”不够,我觉得我太不容易满足,桃花孽和孟桓卿的双重折腾,我都快要融化却也不知足。
我胡乱扭动着,几度想躬身起来将孟桓卿压下胡作非为,可惜每次都被孟桓卿禁锢着双手任由他压着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桓卿……”我几乎是要哭出来了,“再深一些……再深点……唔……”
他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腰,随后猛力往里一挺。一瞬间,似乎就已经到底,完完全全地将我填满充实,我痉挛着热烈地回应他,沙哑地尖叫出声……
一场甘霖,让我们两人都浑身湿透,却乐此不疲地相互占有着抗争着,直到深夜。床单都是皱得发湿,烛台已燃尽。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孟桓卿深深地抵入我,将我抱紧,身体里热潮澎湃,他低喃出声:“寻儿……”
我环住他的腰,把他亦抱得牢实,仰着脖子应道:“我在……”
孟桓卿撑了撑身,黑暗里低垂着幽然的双目安静地看着我。我让他看,看进我心底知道我心意。
“你是寻儿”,他俯下头来,意乱情迷地噙住我的唇,辗转反侧地亲吻。他的嘴唇游离到我的鼻尖眉眼,再侧往下到我的耳垂和脖子,每一寸肌肤他都不放过,直到那张带有魔力的唇停留在我胸前,一手盈握,舌尖轻轻吮吸转着圈儿……他轻而易举地将我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儿的理智又赶出了我的大脑。身体开始重新复苏,他的生命力逐渐挺立再度喷勃待发。
一次不深不浅的撞击,拉开了序幕挑起了战火。继而我的后腰被一只手托起,接踵而来的是每一次都深入骨髓的进入和融合,灵魂与肉体相分离,意识迷糊之间,全都是灭顶的欢愉……
再醒来的时候,恍若隔世。连阳光都明媚得刺眼。我被人扶起,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险些连靠都靠不稳。
“总算是醒了。”
一只药碗递到我面前,我仰头看去。
床前站了一个眉星目朗俊逸的青年,逆着光,轮廓清清浅浅,因为我的醒来而长长舒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双眸子却温润泛着柔光。
“快喝药。”
我脑子有些闷,像是闷成了一团浆糊,看见青年眼里的诚挚,便就着他的手喝掉了碗里的药。可喝完了之后我又意识了过来,为什么他说要我喝药我就要喝他给的药呢?后来我想了很久,勉强得出一个答案,大抵是这青年长得还算可口。
青年给我掖被子的时候,我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一句“你是哪个?”使得他手蓦地一僵,然后抬起眼帘安静地看着我。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只是暂时性地全部失忆了。”
我失忆了?这让我感到很吃惊,因为我直觉我不是一个随便就能失忆的人呐。至于这青年说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倒是有两分可信度的。第一眼看见他,便打心眼儿里觉得熟悉,不是讨厌的人那就是我觉得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