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孟桓卿打断了我。
我还想说,千言万语都说不完,不由哀怨地仰头看着他。却见他眼梢上挑眸光滟潋,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像是在笑话我。
我心里一沉,道:“莫不是桓卿你不信为师?为师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平时甜言蜜语在这徒弟面前是不是说得多了,让他对我的真心真意产生了怀疑?遂我又道,“罢了罢了,现在不宜说这些。桓卿放心,往后为师都不会再强迫你,为师什么都依你,做你一辈子的好……”
孟桓卿又打断了我,道:“弟子都知道,所以师父不用再说了。”
我惊了一惊:“桓卿你确定你知道为师接下来要说什么吗?”
“师父不要说。”孟桓卿安安静静地看着池里的荷花,声音轻飘飘的有些不切实际。
“为师的意思是说,从此以后桓卿你不必再担惊受怕为师对你的骚扰,为师已经决定只做你的……”
我企图耐心地解释一遍,怎料又被孟桓卿打断,他抿嘴道:“桓卿明白。”
然后就是诡异的沉默。
罢后见他丝毫没有要听下去的意思,我算是舒了一口气。与桓卿只做师徒的这个决定,是个艰难的决定,好不容易我才坚定心思,这愣徒儿却不愿意听。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这不怪我没有提醒他啊。
我情难自禁地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让孟桓卿的身影稍稍一顿。
“桓卿啊。”
“嗯。”
“既然你那么不愿意,那为师以后还是继续骚扰你好了。不同意的话你就说一声,唔还是不用了,你同意不同意都是没有用的。”
“……”
“桓卿啊。”
“……嗯。”
我咂吧了一下嘴,看着他夜色下越发温柔无暇的侧脸,咧嘴问:“你之前叫为师什么来着?”
孟桓卿眉头一皱,像是在回忆,道:“哪个之前?”
我提醒道:“就是你昏迷之前,你叫为师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我:“我不是叫的师父?”
我有些挫败,沉住性子道:“不是,你叫的是为师的名字,怎么叫的?”
“弟子受伤忘记了。”
好罢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道:“你叫为师‘寻儿’,现在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孟桓卿想了想,道:“一定是师父搞错了,弟子怎么可能会那样叫,太肉麻了。师父,我们回去罢,这里风凉。”
“……”我看着孟桓卿转身而去的高大英挺的背影,一时无语凝噎。直到孟桓卿已经走远了才抬步追上,大声道,“你明明就是那样叫的!”
一路上你追我赶唧唧歪歪不觉路很长,回到别院里又到了给孟桓卿涂药的时候。孟桓卿贴紧了衣襟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上将他摁趴下,强行剥了孟桓卿的衣衫,道:“桓卿还害羞不成?这些日也都是为师在给你上药,你放心,为师该看的都已经看光了也摸透了。”说着手就在孟桓卿光裸的腰上揩油了一把,孟桓卿身体一僵,我满意道,“但是怎么都看不厌烦也摸不厌烦。桓卿莫怕,现在为师要给你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