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修改了错字,昨天白天家里有事,晚上疲劳作业,修改的时候快睡着了,好多错别字没看到,
见戴明如此关心自己,还有可能是因为见自己没去上学而担忧,特地来探望她的,阮筠婷就觉得心里很是温暖,嫣然一笑:“还好,就是昨日沐浴时候晕了一下,现在还有些头疼罢了。”
听闻“沐浴”二字,戴明很难克制自己的联想美人出浴的模样,立即将自己的遐想拍回肚子里,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心绪,道:“你是身子太弱了。下次沐浴时间不要太久,水也不要太热。”
“我晓得。”阮筠婷也觉得这个话题起的不好,孤男寡女的,话题做什么要围绕着沐浴二字。想了想,道:“怎么这个时候来?”
戴明想起来时的目的,心情有些沉重,深邃的眸光一闪,面色不露,转而问:“才刚那个丫头脸上伤了,你不是苛待下人的人,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阮筠婷本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无人可诉,如今戴明主动问起,且面色关切,她心头略微触动。张了张嘴,又觉得徐家这些丑事叫戴明听了去不光彩,到了口边的诉说又都咽了下去。最终也只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总结成一句:“都是些家里鸡毛蒜皮的事罢了。”
戴明一直望着阮筠婷,她晶莹的水眸中包含了千言万语,从激动到隐忍,再到最后的无奈,他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居多的深宅中“鸡毛蒜皮”的事业是能要人命的。想来今日那个挨打的丫头是代主子受过了。
思及此,戴明心疼的握住阮筠婷的手,道:“你受委屈了。”
阮筠婷猛然抬头。惊讶的忘了抽出自己的手。她想不到戴明会有此一句。
戴明的话说完,也愣住了。此刻他与阮筠婷隔着矮几对坐着,他的身子前倾,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在自己手中,她细滑的肌肤触感冰凉,让他忍不住将手收紧,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她,将热量过给她。
阮筠婷怔愣之后才想着将手抽出来,可戴明握的越发进了,挣扎了几下都不成功。红霞飞上脸颊。像给她均匀的涂了胭脂。
“之浅,那个……”
戴明深邃的眼神望着她,直到觉得掌心中的小手有了温度。这才松手,免得她不自在,转移了话题道:“婷儿,你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仇家?”
话题突然转到这里,阮筠婷一时间不明所以。眨着翦水大眼,道:“怎么这样问?”
戴明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看起来事情似乎很严重。阮筠婷无奈一笑,道:“不喜欢我的人太多了,仇家更是有无数啊。吕家的人第一个就是想要除掉我的。还有裕王爷,也很不喜欢我,书院里怕是也有瞧我不顺眼的人吧?不说外头。就说徐家,三房上到太太下至姑娘,大多数对我都是有隔阂的。只要利益相冲。我挡了人的路,谁都有可能是我的仇家。”
戴明沉思时浓眉紧锁,阮筠婷也不出声打扰。过了好半晌,戴明才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张折叠过。但是明显有揉痕的信纸来递给阮筠婷。
“你瞧瞧这个吧。”
阮筠婷疑惑的接过,展开来。一看之下秀眉紧紧的蹙了起来。信上面简明扼要的将她写成了攀附权贵巴着世子爷不放的放浪女子,又说如果继续容她这样下去,对不住的不光是戴明,还有戴明的亲生妹子,因为戴雪菲是戴明的妹妹。
好毒辣的内容!不仅抹黑她,还要从亲情和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两方面让戴明对她心生间隙。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将陷害她的话说的如此动人,写信的人一定不是善类。而且看信纸上的字体,虽然故意写的潦草,可字体娟秀的很,显然是姑娘家的字。
阮筠婷将信纸还给戴明:“之浅,你怎么看?”
戴明略微感到惊讶,玩味一笑:“我以为你会先急着解释的。怎么反倒来问我?”
阮筠婷也笑了,坦荡的道:“我并没像信中所写的那样,与文渊不过是好朋友罢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你来看我,并没进了屋就‘兴师问罪’,可见你也是相信我的。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阮筠婷话音刚落,戴明就噗嗤儿一声笑了,大大方方的将阮筠婷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双手中,“婷儿好聪明。”
阮筠婷脸上一红,忙往后躲。戴明却握着她的手不放,并没有多用力,但也让她挣脱不开,除了握着她的手,也在没有其他举动了。笑道:“其实昨日晚上我在徐家门前,看到世子爷和初云公主离开了,当时因为信上的内容,我也是生气的,就将信纸揉了。不过福宁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什么话?”阮筠婷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红,奈何戴明今日像是吃错了药反常的很,行动上直接了很多,她又与他定了亲,总不能手都不让人握,再说说出去让下人们听见了也不好。
阮筠婷心下纠结的很,问题问的也是心不在焉。
戴明满意的望着她娇羞的俏模样,白皙如玉雕的耳廓如今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让他忍不住想要碰触。
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戴明抬起手抚向她的俏脸,食指和中指碰触她的耳垂,道:“福宁说,若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你便是,何苦自己胡思乱想。”
阮筠婷触电一般站起身退后了一步,戴明碰触过的脸颊、耳朵和双手,像是被点燃了,火辣辣的。
“那,你,你……”
戴明见她如此反应,对她的喜爱和怜惜更深了,也不在举动,冷静的道:“这个写信的人动机不纯,为的不是我和雪菲,而是为了拆散我们,为了害你。如此居心不良,稍微动脑便想得明白。所以我才来问你都有哪些仇家,谁有可能这么做?还有,我想问你,你与世子爷,是不是也有过感情?”
阮筠婷聚精会神听着戴明的话,前面的问题让她沉思,后面的问题则是让她不知该如何措辞。
戴明似乎也并不是要等她的回答,便道:“拆散了你我,谁会直接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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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1976
我的天啊,一顿庆功宴之后,发现竟然回到那个特殊的年代,肚子里揣了个小宝宝不说,还是刚下堂的黄脸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