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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林萧萧和展鹏的脾性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大概就是无比痛恨受制于人。面对眼前居心难测的家伙,林萧萧心下一阵冷笑。想她一没偷二没抢,只不过当了几天空姐,就这也能给人扒出来做文章怎能不叫她“受宠若惊”?
“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哪国人,不过入乡随俗。在中国想追女孩子呢,就要拿出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才好。”混蛋,你爱谁谁去吧!恕本小姐不奉陪了。说罢,不等罗宾作何反应,林萧萧洒脱万分地甩下一个绝美背影离场。
刚入行的时候,倪虹就对她说要重点注意“三防”问题。何为“三防”火、防盗、防老外”是也。那时的老外好像很喜欢单眼皮、塌鼻梁、厚嘴唇的“东方美”,所以她认为倪虹完全是在杞人忧天。现在看来,反倒是她一厢情愿地天真了。老外果然很“喜欢”她啊,喜欢找麻烦的那种喜欢!真叫人气结!
林萧萧一个人回公司,谁也没告诉。公司的小妹什么脾性她是知道的,没一个沉得住气。不管好事坏事,用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来形容准没错。可竖着耳朵静候了两天,都没任何风声传来。正纳闷不解,又过了一天,收发室的人请她签收花束。一捧清新淡雅的黄玫瑰,每一朵上都沾着盈盈的露珠,品相极好。香花赠美人,这本没什么好奇怪的,再说林萧萧也不是头一回碰上有人送她花。只是送黄玫瑰未免也太奇怪了,以往那些人送的不是红玫瑰就是香水百合,她光是闻着都觉得腻歪。
随手翻开附赠的卡片,竟然是那个生送来的。约摸十分钟后,她的专属座机响了。罗宾在电话里简明扼要地向她道了歉。“那天是我提出了非分要求,希望没给林小姐带来困扰。”还算挺绅士的一个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萧萧自然不会笨到一根筋地给自己树敌。“没关系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的花呢。很素雅,很漂亮。放在办公室里十分赏心悦目。”
一番客套妙语冰释前嫌,林萧萧安然放下话筒。这时,倪虹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她桌上插着的黄玫瑰,忍不住一阵调侃“这又是哪位仁兄送的?阿姆斯特丹空运的经典黄玫瑰,真显摆啊!”
“总比那些只认得红玫瑰的家伙来的好些。”林萧萧不以为意地回敬道。“你说是不是?”
说到红玫瑰,倪虹就满头黑线。N年前,有人恶作剧送了他九十九朵红玫瑰,还是以同为男人的名义……最最过分的是事后还要他自掏腰包买单!这事就算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叫他感觉到刺骨的恶寒!“林小妞,离那么近,当心花粉过敏!”
“谢谢关心。但人家说啦。这是改良过地香槟玫瑰。过敏率超低地。”林萧萧摆出一副无可救药地花痴嘴脸。故作沉醉状。“而且……部长啊。你不觉得很香吗?”
香香香。香什么香。他怎么就没觉着?倪虹摇了摇头。心想女人果然是爱慕虚荣地动物。就连林萧萧也概莫能外!展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失望呐!
林萧萧承认罗宾或许是个绅士没错。但她可没打算做“知恩图报”地淑女。陆延年与她地交情虽然谈不上具体有多深。可总归比公司里地一般同事来得熟稔些。她总不兴把人家往深浅难测地坑里推罢。再者。陆延年再怎么低调那也是他们公司地老板娘。好说话归好说话。衣食父母到底是开罪不得地。
话说延年哪里会知晓林萧萧复杂地思想斗争活动。自打冉静离职以后。她觉得日子过地就像巫捷婕说地那样。有种拨云见日地感觉。连带着看什么都很顺眼。
为了公司海外上市地事。宋律伟最近一阵子忙得几乎脚不沾尘。连倪虹也说“老大化身空中飞人了”。这不。宋律伟又要亲自飞纽约了。他本想带延年一块儿走。但延年说什么也不肯。“一连坐十几个小时地飞机。你当是闹着玩地啊?再说我又不懂金融投资。去做什么?万一给你帮了倒忙怎么办?”宋律伟见她说地句句在理拿她没辙。只得收回成命。
“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嗯?”
“知道了。”
“我去美国这阵子,倪虹会替我坐镇什么问题尽管找他。尤其是瓦斯水电,这些东西危险的很,你不会弄就千万别沾手。”
延年笑着替他合上行李箱们家每个月交可都有缴物业费,要是连水电气出了问题都要找倪虹上门帮忙,那他还要不要活了?”倪虹的抱怨本来就够多的了,虽说再多一桩也不见得会怎样,可延年一想到他那张扭曲而为难的俊脸就笑意十足。
宋律伟也知道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但他不知怎的,就是担心延年一个人在家会有麻烦。“那你答应我要按时吃饭,不许挑食。要做什么,吃什么,我都已经交代过刘阿姨了,叫她每天给你弄好。早餐给你预订的是西点外卖,原味酸奶冰箱里有……”
陆延年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能嫁给宋律伟是她这辈子最最大的福气。因为他总是习惯替她将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安排的舒适妥当,不肯让她受得一丁点辛苦。害她都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离了他,又该如何生活?
宋律伟乘飞机去纽约的那天,天气很好。倪虹和几个部门经理去机场送行,延年坐在八座的商务车里愣是没有下去。林萧萧就陪在她身边,望着不远处起降飞机的跑道发呆。折翼的鸟儿想要重回蓝天的怀抱,无异于天方夜谭。是这样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