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更新有点晚,最近又要发工资又要报税的忙死来了,亲们体谅一下某粥怕,同时更新两本书真不是人干的!)
叶梅也看到了进来的柳素,一口气把药喝干净,将碗递给身边的柳文思,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轻声唤道:“夫人,您回来啦。”
柳素没应声,快步走到床边上,把蛋宝交给柳文思抱着,让他们两人先去外面等一会儿。
柳文思同情地看了叶梅一眼,便抱着蛋宝出去了。屋中只剩下柳素和叶梅两人,叶梅顿时更加紧张了,见柳素许久都不说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知会您一声,就偷偷跑去找他,可我就是没忍住,想找他问个明白,您要骂就骂吧……”
柳素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叶梅,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沉着一张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去找他并没有什么问题,但那些人打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呢,我就不信凭着你的身手,会躲不开他们,你知不知道,若不是白先生,你这条命就差点没了!”
叶梅静静听柳素说完,眼神十分黯淡,许久之后,才苦笑一声回道:“我想我当时是傻了吧,脑子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了,我就想不明白,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会遇到这样一个人……”
看着这样的叶梅,柳素也不忍心再去说她什么,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才又说道:“不管你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这辈子也该还完了,从今天气。就把以前的那些事情都忘了,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就算没有男人。我们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叶梅轻笑了一声,眉宇间的阴郁消散了许多。抬头看着柳素说道:“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原先想不明白的一些事,现在也想通了许多,这世上的事,并不是你对别人好,就一定能得到回报的,夫人您说的对,没男人我一样可以过的很好。而且像钱铮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当时应该多揍他几拳的,最起码也要揍地他不能下床,在床上躺个好几个月,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看着也没恢复了些精神,柳素便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罢了,你总能等到他遭报应的那天的。”
“希望吧,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带头鼓掌。”叶梅似是在幻想着那样的场景。解恨地说道。
“好了,咱们不提他了,怪扫兴的,你现在觉得身子怎么样了,如果不是非常难受的话,我们便回家吧。”柳素与叶梅问道。
叶梅当即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胸脯回道:“夫人您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白先生的医术果然了得。你现在让我下床自己走回去都没什么问题。”
柳素自然不会把叶梅的话当真,别说是那差点要她命的内伤。就是那看得见的外伤也有好几处,没一两个月的将养。定是好不了的。
柳素将叶梅按回床上,没好气得说道:“行了,你就别逞强了,我先去外面叫辆马车,一会儿让人把你扶到马车上去,你可小心着点,别再给我有什么闪失了!”
叶梅只得乖乖听话在床上躺好,柳素出去让医馆里的伙计帮忙叫一辆马车,等那马车到了门口之后,又叫来几个年纪小的药童帮忙,将叶梅扶到了马车上,又让伙计去买了几床厚棉被,铺在马车里,确定叶梅不会被颠簸的马车伤到,这才让那车夫上路。
等几人回到府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柳素和柳文思两人将叶梅扶回房间,杨钱氏看到一身伤的叶梅,显然也吓了一跳,连忙帮着柳素她们将她扶到床上,一脸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啊?好好的人出去,怎么回来就成这样啦!”
柳素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跟杨钱氏解释,便只是简单地说道:“出了些意外,不过已经请大夫诊治过了,只是一些外伤,看着严重,将养一些日子很快就能痊愈的。”
杨钱氏一听,这才放了心,两人将叶梅安置好,便退出了房间,让她休息了。
一走出房间,杨钱氏便拉住了柳素,急急与她说道:“婉娘,下午你不在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长公主府的人过来寻你,那时候你不在,婶子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大人物啊,立马把人请到了会客厅,跟她说你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那人倒也和气,没生气,说是要等你回来,这不,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你快过去瞧瞧吧!”
长公主府?柳素一听之下,也有些惊讶,心里思量着,长公主这会儿派人来找她,会是什么事儿呢?难不成,李元龙不小心说漏了嘴,把自己找他帮忙的事告诉了李焕月,李焕月这才派了人过来敲打她。
“婶子,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这就过去见那人。”柳素神态寻常地与杨钱氏说着,不想让她太过紧张。
杨钱氏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声说道:“婉娘啊,婶子知道你现在认识许多大人物,可你也要小心着些啊,那些个皇亲国戚可不是我们这种老百姓能惹的。”
“我知道的,婶子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柳素看着杨钱氏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很是无奈地说道,又是安抚了几句,才把她送走,而后便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会客厅。
会客厅里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柳素不曾见过,那婆子见柳素进来,立马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面前,躬身与她行礼道:“老奴见过柳夫人,老奴是长公主派来给您送信的。”
那人开门见山地就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了,却让柳素又是一头雾水,送信?好好的,长公主给她写信做什么?
柳素将疑惑先压下,连忙将那婆子扶起来,歉意地笑道:“让嬷嬷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嬷嬷怎么称呼?”
“老奴姓孙,夫人叫老奴孙婆子就行了,老奴没提前通报一声就来,已是不合礼数,是老奴的错,多等一会儿是应该的。”孙婆子的态度很是谦恭,笑着摆摆手说道。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柳素才开口问道:“嬷嬷方才说是来送信的,不知长公主殿下为何要给我写信?”
孙婆子笑了笑,没有回柳素的话,只把信拿出来,交到柳素手上,“夫人您自己看吧,看完您就明白了。”
柳素接过信,只看信封上“柳素亲启”这四个字,就觉得分外眼熟,这字体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再仔细一回忆,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不是白泽的字吗,当初他留给自己的小纸条她可是反复看了好久,他的字迹自是不会认错。
知道是白泽给自己写的心,柳素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从容地将信封撕开,拿出里头的信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柳素足足看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将整封信看完,她重重地吐了口气,将信纸放下,又是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同孙婆子说道:“嬷嬷,您回去回禀长公主殿下吧,就说我明儿一早就会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去公主府的。”
“好,老奴这就回去禀告公主殿下。”孙婆子说完便站起身来,与柳素告辞,她出来挺长时间了,正急着回去复命呢。
柳素将孙婆子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淡了,只留下浓浓的担忧。
柳素转身回府里,看到迎面走来的柳文思,立马将脸上的愁绪掩去,强打起精神,笑着与他问道:“宝宝睡下了吗?”
“已经睡下了,我看他今天也是累了,一沾枕头便睡着了。”柳文思回道。
柳素走到柳文思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今天辛苦你了,一起去饭厅吧,婶子应该已经把饭准备好了。”
柳文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你这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
两人继续边走边聊,柳文思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看着柳素问道:“我方才听杨叔说,下午好像有公主府的人过来寻你,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柳素摇了摇头道:“你别大惊小怪的,其实是白先生,他现在不是住在公主府里吗,他给我送信,请我和宝宝去公主府住一段时日。”
柳文思闻言却很有些疑惑,皱着眉头问道:“白先生请你去公主府住?那长公主没有意见吗?”
“说是长公主提议的,我也不好推辞。”柳素不知道该怎么跟柳文思解释,索性都推到了李焕月头上,反正柳文思也不可能找她去询问。
“姐,我觉得这事儿太奇怪了,你还是不要去了,哪个知道长公主再想什么啊,万一她要是对你不利怎么办啊?”柳文思现在看那些个达官贵人都很不顺眼,就怕哪天又被人害了,草木皆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