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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时候我就没敢回家,只是跟顾大海说不用管了,我和阿蒙过的好着呢,周末的时候也生怕顾大海在,就自己跑回家去了,之前还给顾大海打了个电话,看看他的行踪。

“媳妇儿。”顾大海跟叫狗一样叫我。

“滚,我怎么听着跟叫佩佩似的。”我一边走一边说。

“你看,不是想你么。”顾大海好像在吃东西,“你也不回家。”

“我跟阿蒙逛街去呢,你干嘛呢?”

“哦,我今天回我家看看,小溪不是刚刚走么……”

“去吧去吧,我逛街你挂了吧。”太好了,我正好去我自己家呆会,阿蒙跟一个不知道什么老板谈生意去了,走2天了,寂寞死我了。

“妈,我回来了。”我站门口脱鞋的时候一条哈巴狗跟我使劲叫,“滚蛋,哪来狗东西。”我顺手拿鞋刷子给砍一边去了。

“回家啦?”我妈从厨房出来了,“哎呦,这脸是怎么了?顾大海敢打你了?”

“妈呀,你往好事上面想想,我撞门上了。”真是,前几天你还没看见呢,肿的更厉害。

“哎呦哎呦,顾大海知道不?”我妈帮我把书包摘下来挂上。

“不知道啊,你可别告诉他,这破狗哪里来的?”我指着那个狗。

“哦,我叫安月买的。”我妈看他一眼,“叫铛铛。”

“真难看。”我直接给了它最恰当的形容,就是一满大街都是京吧,还下兜齿,寒碜死。

“我哥呢?”我在厨房里面找吃的。

“翻!还没熟呢!”我妈拿饭勺打我的手。

“吃一块肉么……”我嘬着手指头。

“对了,最近你哥五迷三道的,神神叨叨。”我妈小声跟我说。

“病重了?”我心里就郁闷了,他打完了我还落一个神经,我怎么那么冤啊,天地良心我没想算账。

“不知道,怪吓人的,天天就傻乎乎的,你叫他吧,答应你一声,不叫就那么呆一天了,这不要么为什么弄条狗,你哥都不搭理我了。”我妈长叹一口气,“我就纳闷了,我上辈子干什么了生你们俩玩意。”

“什么俩,什么俩,不是一个么……”

沈浪看见我吓一哆嗦,然后就老看我。

“看什么看?”我让他都弄毛了。

“对不起。”他跟我开口了。

“滚滚滚,甭跟我说这没用的,管好自己就成,放一百个心,这事没人知道。”我压得声音指指自己的嘴。

“谢谢……”沈浪跟我笑了笑,还不如不笑呢,跟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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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我想回去林楚哪里也没人,干脆住家里了,好久没睡我的床了,我靠在床边上网,跟林楚扯淡玩。

“哗啦……”外面一声很响的动静。

“谁呀?”我披着毛衣出去看,客厅没人,就在我转身的时候猛的看见我爸和我妈站后面。

“哎呀!吓死我了。”我开开灯胡噜着心口。

“你干嘛呢?”我爸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墙角,好么,是我以前小时候打架的棒球棍。

“您要大义灭亲啊?”我看着老头。

“净给我胡说八道。”老头上来就踢我一脚。

“说说,就说说。”我本来是打算回去上网了,林楚还那头等着呢,但是又听见哗啦一声,这次是厨房。

“谁呀?”安月也出来了。

“看看去。”我拉着安月去了厨房,这样贼也好,流氓也好反正有安月垫着呢。

“哪去了,跑哪去了,怎么没了。”沈浪正满头大汗的找东西,也不知道找什么,把瓶瓶罐罐的碰到了不少。

“干嘛呢你?”我想上去踢他一脚给我妈拉住了。

“嘘,他这是梦游呢吧?”我妈用手在沈浪的眼前晃了晃。

“哪去了,哪去了,你在哪呢?”沈浪依旧我行我素的找东西。

“哥,你找什么呢?”我蹲在沈浪的前面,他的眼睛没有神,全是散的,看见我跟没看见一样。

就这样一直找到后半夜,沈浪自己弄的一身的土直愣愣的回去又躺床上了。

“这是怎么了?”安月装傻充愣的。

“明天去医院吧,我带着去。”我看了安月一眼,怎么了,不还是你逼的?丧门星!

“我也去。”安月拉着我。

“不用,嫂子你上班吧,有我呢。”我半笑不笑的拍拍她的手。

“就是有小鱼呢,你去忙你的。”我妈也帮我“安慰”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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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他没事吧?”我带着沈浪来了心理门诊,沈浪早上醒来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还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因为我们都围着他看。

“他有点抑郁啊。”大夫看着沈浪做的测试题。

“也可能,他最近发生很多事。”我把沈浪的倒霉事一一告诉大夫。

“吃点药吧。”大夫都无奈了,也是,这几年的事跟拍电影似的,估计谁拍谁都火,赶明儿抽风了,我自己写出来叫林楚拍,然后我们名利双收……

“你放松,听我说,现在你只能听见我的声音……”我站在观察室外面看着沈浪接受催眠治疗。

“大夫,他离疯远着呢吧?”我问旁边的大夫。

“你们发现的及时,没什么问题。”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哦。”

“小鱼,我请你吃饭吧?”沈浪从里面出来以后明显的心情好转。

“得了啊,喝多了再抽死我。”我看他一眼,说完又后悔了,大夫叫我没事别刺激他,“也成,我可吃好的。”

“我们去老莫吧。”沈浪赶紧的提出意见。

“随你,吃什么都成。”我转弯进了辅路。

这顿饭吃的还算愉快,我头一次和沈浪在一起吃了那么久,我们从1点吃到4点,席间高谈阔论气氛和谐,其实沈浪除了窝囊点没什么别的毛病。

“你回家?”出门的时候沈浪问我。

“我去林楚哪住了,等好了我就回家。”我说的轻描淡写。

“没事吧?”沈浪突然停下来摸我脸一把。

“哎呀!真恶心。”我上去就一脚直接把沈浪从台阶上面踢了下去。

“你哥神经了啊?”林楚一边擦镜头一边跟我视频。

“怎么话说的,跟我们家全是神经病似的。”我正涂指甲油呢。

“哈哈,我这不是关心沈浪么,再不介也是相识一场。”

“这话恶心的,跟你和沈浪有一腿似的。”一笑,我的指甲油涂歪了,“都是你,涂歪了。”

“报应,该,叫你胡说八道。”林楚在那边笑的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