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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成西就,名利双收,鱼和熊掌兼得,妻子、孩子、车子、房子、票子五子登科。天下真的每件事都如此的尽如人意么?不可能,得其一二,已是万幸。
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依鸣失落到了极点,就好比中了头奖彩票丢了是一样一样的。费尽心机才赢得了这样一个机会,却不想冒出一个周方,原来炎军并不都是草包,也有车阵周方这样的英雄人物。他知道,此时的瓦伦城可能已经有了动静,不知道他的好兄弟子书境况如何,也许一时三刻还不会有悲剧发生,可十万任人宰割的羔羊,在命悬一线的战场上,任谁也知道结果如何。鞭长莫及,依鸣只能在心头祈祷西伦未破的消息早点传到瓦伦城,或者子书和罗勋不要发生任何冲突,至少让他的兄弟安然无恙。
数百里百里之外的沙林只知道西伦战事已经打响,但并不准备再去探听结果,无论西边结果如何,他都要采取行动。天时、人和都在沙林,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错失良机。
月余以来,这是沙林第一次在夜间发动进攻,他的方式不是埋伏,也不是诱敌出城,而是大张旗鼓的正面进攻,一副唯恐天下不知的样子。打草必须要惊蛇,尤其是洞里还有两条相互不信任的蛇。
五万大军,整齐的奔跑声震动大地。这五万人,人人举火,加上震天的鼓声,即便是说有百万人攻城,也不过是这个架势。
最初的进攻,是雷声大雨点小。沙林的军马只是堵住城门,做一些不痛不痒的骚扰性的进攻,加上火把和异乎寻常的鼓声,东伦城守军立时大乱。本来被反间计弄得形同水火的里奇和科特,更是在疏于防范的情况下,乱得连裤衩都找不到了。政令不一则交互不明,更何况是军令。
乱,只是一个开始,血,才是正剧。
随着东伦城逐渐明亮的夜晚,沙林的进攻,也开始逐渐变得疯狂,攻城车,云梯。。。。。。所有的攻城器械随着一声军令,一股脑的压在了东伦的城墙和大门上。仿佛骤起的狂风,摇曳着孱弱的小树。攻城的号角,也就是闹剧开始的信号。当初没被里奇和科特抓住的“奸细”和一部分因为坦白从宽而释放的“奸细”,逐渐主宰了战场。
这批人,手臂上都缠着耀眼的白绫,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肆意屠杀着周围到处奔跑的“友军”,一边高声呐喊
“科特造反啦!。。。。。。”
“里奇清理门户啦!。。。。。。”
这一类挑唆蒙蔽的话语。加上别无二致的军装,几乎没人知道眼前这个砍掉自己脑袋的战友到底是科特的人,还是里奇的人,也没人想到他们根本就是沙林的人。
城外越发猛烈的进攻,丝毫影响不到城内的混乱。无论是里奇,无论是科特,还是他们各自的兵马,都无暇顾及摇摇欲坠的东伦城门,他们只能握紧手中的刀剑,惊恐的斩杀身边的陌生人。他们无法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麻木的挥舞着,驱散心中的恐惧,驱散死亡的快感。
直到东伦的城门轰然倒地的瞬间,披头散发的里奇和科特,才稍微清醒了点,他们已经知道,东伦已经不归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所有。
罗勋最终还是没有出兵,理由很简单,他又被子书摆了一道。
在罗勋接到东伦、西伦同时遭受攻击的情报时,他第一时间的所做的是犹豫。而子书却没选择犹豫,身为疑兵的十万苦力,自然要把疑兵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在罗勋的兵马集结完毕,准备出城的时候,这边身着军装的十万苦力,在瓦伦城高大浑厚的城墙下,列阵完毕,一副随时都要进攻的架势。作为子书真实战力的两万游骑兵和两千蛮族战马队,更是放在了队伍的最前端,极尽喧嚣,装腔作势。
兵分三路进攻,而今相隔百里的三处战斗同时打响,任谁都会认为在正常不过,很难让人联想到,其中最为强悍的,人数最多的一支队伍会是疑兵。正常人都会如此,罗勋不是正常人,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心理上,罗勋已经再一次败给了子书,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也耻于承认这个现实。
罗勋心里烦躁得好像过年的秧歌队,大鼓小鼓叮叮咚咚的响个没完没了,一直等到天大亮,也没敢出兵增援东伦或是西伦。对手是子书寻,一个连续挫败他的人,加上如此恶劣的天气状况,他害怕再一次惨败在子书寻的手下。怕失败而怯战,就意味着失败。罗勋就是如此,他拿不准子书寻到底准备了什么在瞪着他。何况还有他一直“魂牵梦绕”的“熊人斩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瓦伦城。
太阳给罗勋送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西伦渡口守住了,坏消息是东伦失陷了,总之应该算是个坏消息。
太阳也给子书送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依鸣的酒没能灌醉西伦,好消息是沙林的迷魂汤敲开了东伦的大门,总之应该算是个好消息。
罗勋的死活,已经不是子书所关注的了,他眼下要做的是把手中的十万疑兵转化成真正的猛士。如何做?怎么做?夜以继日的训练恐怕只是在战场是培养出一批炮灰而已。他的做法很简单换防。
换防意味着什么,通常情况下,换防就是全力进攻或者全力防御的前奏。
西伦未破,依鸣的军队势必要保持一定的战力,而且西伦是一定要攻破的,为此换防的人员自然而然的要在沙林的身上出。时隔一天,换防行动就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动作有不能太大,不然的话,即便是惊弓之鸟,罗勋也可能看出点苗头。
子书把手中的游骑兵分为四队,第次绕瓦伦城巡查,做出一副收集情报的样子,日四次,夜四次。让罗勋误以为,子书的军队随时可能对瓦伦城正面出击,这倒并不使他十分担心,毕竟瓦伦这天下第一要塞不是浪得虚名。
在不断做出侦查假象的同时,子书每天白天从东伦抽调精兵一万,夜晚从自己的队伍中分出一万苦力,开往东伦。整整持续了五天时间,换防停止,游骑巡查也停止。一切又归于平寂,罗勋尚未平静的心,开始更为剧烈的跳动,他是在摸不清子书寻到底要干什么。坐以待毙也不是罗勋的性格,可短时间内他所能想到的是在是有限至极。五天时间,子书换防五次,曾经精明的罗勋只傻呆呆的向西伦发兵两万以补充损失。
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整整又持续了十几天,乐坏了沙林,因为五万苦力,把东伦修筑得更加坚固,他的一干俘虏也更加舒适;也乐坏了子书,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他的精兵修筑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北伦”;愁坏了依鸣,西伦渡口成了乌龟壳,再怎么玩,李基就是不放出一兵一卒;憋坏了罗勋,战不能战,守又无功,因为他实在看不透子书的一举一动,这足以让他心乱如麻。骄横的人不能容忍自己失败,一旦失败幼小的心灵就开始蒙受巨大的阴影,这就是罗勋的处境,只能凭借瓦伦的城墙做起了缩头乌龟,面对真真假假的敌人,只敢看不敢摸。
东伦失守,罗勋受阻的消息,飘飘悠悠的传道了韩谷秀和陈茜的耳朵里。整整两个月时间,他们的数十万联军一直被巫奇里奥拉据守在加瑞尔城之外。海山联盟韬光养晦多年,百姓又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在加上个深藏不漏,未有远名的巫奇,想要覆灭东部,绝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而罗勋的处境让韩谷秀和陈茜清楚的认识到,罗勋绝不是子书寻的对手,而且比当初预想的差距还要大。时日无多,陈茜仿若天仙的脸上,也出现了眉头纠结的表情。
罗勋还是太纯洁了,连承受失败的勇气都没有,对子书来说,无疑是最弱的对手之一,瓦伦城也会在子书的自信满满中,回到祖国的怀抱。虽然祖国已经名存实亡。
子书从来不会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即便是罗勋这种懦夫。狂欢的狂欢,沮丧的沮丧,焦虑的焦虑,迷茫的迷茫,只有子书一个不在此列,他的西伦计划已经有条不紊的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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