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快给两位好好看看,有什么需要就说,少不了你银子的。”楚沫儿对着老头说道。
“是是,老夫定当尽全力。小姐请放心。”老头弱弱的回答道。想起刚才在医馆的一幕他就心有余悸。这女子为了让自己救人,居然赶走了自己所有的病人,就连那上来阻止的人都被轻松给撂倒。
“妈公子,你们先忙,沫儿先出去准备晚膳了,有需要就请吩咐。”临出门时,楚沫儿指了指一个穿着绿衫的小丫鬟。
“好的,有劳姑娘了。”傅婉柔微笑着点点头,那笑清澈柔和,让人如沐春风,楚沫儿被这眼神看的心不由得一颤。一股异样的情愫涌在心头。
“不麻烦,那沫儿先出去了。”楚沫儿的低垂着头,有些羞涩的转身离开。
虽然两人伤的不是很重,但却都是恢复很慢的伤,俗话说伤筋动骨一半天,更何况两人一个伤的是脚腕,一个是胳膊肘,要是不好好休养很容易留下残疾。
这段日子里,两人过的很是滋润,每天都有人专门伺候着,真正过上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唯一一点不爽的就是闷。
已经是阳春三月了,正是一年中最美的时节,花园里的花竞相开放,一片美丽的彩蝶在翩翩起舞,院子里的石榴树上也结满诱人的果实。
一些楼里空闲的姑娘们,纷纷来到院子里扑蝶或者采摘着丰硕的果子,小小的院子里挤满了人,一番热闹的景象。不同于她们的喜悦,萧乐乐可是郁闷无比。
此刻他正托着腮一脸郁闷的看院子中的众人,他也好想出去玩哦,同样是受伤,为什么妈咪就那么好命可以活动,而自己却无聊的快发霉了,为什么他伤的是腿啊!
“小公子,给你。”只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踮起脚尖,手里举着一个红红的石榴。
“我不想吃。”萧乐乐撇了撇嘴,他才不想吃石榴呢,他想吃肉好不好。都怪那个臭老头对妈咪说为了恢复快,所以最少不要吃荤的,不然他为嘛这么悲催嘛。
“很甜的,妮儿刚刚摘的,小公子你就尝一尝吧。”小女子依然是踮着脚尖,想努力的把石榴递给萧乐乐,无奈身子太矮,手里床沿还差了一截。
“你好烦耶,小爷都说了不想吃了。”萧乐乐本来就心情不好,所以这说话也有点冲。
“哦。”小女孩缩回手,小嘴一抿,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蔓延。
见小女孩忽然低头不说话了,萧乐乐疑惑的一看,就见对方小脸上挂着眼泪鼻涕。那眼神里带着无限委屈的看着自己。
“喏,别哭了,刚才小爷只是……咳,石榴拿来吧。”萧乐乐伸出手对着小女孩说道。
“给。”小女孩怯怯的把石榴递了过去。
“等等,这个送给你。”萧乐乐叫住准备离开的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制的小哨子递了过去,这勺子是他在无聊时候雕着玩的。
“这是什么?”小女孩好奇的看着手中的东西,长的好奇怪哦。
“你放在嘴巴里吹看看。”小女孩按照萧乐乐的话放到小嘴里用力一吹,一股响亮的声音响起。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的院子中的姑娘们一跳,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谢谢你。”小女孩破涕为笑,一脸宝贝的抓着哨子离开,见小女孩离开,姑娘们纷纷吧目光移到了萧乐乐的身上。那眼神让某娃一头黑线。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
另一边,傅婉柔正在和楚沫儿游湖,今个一早就被对方叫起来,说是浏阳湖有活动,本来想陪宝宝的,可最终经不住楚沫儿的诱惑,两人一同来到这湖边。
此刻微风吹拂,暖暖的很是舒服,鼻尖是一股清新的味道,闻着让人心旷神怡。湖面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船只,其中有一艘船很是显眼,这只船比其他的船要豪华许多,而这船的颜色也很是扎眼,船身上涌白色轻纱装饰,就连那船头也是醒目的龙头。
白色纱帘被撸了上去,可以看见里面有四个人,看那几人的穿着,应该是三男一女。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乌黑的秀发上绑着一根白色的丝带,因为隔得太远看不清楚几人的容貌,只是这女子的打扮似乎有点眼熟。
傅婉柔努力的睁大眼睛,似乎想看的更清楚点,只是那脚尖却没有注意到脚底的泥泞,脚底一陷就要栽倒湖水里。
“公子,小心。”楚沫儿眼疾手快的搂住了傅婉柔差点滑落的腰身,入手的手感让她有些诧异,这公子好瘦。
“谢谢。”傅婉柔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公子,你刚才可是瞧见什么了,居然看的这么认真?”楚沫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傅婉柔讪讪的说道。
“哦……”楚沫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那眼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远处,刚才傅婉柔看去的方向,那艘船,似乎是萧雅的,难道说这公子认识对方?想到此心里忽然有点吃醋也有点疑惑,这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以她的势力却查不到对方一丁点的资料呢。
“叶,在看什么?”温子然疑惑的走到萧漠的身边,见自己这个好友一直盯着一个方向,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熟人?
顺着萧漠的方向看去,只看到无数的船只,我并没有发现什么。
“没什么。”萧漠收回视线,兴许是自己看错了吧,转过身不理会一脸疑惑的温子然。
楚沫儿的船和人一样,整个船身都是红艳艳的一片,就像一条婚船看上去十分的喜庆。
进入船内后,傅婉柔被内部的装潢给惊的赞叹不已,这船内居然还船身还要的奢华,里面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房间一样,有床,有桌子,什么都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会以为这是在陆地上。
上好的红木桌子上摆放着美酒佳酿,菜肴看上去是刚刚做好,还冒着丝丝的热气,光闻那味道就让人口服生津。船内除了自己和楚沫儿还有两个丫鬟。
“公子别客气,请坐。”楚沫儿抿嘴一笑,身后的丫鬟会意的上前给两人斟酒。斟完酒后再次恭敬的站在一边。
“这船好漂亮呢。”即使坐下后,傅婉柔还是一脸惊叹的打量着四周,那眼神被周围的精美所吸引,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楚沫儿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见傅婉柔从始至终都没有仔细注意自己,楚沫儿的内心十分的郁闷,今天自己特意穿了一件比较诱人的衣服,那领口可是低得不能再低了,而且还精心画了一个妆容,可对方居然看都不看自己,难道这船还比自己好看吗?
忽然间有点后悔自己把船布置的这么好,早知道布置的寒酸点了。虽然心里不满,但脸上还是挂着一丝浅笑。既然你
不看,那我就让你看。
“公子,喝杯酒吧,这酒可是我花了重金从酒仙手里买来的呢,你尝一尝。”楚沫儿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对着傅婉柔示意道。
“哦,好。”傅婉柔心神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也没听清楚沫儿说的是什么,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咳咳,这是什么这么辣?”傅婉柔咳的脸红脖子粗,这水好辣啊。
“噗,公子真会开玩笑,这酒杯里的当然是酒啊,难不成是水吗?”楚沫儿咯咯笑着。
“我不会喝酒……”傅婉柔的脑袋有点晕,那酒劲入腹后迅速的化为了热流涌到全身各地,暖暖的还有点儿晕乎乎的。
“公子,你莫不是逗沫儿的吧,刚才瞧您一饮而尽哪像是不会喝酒的人呢。”楚沫儿故作惊讶的说道,其实从刚才的情况她已经看出,对方确实不会喝酒,但她也要装作不知道继续下去,因为这酒可是她精心制作的呢。
这段日子自己屡屡暗示对方,可对方就是没有反应,这让楚沫儿很挫折,也很不甘,但心里更肯定了对方是个正人君子,这让她心里如猫儿一般的难受,这样的男子自己可要早点下手,不然就让别人得了去。
原以为对方对自己没有意思,但这段日子,对方却又很关系自己,做事那么体贴入微,让她的一颗芳心都系在了对方的身上,可是都二个多月过去了,情况依旧如此,这让她有些着急起来。
为了能留住这个男子,自己特意在这酒里下了春药,只要等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自己在……以自己对这妈公子的了解,对方定然只有妥协呵呵呵呵。
“唔,沫儿,你的脑袋怎么有两个?”傅婉柔眼睛开始出现幻觉,这会酒劲上来了,全身感觉到一股难耐的燥热感。
“公子,你累了,沫儿扶你去休息吧。”楚沫儿说着对着两个丫鬟使了个颜色,两丫鬟会意的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扶着傅婉柔往里面的那张床上而去。
身体接触到软绵绵的床,脑袋就更为放松了,傅婉柔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唔,身体好热。
两个丫鬟出去之后,楚沫儿边拖衣服边向着床上的人走来,红色的轻纱缓缓的飘落在地,此刻船身也缓缓的移动,渐渐脱离众人往另外个方向移动。
“萧哥哥,你在看什么?”萧雅见萧漠的眼神似乎总是瞥向外面,难道外面有他认识的人?
“随便看看罢了。”萧漠淡淡的回答道,萧雅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该问不该问还是懂的,反正等会她要好好调查一下,那只红色的船是何人的。
“萧哥哥,你尝尝这个。”萧雅夹起一块梅花糕放到萧漠的碟子里。
“萧兄,你可是好大的福气呢,武林第一美女给你夹菜,你还不快点吃了?”温子然眼神促狭的取笑道。能见到自己好友吃瘪可是非常难得的事呢。
对于萧雅的心思,除了萧漠这个感情迟钝的当事人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大家都不点破,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知道事态到底如何发展。
“饭菜都堵不上你的嘴吗?”萧漠冷冷的撇了一眼温子然。夹住花生米的筷子微微用力,那花生米不敢虐待咻的以下就飞了出去,而那落入的方向正好是萧雅的鼻孔。
那花生米的力道比较猛,而萧雅正好抬着头,两者形成了一跳直线,于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一缕鲜血从鼻腔里滑落下来,鲜红的鲜血液滴在白色的衣衫上就像是染了一层玫瑰花一样。
“萧姑娘,你流鼻血了。”温子然好心的提醒道。虽然他的内心其实很开心,但却不想让对方的鼻血坏了这一桌子的佳肴。
“啊~~。”萧雅愣愣的摸了一下鼻子,入手的鲜红让她尖叫出声,那声音极为刺耳让靠的最近的几人都忍不住的捂住耳朵。就连功力最深的萧漠皱了皱眉头。
“呼,总算安静了。”见萧雅离开,温子然一副解脱的摸样。
不同于这边的和谐气氛,在湖的另一边此刻正上演着另外一番情景。
楚沫儿看着眼前熟悉的凸起,那部分她也有,她可不会傻到认为这是胸肌,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个女子,自己居然被对方骗了这么久!
难怪自己几次色诱都没有成功,原先以为对方是个正人君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个女子,想到先前对方奇怪的举动,现在有了答案。
自己一直把对方当做是男子,而对方却深知自己是女子,想到这几个月自己被人当傻瓜一样,楚沫儿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愤怒。
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欺骗自己,抽出腰间的软件,剑尖在那白皙的胸口徘徊,只要用力的刺进去,对方就会死,但那剑迟迟的刺不进去。
脑子里想起对方对自己的体贴入微,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理智在回忆和愤怒中挣扎。最终那剑尖收了回去,只是那眼神冰冷的可怕。
来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扁扁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人皮面具,原本这张面具想自己用的,但此时却有了更好的用处。
拿着人皮面具缓步的走到床边,嘴角勾起阴冷的微笑。妈公子是吗?恐怕这名字也不是真的,反正现在都无所谓了,既然被她发现了,那么就准备承受她的怒火吧。
“血魅,血瞳,转向,回去。”楚沫儿对着外面的两丫鬟说道。
“是,教主。”丫鬟应了一声转动了滑板,船身在水面上转了一个方向便向着西边而去。那里是她们的另外个聚点。
船在在天明的时候缓缓靠岸,这里是楚国的京城,北京城!这里是楚国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也是楚国的都城,而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家青楼名叫飘香院。
这京城里虽然有很多家青楼,但最出名的还是这飘香院,因为这里的姑娘最美。随便一个都赶得上其他家的花魁,更重要的是,这里调教出的姑娘特别的够味。所以平日里飘香院的客人络绎不绝。
而此时,在飘香院的一个房间里,傅婉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摸样就像死了一样。
“给我好好调教一下,三天后让她接客!”楚沫儿眼神轻撇了一眼地上的老鸨,眼神里闪着一抹冷冷的寒气。
“是,教主。”老鸨恭敬的点头退下。屋内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逍遥是吗?既然敢骗我,就别怪本尊这么对你!”眼神里一抹恨意一闪而过。
柴房里-
老鸨对着身边的一个汉子使了个颜色,那汉子会意的点点头,端起手中的盆就泼在了傅婉柔的身上,被着冷水一泼,她瞬间从梦中醒来。
“这里是?”傅婉柔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发懵,这里是哪
里?努力的搜索着脑袋里的记忆,自己记得似乎先前她正在穿上和沫儿姑娘喝酒,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醒了?”老鸨的声音让傅婉柔回头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那女人看上去约摸五十多岁,脸上扑着一层厚厚的粉,隔着好几米都能看见对方那厚实的妆容。身上还穿着一件不符合年龄的轻纱。
“你,是谁?傅婉柔看着老鸨眼神里的凶狠,心里咯噔一下,双手紧张的拽了拽衣领,等等,自己的绸缎衣衫怎么变成了轻纱。低头一看,身上穿着的却是一件女装,心里一股不妙的预感。
“终于发现了吗?那妈妈也不多说,主子把你交给我好好调教,如果你要是乖乖听话呢,就少受皮肉之苦,如若不乖乖听话,那就别怪妈妈心狠手辣了。”老鸨冷冷的说着,身边的汉子还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傅婉柔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最后一丝幻想被磨灭,看来自己的身份是暴露了,难道这个所谓的主子会是楚沫儿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该死的,泡个茶都不会,我跟说过多少次了,要七分热的,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吗!”楚沫儿愤怒把茶杯砸在了丫鬟的身上,那滚烫的茶水让丫鬟忍不住的哆嗦,但依然紧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因为她知道,越叫出声,只会换的主子更加凌厉的惩罚。
“对不起主子,奴婢错了,求主子原谅。”丫鬟不断的磕头求饶,只听砰砰闷响,那额头就已经磕的鲜血淋漓。
楚沫儿只是冷眼看着窗外,似乎对地上的丫鬟视而不见,虽然外面的天气很是不错,但她的心情可是非常的不好。
“够了,滚出去。”楚沫儿的话让丫鬟如释重负。丫鬟站起身步伐有些踉跄的往门外走去。地上一滩血迹似乎诉说了刚在发生的事情。
就在楚沫儿思考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屋子里,对于出现的人,楚沫儿没有一点意外。
“那边的事处理的如何?”楚沫儿淡淡的问道。
“回教主,一切都按照你的预算进行。”那黑衣男子恭敬的回答道。看着面前的玉足,男子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迷恋。
“很好,下去吧。”楚沫儿冰冷的脸色总算好了一点,挥了挥手示意男子退下。
“教主,有件事不只当说不当说。”男子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面露难色。
“说。”
“那个小鬼整天嚷着要见她娘亲,并且最近绝食抗议。”男子说完偷瞄着楚沫儿的反应,其实这件事可以说可以不说,只所以说也只是想和女子多说几句话而已,天知道他多么的喜欢
“血狐,你跟着我也有好多年了,连这种小事也向我汇报,我看你越来越没用了。”楚沫儿冷冷的撇了一眼男子。
“对不起,教主。”血狐没有辩解,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以后这种事不需要向我汇报,别让我再说第二次,滚。”桌子上最后一个茶杯砸了过来,男子没有躲任由那茶杯擦伤自己的脸颊,一丝鲜血从在脸上蔓延滴落。
“是。”血狐应了一声便要离开。
“等等。”身后的挽留叫男子心里一喜,忙不迭的转过身啦。
“叫你回来之时提醒你,主子永远是主子,奴才永远是奴才,不要妄想得到不可能的人,那代价你承受不起。”楚沫儿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那男子一眼。
“是,属下明白。”血狐按捺住心中的悲痛回答道,他陪伴楚沫儿二十几年,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只不过那时候她是奴婢,他是主子,而如今他们的位置颠倒了,他没变,可她却变了。
虽然他的娘亲杀了她的娘亲,还对她做出那么过分的事,这些事如果他早知道的话,他一定会阻止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不信他。为了报复她把他留在身边使唤,无论她怎么虐待侮辱,他都默默承受,因为他爱她。
他以为她不明白他的心思,可今日看来,原来对方早已看透,只是自己傻乎乎的没有看透罢了,没想到这么多年她的恨依旧。这番话是提醒自己不要妄想,他明白。
楚红楼的地牢里,一个男孩郁闷的在大吼大叫,整个地牢的人都痛苦不堪的捂着耳朵,自从这个小鬼来了之后,他们就没安静过一天。真希望哪个人能把那小鬼的嘴巴堵上。
“小鬼,别叫了,再叫大爷对你不客气了。”终于,隔壁的一个男子忍受不了了,扯开嗓子恶狠狠的对着萧乐乐吼道。要是一般小孩早就被吓的不敢叫了,可萧乐乐不会,这么一叫反而更激起他的脾气。
“救命啊,有人虐待儿童啦,没王法啦,老天呀,你睁睁眼睛吧。”萧乐乐的嗓门比原先更大,隔壁男子的脸黑了。要不是没了武功,他真想砸破这堵墙冲过去。但他现在不能,所以只能郁闷的捂着耳朵把头埋在稻草里。
“小鬼,别吵了,再吵老夫耳朵都要聋了。”忽然一道声音在萧乐乐的耳边响起,这声音不算大,但却像有人在耳边说话一样。
“是谁?谁在说话?”萧乐乐紧张一回头,难道自己牢房里有人,打量了一下,并没有人,这声音从何而来?
“别找了,老头在你隔壁呢。”那声音似乎看到了萧乐乐的动作,好心的提醒道。
“老爷爷你在哪里?”
“我在你隔壁,你在靠近一点,再进一点。”那声音这次的方向清楚了很多,果然是从隔壁传来的,不过他都在这里好些日子了怎么没发现隔壁住了个老头。
顺着声音,萧乐乐果然在墙壁上找到了个拇指大小的洞,半眯着一只眼睛顺着半丈后的距离看去,只看到一片红色,这是什么?萧乐乐一楞再次仔细看去,只见那红色东西居然转动了一下。
“哇,妖怪。”萧乐乐吓的大呼一声仰倒在地,虽然平日里一向自称艺高胆大,但毕竟是小孩,这一吓,吓的不清。
“小娃儿,你这话我不爱听,老头我可不是妖怪。”耳边又想起老头不满的嘀咕声,看样子被萧乐乐的表现弄的有些不满。
“原来你是人啊。”萧乐乐总算缓过神来,小手拍了拍胸脯似乎想缓缓气。
“我当然是人,我才不是个东西呢,哦不对,我不是说我不是东西,我是说我是人,哎呀不对不对……”那边似乎陷入了自我纠结中,听到老头这话,萧乐乐的忍不住哈哈大笑,心里那点恐惧已经灰飞烟灭,这老头真好玩。
“小娃儿,你这么小怎么也被那妖女给关进来了?”老头为了不吓着萧乐乐,这次离洞口远了点。
“老爷爷,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呢?”萧乐乐不答反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