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听着吴毅的回答，顾枝栖轻轻扬了扬眉。
十年前？
那谢衍的天赋……？
顾枝栖问：“天赋是他帮你夺取的？”
吴毅木楞楞地点了点头。
顾枝栖继续问：“你们认识很久了？”
吴毅摇了摇头，“只，见过两次。”
后面，顾枝栖又问了几个问题。
催眠结束后，吴毅便晕过去了，顾枝栖和云漪一同出了暗牢。
走出暗牢，云漪便微微侧头，看着顾枝栖，略显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的幻瞳术是从哪儿学来的？”
发现自己记忆缺失后，顾枝栖也尝试过寻回记忆，不过失败了。
顾枝栖见此，稍稍愣了一下。
反正当初，接受传承的时候，被云家老祖宗叫去宗祠的就只有她和苏蕴聆。
不过，失忆的原因她已经猜到了。
待眼皮再次抬起，云漪眸底染上一抹血红色，妖冶夺目，眼中好似被镶嵌了一块红宝石那般。
真的是幻瞳术？
倒是顾枝栖，微微侧眸看着云漪问了一句，“你呢？你的幻瞳术是跟谁学的？”
精神力修炼上去后，那些记忆应该就能回来了，所以，对于寻回记忆的事情，她倒是不着急。
听着顾枝栖敷衍的回答，云漪嘴角轻轻抽了一下，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没再继续问了。
待眸底的暗红色褪去，云漪才看着顾枝栖问道：“你的幻瞳术跟谁学的？”
至于原因，云漪也不太清楚。
“顾小姐！”路归的脸上写满了欣喜，眉宇间的激动与狂喜盖都盖不住。
路归飞也似地走到顾枝栖跟前站定，然后一脸激动地开口了，“顾小姐，我，我进阶了！”
不明白，他进阶了为什么要和她说。
路归听了，嘴唇乱动着，想要说什么，但是因为太激动，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手舞足蹈地对着顾枝栖一通乱比划。
不过，云漪没有告诉顾枝栖，整个云家，只有她和苏蕴聆在修炼幻瞳术。
应该是在某个异时空学的，但是有关穿书前的记忆，她只记得在水蓝星时的了。
见到顾枝栖，路归立马走向顾枝栖。
顾枝栖听着云漪的回答，眸色稍稍深了深。
顾枝栖闻言，默了默，最后摇了摇头，“忘了。”
顾枝栖对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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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枝栖和云漪刚走出暗牢，便见路归站在执法堂大厅中央。
云漪耸耸肩，道：“家族传承。”
可是，云漪姐怎么会幻瞳术的？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幻瞳术只有身上有鲲鹏血脉的人才能修炼。
难道，云漪姐身上有鲲鹏血脉。
又是家族传承？
应该是目前的精神力根本无法承载太多记忆，所以自动封锁了。
为了分享喜悦？
顾枝栖：？
不过，出于礼貌，顾枝栖还是真心道了一句，“恭喜。”
云漪听了，弯了弯唇，眼皮微微下垂了一下。
听着云漪的问话，顾枝栖脚步微微顿了顿，半晌才侧眸看了云漪一眼，“你知道幻瞳术？”
顾枝栖看着他的动作，微默。
他这比划的也不像是手语啊。
路归越说不出话，就越着急，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最后，索性也不说了，而很用力地对着顾枝栖深深行了一礼。
顾枝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