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长江的天空是可爱的,高高的空中,明丽的蔚蓝色,流动的彩云在空中随风翩翩起舞,那些彩云随着早中晚的时间变化着,不断变换着颜色,时而金黄,时而洁白,时而象火一样红。
“就这么简单?”二少爷屠二倒愣了起来,他感到杀桑疤拉脸的太容易了,起码也要决斗一番,不过,这小子讲得也在理,但,使自己相信还需要要证据,即问道:“有什么凭据?”
“就这么简单,桑疤拉脸挨了一刀后,两手指了指,话没讲出,就倒地身亡,”扮作头领的兄弟讲瞎话还真行,面不改色,随即举起手中大刀,“二少爷请看,这刀上还有鲜血呢,”
“不错,”跟随二少爷的狗腿子赶紧接过大刀观看,向二少爷讲,“大刀上,却是鲜血,”
他们怎知,大刀上的鲜血,是兄弟们刚刚杀死的一只山羊,用来敬天妃娘娘保佑兄弟们突围的,山羊是香客上贡送来的,见土匪来了统统跑去,所以丢下山羊被他们利用。
不知什么时候,长江的水面上起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江对面的景物朦朦胧胧,江边小岛时隐时现。山上薄雾缭绕,加上香客们燃放鞭炮和檀香发出的袅袅烟云,更增添了天妃圣母庙的神秘色彩,如同进入仙境一般,使人产生种种神秘幻觉,犹如飘渺在云彩中的天宫宝殿。
二少爷屠二倒一手接过大刀看了看上面的血迹,抬起另一只手来,摸了摸刀刃,锋利无比,果然不错,刀刃上粘着斑斑点点的未干血迹,好像还滴着鲜血,时间不会太长。可是,使人怀疑的是;乔付指挥为什么讲是他杀的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遂向扮作头领的兄弟审问道:“就算是你杀了匪首桑疤拉脸,可是,乔付指挥怎讲是他杀的,还有这些俘虏是如何擒获的……”
“二少爷请继续往下听啊,老子的话还没讲完呢,”扮作头领的兄弟继续讲,“这时,恰巧乔付指挥赶来,他是国民军,身上穿戴是军装,老子看得清清楚楚,心想,有奶就是娘,赶紧投奔他,随和乔付指挥商量,并找来我的三位好哥们,一起动手拿下众土匪。付指挥当即表扬了我,让老子跟着他干,许愿做他的贴身保镖,并兼任俘虏们的头领,乔付指挥是我们的头领,所以,老子把杀桑疤拉脸的功劳就让给了乔付指挥,”
“怎么叫让给,本来就是付指挥的功劳,因为,是他指挥作战,”二少爷屠二倒训责了一句,而后点了点头,此时脸色有暴怒的涨红变成了苍白,“一切问题本少爷都明白了,却是乔付指挥把桑疤拉脸杀了,”
“如果二少爷不信,”三连长乔义艇继续向二少爷补充,“请亲自山上察看,桑疤拉脸的尸体就在山上,这是缴获的俘虏,”
二少爷屠二倒拿起杀死桑疤拉脸的大刀,再次看了看,心想,还有尸体在山上,看来不会有假,杀人的大刀和这些俘虏可以作证,再说,头领的一番话找不出任何破绽,哪有不信之理,终于伸出大拇指,夸奖一句,“哎呀,付指挥真行,怪不得单枪匹马直冲土匪队伍,”
“本付指挥只是履行诺言而已,”三头领乔义艇讲话斩钉截铁,目的让二少爷回忆一下,“追赶时曾向屠团长请战,一定要杀死土匪头子桑疤拉脸,”
他的暗示,使二少爷想起了当时的情况,不错,付指挥喊叫一声,随拉起战马直冲土匪头子桑疤拉脸,老爷当时教训本少爷,“打仗还是正规军,你看人家吴团长的乔副官,一马当先,独身直追土匪头子桑疤拉脸,那勇敢杀敌的精神令老夫佩服。(哈十八纯文字)”连老爷都那么赞扬,怪不得付指挥敢独身直闯匪窝,杀死匪首桑疤拉脸,俘虏一群土匪,为保安团立了一大功,自己怎敢怠慢。
其实,二少爷屠二倒奉命追击桑疤拉脸时,假独龙的人头还没发觉,连西霸天都不敢猜疑乔义艇的身份,因为,他是国民军吴百强的副官,何况二少爷屠二倒呢!
二少爷屠二倒奉命前往追击桑疤拉脸走后,独龙的人头到,西霸天此时才发觉错了,十万大洋换来的是外甥胖墩的人头,乔义艇到底是国民军还是土匪?西霸天不敢确定,只是心里猜疑,并无证据,连在场的保安队长廖一熊也是半信半疑。要想弄清身份,必须把乔付指挥抓到,才能问明真实情况。
“二少爷,”三连长乔义艇见二少爷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随建议道:“本付指挥建议二少爷,速速派两位兄弟把大洋送给团长,就讲是二少爷的功劳,可想而知,抢回十万大洋啊!这个功劳有多大?屠团长听后一定表扬二少爷,”
“不错,”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心中大喜,看来,乔付指挥不会有假,缴获的战利品可以作证,十万大洋啊!
心想,付指挥会办事,而且想得周到,把功劳让给本少爷,随即安排两位兄弟,“速速把缴获的大洋送给老爷观看,就讲二少爷正在追击,保证取下匪首桑疤拉脸脑袋,”
此时,二少爷屠二倒心里正盘算着,赶紧冲上杨林山,亲手割下桑疤拉脸的脑袋,可以落个好名声,而后亲自献给老爷表功,让老头子看一看儿子也不是孬种,土匪头子桑疤拉脸那么厉害,都被儿子亲手斩下首级,这个团长的位置……肯定不会留给老三了。
“本付指挥认为,”三连长乔义艇早看出二少爷的心思,趁此机会来个顺水推舟,让兄弟们赶快逃走,即用商量的口吻讲:“二少爷理应上山割下匪首桑疤拉脸的首级献给团长,本付指挥先行一步,押送这些俘虏向团长交差,”
“不行,”谁知,二少爷屠二倒并不同意,他装作抬头看了看天空,本是浅蓝的,像明净的江水、现在蓝色渐渐加重,一块乌云越过头顶,黑暗越来越浓,像是搅浑了的水在一层层的加深。随讲:“请付指挥把俘虏也交给本少爷……”
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心里突然一惊,心想坏事,岂能把兄弟们留下,那样不弄假成真,突围就变成了全军覆没,怎么办?得赶快想办法对付,搭救兄弟们刻不容缓。
怎知,坏事还是乔义艇自己,本想献策以大洋给二少爷表功为由,取得他的信任,谁知,适得其反,二少爷屠二倒私欲膨胀,得寸进尺,野心越来越大,不但要大洋,人头,还要俘虏,所有的功劳都要。
闻听付指挥要把俘虏押走,心想,这份功劳岂能丢失,当即变脸,“不行,请付指挥把俘虏留下,等取下桑疤拉脸的人头后,有本少爷亲自押送俘虏交给老爷,”
“不行,”三连长乔义艇随来个针锋相对,变脸争夺,摇了摇头。
可是,讲过“不行”之后,感到不妥,怕二少爷屠二倒翻脸,周围一百多人马,真正认真起来,还是有些心虚。
于是,乔义艇赶紧扯个理由,吹几句大话,以给自己状胆,随解释道:“二少爷,此事不妥,国民军等待补充兵员,你应该知道,蒋总统下令剿共,**有难,匹夫有责,别说这些俘虏,即是征调二少爷手下兵马,你能挡得住吗?”
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并没回话,他清楚保安团不是国民军的对手,所言也确是事实。
“所以,俘虏不能给,”付指挥见二少爷屠二倒没有回话,心想,几句大话,他一定害怕了,赶紧趁此机会离开此地,即讲道:“二少爷,实在对不起,原本想押着俘虏向屠团长讲明此事,谁知,二少爷阻拦另有歧途,为了保证**兵员及时到位,不得不多有得罪,”随向装扮头领的兄弟喊叫一声,“走了,回江城市,把俘虏交给团长吴百强……”
二少爷屠二倒望着前去的乔副官,并没阻拦,本想下令夺下,可是,他搬出了国民军团长吴百强,气得他大骂一句,“什么玩意,动不动就拿国民军压人,”
“二少爷消消气,”二少爷屠二倒的狗腿子赶紧献殷勤,“你没听到吗?乔副指挥连老蒋都搬出来了,他的后台硬,走吧,快去割下匪首桑疤拉脸的脑袋,向老爷表功,再说,还有十万大洋,这个功劳已是不小了!不要再为区区几个俘虏闹别扭,”
“那倒是,”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转怒为喜,高兴得一溜小跑,上山割下匪首桑疤拉脸的脑袋,边跑边讲,“乔付指挥为本少爷当团长立了大功,待当上团长后,一定好好报答乔付指挥,”
话音刚落,一位通信兵,慌慌张张,跑得满头大汗,老远喊叫“二少爷等等……”
二少爷屠二倒正在心急如焚,急需前往山上割下桑疤拉脸的脑袋,闻听喊叫赶紧止步,回头观看。
通信兵已经来到面前,喘着粗气的讲道:“老……老爷交代,付……付指挥……土……土匪……”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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