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的礼服下,扭动着一样丝滑的娇躯。
闪亮的首饰旁,半眯着同样闪亮的媚眼。
眸子里的水在荡漾,暖暖的荡漾到羞涩的下方,漾出了她的人,漾上了他的手,漾满了他的心。
丝滑的礼服被卷起,像道粗粗的绳索,绑住白玉般的腰,好似缰绳,缠绕着通体紧实,恍若奔驰在天庭的胭脂仙马。
浦杰握紧缰绳,犹如握紧了她的腰肢。
她仿佛真的变成了马,垂下的项链在摇晃,柔软的胸脯在摇晃,激烈,正像是骏马在奔驰。
但她当然不可能是马,这世上没有马,能发出这么酥软娇柔,一丝丝渗入人心窝深处,透出一片翘麻的动人吟哦。
他的激情也跟着迸发出来,混合着令女人心醉神迷地温柔,狂猛地把她抛起,一路送入腾云驾雾的天国。
尽管浦杰如今的身体状况并不需要考虑避孕的问题,但订婚宴上孟沁瑶的风姿实在是让他难以忘怀,最后还是忍不住,把热情的痕迹,尽数留在了那身礼服上。
“讨厌,没办法送洗了啊!”她羞红了脸,抱着他就往肩膀上咬了一口,急促起伏的颈窝中,项链的珍珠和愉悦的汗滴一起反射着亮眼的光。
“那就丢了,我回头给你买新的。买更好看的。”他意犹未尽地上下挪动着手掌,显然已经在酝酿放松后的新一轮激情,“你还真适合穿礼服,越看越好看。”
“因为我本来就好看。”她哼了一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别急着闹我了,抱我去洗澡。”
“不急着洗吧,你今天的香水味道还挺好闻的。”他埋下头,故意在汗津津的沟壑中深深一嗅,“不过天然体香也不错。”
“哪儿有什么天然体香,都是护肤品腌出来的味儿。”她白了他一眼,“不管,先洗澡。不然……不然我怕最后被你折腾累了,带着妆睡一晚上。那脸就不能要了。”
他只好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不过卸妆前,他还是忍不住好好再次品尝了一下她今天用的那色泽诱人的唇膏。
等到云散雨收,孟沁瑶果然没力气再去洗一次澡,随便擦了擦汗,就窝进他怀里,一脸迷醉地闭上了眼。
他用手指轻轻点着她光裸的胳膊,有些感慨地说:“这周五,咱们可就算是法律上的已婚人士了。”
“是啊,老公。”她翘翘唇角,呢喃一声,抱紧了他。
“这就准备改口了?”
“嗯。不行吗?”
“当然行。再来几声,我适应一下。”
“嗯,老公,老公,老……不要了,我要睡觉啊……讨厌……”
按道理,这会儿应该让已经十分疲倦的孟沁瑶好好休息,可她满面慵懒语调娇媚的那一句又一句老公叫着,让本就精力旺盛越发贪婪的浦杰哪里还忍耐得住。
最后,还是让她半推半就骨稣筋软地配合了他一把,不得不晚睡了四十多分钟。
这四十多分钟,让她隔天晚起了足足两个小时。
本来还计划着买完对戒还能赶去上班,结果他们收拾好出门就已经快到十点,只好把所有工作计划推迟到下午。
说是要买情侣对戒,但因为孟沁瑶喜欢这枚订婚钻戒,基本上盒子不离身能戴着的时候就戴着,所以逛着逛着,目标就变成了给浦杰买一枚婚戒,算是标明身份划定主权。
当然,他俩也都心知肚明,这个标记的实际意义并不太大,也就是个小小的筛选器而已。
孟沁瑶挑得很认真,一直转到中午,才算是相中了一个方正大气,有碎钻衬底的男式戒指,试戴了一下后,她颇为满意地刷卡付费,笑眯眯地把戒指摘下来,然后又认认真真地低头看着他的手,缓缓往指头上套了过去,滑到指根,微微调整一下,抬起头,莞尔一笑,道:“就这个吧,把你圈住了。”
“是啊,被你圈住了。”
一直到下午回到公司,孟沁瑶才换回了女老板的那一副面孔,重新冷静淡定地投入到积压的工作中。
因为领证和后续孟宪佐收购股份的一系列事情都需要孟沁瑶本人在,团队开赴伯雷艮的时间不得不暂且押后到十月初。因为不愿意掺和国庆大假的旅游潮,孟沁瑶暂时决定等到黄金周结束再出发。
下午忙了一阵,陶香霖过来向浦杰报告,关于他昨天的订婚宴,网络上已经有了相关报道。
虽然内容很吸引眼球,但实际上留意的人并不算多,在微博因为缺乏头部大v关注,基本没有什么流量。
浦杰挑了几篇看了看,基本都是些煽动力很强的惊叹式仇富。
不过数字到没有太夸张。
看上去不光是订婚宴的内容,还有人透露了其他订婚的细节,而且从详细程度上看,孟庆磊都未必知道这么多,八成是孟宪佐或者叶秋这样和孟沁瑶很近的人亲自开口说的。
比如两千多万的别墅婚房,还加了女方名字,近百万的奢侈钻戒,专程从国外订购,五千八百八十八万天价彩礼,还是订婚当场交付,加上字里行间的倾向性,活灵活现地勾勒出一个新创业小老板不惜动用全部身家想要抱大腿娶富家千金的形象。
有一篇报道还添油加醋提到浦杰的公司曾经因为业绩好拿到了摩斯科里和城市足球集团的高额投资,言下之意,当然就是他挪用公司的大笔资金给自己求婚去了。
这帮人的键盘,还真是个个键帽下头都藏着刀。
陶香霖很负责任地问浦杰需不需要进行什么预处理,一般来说,舆论走向在还没进入大众视野的时候最容易引导,找准几个处于媒体网络中心的高话语权人物,简单澄清一下就能把事情基本敲实。
浦杰笑了笑,摇头说:“不必了,除了我动用公司投资的事情之外,其他的报道都是真的。至于说我挪用公司资金这个自媒体,让裴乐固定证据,联系事务所准备起诉。反正上次那一批造谣的都正挨着告,多他一个也不多什么。”
他笑眯眯靠在椅背上,“我最近心情好,就不认真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