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两个同伴又惨死在了缎轻的手中,其他的护卫脸上的杀气更加的浓重,急速的朝着缎轻再度攻击了过去。
缎轻见状已经站直了身子,眼中含着肃杀,冷笑道,“你们还要前来送死,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顿了顿,看着逼杀而上的护卫,缎轻蹙着眉头很是不满道,“你们这些家伙,将我的衣服弄破成这样,哼,不杀你们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而此刻其中三个护卫举着的刀剑已经朝着缎轻给劈来,那里管得着缎轻抱怨什么。
缎轻见状,双眸一凛,身子凌空一跃,踩在了三个护卫的剑身之上,其他的护卫同时再度朝着缎轻挥杀而来。
踩在护卫的剑身之上,缎轻身子轻如鸿雁,身子一旋,直接踢中一个护卫的下巴,脚一踏踩在了其中一个护卫的肩膀之上,手中的剑当下朝着那护卫的脖子给劈去。
凛冽剑光一闪,那护卫的头颅瞬间和尸体分离而开,鲜红的从脖子上如同喷泉一般的涌了出来,令人毛骨悚然。
缎轻见多了梵倾天的残杀手段,看人头分家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他的护卫眼中此刻充斥着嗜红之色,凶狠的盯着缎轻,再度不怕死的朝着缎轻砍杀过去。
看着十三人已经被决解成十人了,缎轻一脸的喜色,冷哼笑道,“你们很快就要玩完了!”
举着手中的剑,缎轻身影一闪宛如闪电一般朝着这些护卫反攻而去。
而就在缎轻的剑即将刺上一个护卫的身上的时候,只闻一声冷喝乍然响起,“叶府岂是你等宵小能闯的!”
沉重的声音传来,倏然一道雄浑的掌风突如其来的朝着缎轻逼杀而来。
感受这道掌风的威能比自己的实力要强,缎轻心中一惊,当下要躲避开来,但是已经晚了。
掌风重重的击落在了缎轻的身上,刺目的鲜红从缎轻的嘴角顿时溢出,缎轻的身子直接被掌风的重力给掀飞了出去。
身子从叶府大门飞了出去,缎轻咬牙,忍住身上被轰击的痛苦,催动内力至脚下,缎轻悬飘在半空的身子瞬间坠落在了地上,脚后跟蹭在了地面上,身子向后斜飞了好几米,在雪地里拉长了两道雪划痕,这才停稳住了向后飞的身子。
停稳的脚步向后踉跄倒退了几步,缎轻面色苍白,捂住了身上的被掌风击中的胸膛,目光森冷的看向了叶府大门正出来的人。
来人一身褐色长袍着身,墨青的长发发鬓夹杂着几缕白丝,一张刚毅的脸上布满威严之色,身后跟着十几个的打手,走出了叶府大门,视线凌厉的看着受了伤的缎轻。
身子缓缓的站直了起来,缎轻眼中带着一丝的杀气,脸上却是带着痞痞的笑,抹掉了嘴角的血液,缎轻挑衅道,“我说是谁敢咬我,原来是叶孤岚的大狗,叶管家啊,真是仗着自己的主人胆肥了!”
“缎轻,这里不是你可以乱来的地方,我家主人没有对你出手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今日你敢胡来,就休怪我对你动粗了。”叶城目光冷寒的看着缎轻冷声喝道。
缎轻和叶孤岚经常做对,叶城也自然是认识缎轻的,缎轻来找自己主人的麻烦,叶城定然也不会看着缎轻欺上门来。
冷笑了一声,缎轻根本就不怕叶城的威胁,虽然说叶城是星脉高级,自己不是叶尘的对手,可是叶城也是有脑子的人,缎轻谅叶城也不敢杀自己。
气焰嚣张,缎轻看着叶城狂傲道,“今天我就进定这门了!”
说着,缎轻一步一步的朝着大门走去。
手中握着剑,缎轻目光带杀的看着叶城,这个老家伙敢对他动手,简直活腻了,等着,我缎轻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缎轻一意孤行,一点都没有将自己威胁的话放在眼里,叶城眼底划过一道杀气,抬手一挥冷声道,“将他给捉起来。”
身后的护卫见状当下从举着手中的刀剑朝着缎轻而去,将缎轻包围成了一圈。
叶城对着缎轻冷哼了一声道,“缎轻,奉劝你快快离去,要不然休怪我动手了。”
直视着叶城的双眼,缎轻冷笑道,“本公子我可是王上身边的红人,你要是敢动手,我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王上会为了我血洗你们叶府的!”
举着手中的剑,雪花飘落在缎轻的身上,缎轻就是不肯退让,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势必要进入叶府。
气氛越发的僵持紧绷了起来,叶城眼一凛,厉喝下令道,“动手活捉。”
自然知道缎轻现在不可以动,叶城也只能先将缎轻给囚困起来,到时候在做处置。
随着叶城一声令下,护卫当即就要朝着缎轻冲杀上去,缎轻紧握着手中的剑准备开杀。
弥漫杀气的气氛缭绕在了空中,战火即将点燃。
就在双方各自要动手之际,只见一辆马车急速飞奔而来停在了叶府的大门前,刮起雪花惊散,当下打断了双方的战火。
随后,只见马车上下来两道傲然身姿的男子。
一张无暇俊美的面容含着疏离的微笑,一身白色勾玉兰花边长袍,梵倾天从马车上下来,飘落的雪花吹拂着梵倾天墨黑的长发一同随风飘扬。
站在马车边上,梵倾天周身王风隐隐释放,目光一片平静的看向了叶府大门口,恰巧看到了缎轻和叶府护卫要打起来的一幕。
眉头轻轻的挑了挑,梵倾天心中纳闷道,“这缎轻跑来叶府瞎胡闹干什么?”
而另外一道桀傲身影自然是跟着梵倾天而来的离灭。
一身墨色长袍着身,同样是一张俊美的令人难以忽视的面容,离灭右眼带着一具羽翼面具更添离灭神秘气质。
离灭整个人给人的第一视觉便是宁静的如同一副墨画,并没有任何的危险。
可在深看第二眼,却是不由的感受到离灭身上散发出阵阵的危险气息,令人心恐。
目光闲散,离灭的瞳孔中并无烙下眼前任何一个人的身影仿若眼前并无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