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易倾小心依依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过的沙哑“人的一生,有很多选择,你只是选择了自己认为的亲情。”
“可是……”墨易渝看着墨易倾,有愧疚,后悔,懊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琉璃呢?”
“呵呵……”墨易倾轻笑出声,看着墨易渝“渝王爷,我并不想在母妃面前,和你讨论这些,你查到的,不就是所有人都相信的,而本王,只是一个想要靠着脸,与密妃拉近关系的人,密妃的女儿,可是菲凤公主,北越一直承认的密妃的女儿,也是她,不是吗?”
墨易渝看着墨易倾的笑容,心里一阵后悔,难过,墨易倾的话,意思是那么明显,现在的菲凤,绝对不是一个无辜的人,必定是伤害墨易倾和密妃的人,就算不是主谋,那也绝对是帮凶,对墨易倾的身份及当时的情况,必定是一清二楚的。
但是,她却如此对墨易倾,再想她以前对墨易倾的种种,每次都想将墨易倾置之死地,那样的狠劲,现在都那么有针对性,目地一目了然。
墨易渝悔的肠子都青了,那么明显的事情,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简直是蠢猪,后悔不以的墨易渝脸色苍白,看着墨易倾的眼里,全是内疚,恨不得宰了自己,他,怎么可以这么愚蠢呢?
墨易渝看着眼睛通红,表情已经冷静下来的墨易倾,有些不确定,而且,小心依依的道“你,能原谅我吗?”
墨易倾站起身来,看着墨易渝,声音清冷“已经没有感情的存在,就不存在失望与否,因为,这里,不可能不记得,当时的痛。”
墨易倾指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曾经被墨易渝的长剑穿透,而现在,虽然已经愈合,可是,有些事情,确实已经发生过,就不可能改变,墨易倾一边大步的向外走,一边开口道“所以,对不起,我,做不到,强求自己对你如初。”
墨易渝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已经没有墨易倾影子的大门口,脸色惨白一片,他明白了,有些事情,一但发生了,就不会磨灭,他是一直存在的,也永远,不可能回到最初。
墨易渝捂着有些发痛的心口,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密妃,惨笑一声,无奈的道“姨母,渝儿现在很后悔!”
床的人,当然不会回答墨易渝的话,墨易渝也没有想过会听到回答,静静的看着沉睡的密妃,这一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性太大了,他整个人如踩在没有一点重量的云上,稍微不甚,便会粉身碎骨,心里都是茫然和恐慌。
墨易渝看着密妃,眼睛四扫,却猛得顿住,猛然瞪大的双眼里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双手颤抖着,大手以一种非常慢的速度,像是害怕,又激动,想要印证什么一样,颤抖着,压抑着自己的心绪,手指轻轻摸上密妃耳后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很特别的胎记,如花瓣一般通红的印记简单,却特别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