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喜极而泣

长公主仿佛找到知音一般,怒道:「可不是?初一初二这两个狗才还敢写信来,简直气死我了。那么多人,只有沧儿伤得最重,这是什么道理?」

红香眼睛一转,连忙擦了擦眼泪,沉声道:「这不合常理,少爷是上官,那些人该拼死保护少爷才是,怎可能让少爷伤得最重?是了,这信中有没有提那个宣仵作如何?」

「宣仵作?」

长公主看了红香一眼,皱眉道:「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住在沧儿院中的女仵作?」

「没错。公主不知道,少爷爱重这个宣仵作的人才,对她优容有加,偏偏那就是个绣花枕头,除了拖后腿,什么用也没有…」

不等说完,就听镇宁王爷断喝道:「胡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判沧儿的用人之道了?你们少爷既然用了这个人,就说明对方一定有她的独到之处,你如此诋毁,是何居心?」

红香吓了一跳,旋即眼泪就掉了下来,跪下哽咽道:「王爷冤枉奴婢了,是奴婢一时情急,说话不周全。奴婢的意思是说,那宣仵作验尸技术虽好,却是个弱质女流,偏偏少爷信任她,出入都将她带在身边。这一次刺客行刺,独有少爷受伤最重,如此不合常理的情况,大概就是少爷为了保护那宣仵作周全,拼着自己受伤,所以才弄到这般地步。是从这一点上,奴婢说她没有用,只会拖后腿。」

长公主瞪了丈夫一眼,淡淡道:「红香也是关心沧儿,你骂她做什么?难道骂了她,沧儿身上的伤就能少几处?」

说完又对红香道:「你说的那个宣仵作,真有这么大魔力,让沧儿连性命都不顾的去保她?」

红香见公主起疑,且语气中也透出淡淡恼怒情绪,心中大喜,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拼命点头道:「回公主,奴婢不敢妄加揣测,只是这一次情况如此特殊,奴婢觉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解释了。尤其初一不是第一天做小厮,不懂规矩,出了这种怪事,他理应解释清楚才是,偏偏他在信里只字不提,这是何缘故?只怕他吃里扒外,早被那宣仵作给拿下了。」

「这还了得?」

长公主蓦然起身,气愤道:「竟然让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厮为她欺瞒主子,甚至连沧儿都被她迷惑了,这是仵作还是狐狸精?不行,我必要去江南,有这么个人跟在沧儿身边,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镇宁王爷连忙道:「夫人稍安勿躁,这奴婢也许只是危言耸听,就算她说的是事实,也大可以等沧儿他们回来后,再叫他过来询问。江南如今危险重重,你过去不但帮不上儿子,反而还要他分心保护你,他又身负重任,你这样不是给他添乱吗?再说皇上也必定不会允许你踏足险地的。」

「他不许我踏足险地,就让我儿子过去?我不和他理论就不错了,他哪有资格阻止我?」

镇宁王爷正色道:「夫人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唯一亲妹,所以皇上素日里对您恩宠无比,可这是皇上天恩浩荡,夫人却不能因此恃宠而骄,这样话却是过头了,以后不可再说。」

「我…我不就是担心沧儿吗?就算有人告到皇兄眼前去,我也有话说。」大长公主冷哼一声,不过语调却低了八度,显然也知道丈夫说得有道理。

「且莫焦躁,初一初二这两个狗才既然禀报了此事,日后无论沧儿的伤势如何,他们都会定时禀报的,断然不敢行瞒骗之举,若是沧儿伤势加重,我和你同下江南;若是一天天好起来,咱们就不要去给儿子添乱了,如何?再说,这信在路上走了近十天,咱们下江南又要十几二十天,就算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在京中等消息,我估摸着应该还好,不然初一初二早用八百里加急报信了。」

「也罢,就按照夫君说的办吧。唉!这件事过后,我必然要找皇兄好好说道说道,可不能再让他派沧儿出京,这…这多危险啊。」

「我徐家儿郎,个个都该为国尽忠,哪可能畏险退缩?夫人以后…」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徐家的门风是吧?这一次沧儿若是出了一点事,我和你没完。」

长公主一顿河东狮吼,很快当朝驸马镇宁王爷就狼狈的离开房间,一边嘟囔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边向书房逃窜而去。

「我的天啊,可总算是熬过了一个月,只躺的我骨头都快断了。」

终于从房中来到阳光下,徐沧忍不住大发感叹,旁边宣素秋只假装没听见,扶着他的胳膊紧张问道:「怎么样?大人走路会不会扯到伤口?」

「哪还有伤口啊?早在小宣你的严防死守下乖乖愈合了,如今只剩下几条浅淡疤痕,就是扯到了,也和寻常无异。」

徐沧伸了伸胳膊,又踢了踢腿,接着抬眼一看,房檐下有个鸽子笼,于是飞身而起,在宣素秋的惊叫声中,将那鸽子笼拎了下来,呵呵笑道:「今晚咱们吃乳鸽,如何?」

「咕咕咕咕…」

鸽笼里的鸽子顿时大乱,扑棱棱在笼子里乱飞乱撞,还有一只彪悍的将脑袋伸出笼子缝隙照着徐沧的手狠狠啄了一下。

「徐…」宣素秋幽幽看着徐沧:「想不到你还有这样活泼的一面。」

「呃…」徐沧汗颜,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这些天闷坏了,所以才有些得意忘形。

「但是这样挺好的,毕竟您只是二十出头,每日里都要扮沉稳老成也挺累的。」

「唔…」徐沧想说我不是扮演少年老成,那就是我的本来面目。不过还不等出口,就见宣素秋笑嘻嘻道:「现在我终于觉得你和我爹爹还是不一样的,你好歹偶尔还会露出年少轻狂的一面,啊!我不是说这个不好,我是觉得,年少就该轻狂一些,那个…徐你不要误会。」

「我不误会。」徐沧的眼睛都湿润了:终于脱掉像未来岳父的帽子了吗?真是好惊喜的意外收获啊。

「那…那你怎么眼睛都湿了?」

「你不知道吗?我这叫喜极而泣。」徐沧哈哈一笑,心情十分愉悦,看着笼子里的鸽子也觉得顺眼了,不过若是变成金黄的烤乳鸽,应该会更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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