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脸上淫笑的模样,一个旋手反拧上那里有些柔软的肉看着他的眼突然睁大,面,脸面皱在一起,她咬牙道:“整日的就会说些好听的,叫你不准上来,你倒是敢了!看我今天不拧的你哭!”
“等会!等会!不大对!”薛洛宇感受着那处传来的清晰疼痛,才有些明白刚刚夏盼儿滑过他身躯的意思,敢情她是在找一块可以拧的肉,他还以为她是想和他做一些羞羞的事!
真难为他刚刚所拥有的美好幻想。
夏盼儿听着怪叫着的薛洛宇问道:“哪里不对?”松了一些手里的力道,看着他有些放松又继续用力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娘子,饶命啊!”原本以为她会放手了,可是刚放手又掐上去,他白花花的大腿根肉啊,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折腾,而且也不知道夏盼儿是怎么捏的,真是比用刀砍还痛啊,嘴上只能求饶。
她看着他求饶的模样,想着或许是真的是很疼,也就放了手,这拧功她是练过的好吗,想当年,她不眠不休的在实验室里做着各种各样的试验,为的就是要找到一种方法来让人痛不欲生!
当然,被实验的人都是她用‘重金’请来的。
可是她刚刚才放手,那个人竟是扑了过来。
她自然是不甘败于下风的,使劲手段又拧上了他娇嫩的肉。
所以,这个新婚第二日的早上就是在一阵痛叫和呼打声过着。
所幸新房外来收拾的丫鬟一早就被紫菊给赶走了,她自然是因为听到了薛洛宇的叫声,基于为荣王殿下的面子着想,她就只能去跟人家说:“王爷正和王妃在腻歪呢,现在去不妥。”
想来找新人的人也大概是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也都是大声的‘哦’了一句,然后就默契的撤下去了。
大概是辰时的时候,新房里的动静小了下去。
紫菊看着这天色,再去看了一眼那坐在偏厅里等了许久的宫里嬷嬷才小心的跑到新房门口,小心的敲着房门“小姐、你醒了吗?小姐?”
新房内,可以用杂乱不堪来形容。
本该在喜床上搭的好好的大红帷帐落在了地上、本该在喜床上好好待着的大红锦被也落在了地板之上、本该在喜床上放着好好的对枕同样的落到了地上。
夏盼儿的手里拿着一个有些丑陋的粉色荷包,可一角却被薛洛宇拉住。
她怒道:“放手!这是我的!”
“不放,这是我的。”他答。
她的另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两个本该在喜床上呆着的人也落到了地面之上,且相互交缠,谁都不愿意先放手。
夏盼儿将下巴扬向一处:“那个才是你的,浅蓝色的看到没!”
“不,我就要这一个,那一个蓝蓝的不好看。”薛洛宇抓紧了手里的粉色荷包,一脸的不肯退让,倔强的像是一头小牛。
真是见鬼了,怎么有这么变态的人,浅蓝色的男生用多正常?这粉色的他用着才是不合适啊!夏盼儿看着薛洛宇一脸的坚守模样,真是让她的心里又起了想打他的火。
“小姐?小姐?醒了吗?”
门外又传来紫菊悄悄细问的声音。
夏盼儿只好将手一松“给你给你,好了吧。”
然后就是直起身子爬过去捡起另外一个浅蓝色的荷包小心的别在腰间才站起身子看着坐在地上拿着粉色荷包兀自开心的薛洛宇道:“我要开门了,你不整理一下?”
那人没有反应,夏盼儿无奈的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才走向门口开了一条小缝看着站在门外的紫菊道:“什么事?”
第一眼看到如此凌乱的夏盼儿,紫菊有些受惊的退后几步,然后才慢慢的走回来道:“宫里来人了,可等了好一会儿了,小姐还是……”紫菊的话没好意思讲,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然后不等夏盼儿反应就逃也似的跑开了,许是叫人去了。
“这丫头,速度见长,不错。”
她低头说着,然后拍着手掌转回了房间里,看着一地的凌乱,内心也有些纠结,这样的杂乱,待会见人应该会不大好吧。
还是先收拾一下比较好。
她刚想叫薛洛宇去收拾一下,去见着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正悠闲的坐在喜桌旁边,手里边还握着一杯大红色的刻花酒杯,还真是俊朗无双的妙人!
不过他的速度怎么这么快?明明前一刻他还在一边的地上坐着的!才一会儿的功夫而已。
不过事已至此,她还是收起震惊来的好,玉石她就安心的坐在桌旁等着别人来伺候,毕竟现在怎么说也是个王妃了不是?王妃的身份还是蛮高贵的,命令人什么的应该也是得心应手的。
她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拿过他手里边的酒杯就是一口豪气饮入。
然后就是“咳咳咳……这酒怎么比昨晚的辣。”
“昨晚是我喂你的,当然不辣,要不再来一次?”
“不要!”
“唔唔唔……”
……
“小姐,你和王爷昨晚是打起来了吗?”紫菊一边收拾着夏盼儿的头饰,一边小心问道。
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一地的杂乱,特别是那张桃木的床一角还掉了一块,她幼小的心肝就已经开始不淡定了。
夏盼儿的手里拿着一枝银色的镶着白玉的簪,在发髻上对比着,看着镜子里的紫菊一直瞧着自己,她叹口气放下簪子道“没打,怎么会打?你家小姐我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人吗?”
她看到紫菊在身后悄悄的点着头。
“你是我丫鬟吗?”她眉角一颤问道。
这个紫菊现在真是明显的站在薛洛宇那边啊,可她才是她的小姐!这胳膊肘往外拐,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而且她才是需要鼓励的人,薛洛宇那个家伙不需要紫菊为他战队的。
紫菊伸手在一边随意的拿过一个金色头面在她的发髻上比对着放好才走到夏盼儿的前方扭捏着脸道:“奴婢当然是你的!只是小姐那张床角都掉了一块,而且今早奴婢进来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像打架的模样,这也不得不让奴婢担忧啊。”
也幸好夏盼儿只要她一个人进来收拾,不然让其他人看去,还免不得要说自家小姐什么坏话呢。
“床坏了?”夏盼儿一个吃惊问道,然后从位子上起身几步走到床角边上,只见着那一个小小的角落确实是掉了一块。
这个好像是刚刚和薛洛宇扭打不小心被她给一脚踹掉的。
她伸手摸了摸那掉了的床脚淡定道“掉就掉,刚好去换另一张床,这床太小,不够睡。”
紫菊懵懂点头,然后问道:“那小姐要什么样的?多大的?奴婢马上吩咐下去。”
夏盼儿思考着直起身子随意活动了一下,刚好看到门外有人走来,她勾唇一笑道:“有人来做事了,这事你就不要忙活了。”
紫菊还在疑惑不解中,然后就看到一脸冷冽的薛洛宇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她自然不敢多呆,只道:“奴婢先下去了。”
她低着头迅速跑出,根本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走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她怕我?”薛洛宇好奇的问着夏盼儿,然后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到桌子之上。
她这个丫鬟好像一直都是怕着他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不是因为自己帅帅的脸庞?
昨日的薛成宏穿着一身的大红色,已是显得他更加的眉目如画,夺人眼球,今日的他穿了一件浅紫色的直缀长袍,这是夏盼儿没有看过的颜色,她一直以为紫色不适合任何人,如今看来,这薛洛宇倒是合适的紧。
在衣袍的衣领和袖口处用银线绣着精美的祥云图案,黑发束起,戴了一顶紫玉银冠。
腰间束着玉带,更显得他身材颀长。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是他多了一些专属霸道的威严,而少了一些故有如玉的温润。
一缕阳光罩在他的身后,只衬着他俊朗无双的脸庞更加世无仅有,且他现在还仔细的拿着食盒里的小食,一盘一盘的往着桌上端去。
这样一个完美又细致的人,竟是自己的?此时的夏盼儿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着一个还未醒来的梦。
“饭摆好了,过来吃吧。”薛洛宇将食盒放在一边,可那个人没有动作,他疑惑的朝她看去,只见着那女子好像是被他的英俊给迷得找不着北了,一副花痴的没有底线的模样还真是叫他喜欢。
他轻轻柔和一笑,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摸着她的头道:“吃饭了,你家相公我可是找了许久,才找到你喜欢吃的东西。”
说完后,他拉过她的手将她牵到桌子边上坐下,可那人还是那副模样,他伸手放在唇上细细摸索,终是想到一个法子。
夏盼儿的身上还只是随意的穿了一件浅紫色的里衣,说起来倒是和他的穿着异常相搭。
随意的梳了一个半扎起的发髻,一小条的长发从着她的身后绕到身前。
她本就长的极好,如今配上这紫色更是显得她肤白貌美—蛾眉、明眸、朱唇、皓齿。
特别是她总是会微微开启的朱唇,更是让他的心里多了一分悸动。
朝着那红唇,他就悄悄地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