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表现为逐渐严重的认知障碍(记忆障碍、见当识障害、学习障碍、注意障碍、空间认知机能、问题解决能力的障碍),逐渐不能适应社会。严重的情况下无法理解会话内容,无法解决如摄食,穿衣等简单的问题,最终瘫痪在床。
通俗来说,老年痴呆,就是老年人又痴又呆,时而痴傻时而呆愣,平时表现,就是记性不好,智商下降,认人出错等等。
老年痴呆的形成是长期而复杂的病理过程,李云飞自然真把他整成老年痴呆症,但是应有的症状他完全可以整出来。
整成老年痴呆,比整成植物人更复杂,因为整成植物人只需将人的全部或部分神经系统停止运行而已,而老年痴呆,还得保留他一些智商和记忆,所以很费功夫。
之所以不把他直接整成植物人,而是老年痴呆,那是因为,李云飞想要完全掌握一家集团公司,少了这个董事长还是不行。
考虑到老年痴呆得保留一些智商和记忆,为了防止把他不该记的都记起,李云飞不得不用了天寰神功里的致幻诀,洗掉了他近两年的记忆,也就是今晚的事,他会通通忘记,再植入一些他杜撰的记忆,比如:“我是你爹,李云飞是你爹。”
他植入的记忆是根深蒂固的,这么一来,即便他再痴再呆,也不会忘了,“他李云飞是他杜元洪的爹。”
过程相当复杂,时间也长,到天亮时才搞定,李云飞累得满头大汗,同时,也损了两成的内力,不过,却比对付由真损耗了八九内力也好得多。
李云飞也不急于修复自己的内力,从房里出来,由真和黄老父女还等在那,只有萧誉找了个房间补觉去了。
“怎么样?”黄老急着问。
李云飞把门推得大开,往里面招了招手,“乖儿子,出来。”
“诶。”
只见杜元洪傻呵呵地出来了,一见李云飞就叫,“爹。”
大家都看傻了,不会吧?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人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爹。
“声音太小了,再叫。”
“爹……”
这一声很响亮。
李云飞乐道:“哎,乖儿子,记得他们吗?”李云飞指着黄老等人。
对黄老就喊“师父”,黄老跟他师父是父子,有些相像,这倒说得过去,但对由真喊,“阿姨”就说不过去了,她叫他叫叔叔差不多,但更离谱的是,杜元洪却喊黄如霜喊“妈”。
黄如霜差点晕死过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有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妈吗?”只见,李云飞饶有意味在笑。
突然意识到不对,他喊李云飞叫爹,喊她叫妈,那她岂不是成了李云飞的老婆,岂不是让李云飞白占便宜了吗?“喂,李云飞,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云飞忙摆手,“我有那么无聊吗?”
这时,萧誉从隔壁房间里出来,没睡醒似的,揉着自己惺忪的眼睛,“你们在吵什么?”
李云飞指着萧誉对杜元洪笑着说:“乖儿子,你妈来了,她才是你妈。”
“妈”
杜元洪跑过去就扯着萧誉的手臂,傻呵呵地叫着,“妈,妈。”
萧誉以为这老头是来揩油的,很嫌恶地推开他,“去去去,老不正经的死老头。”推开了后,她还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好像怕被他弄脏了似的。
“萧誉,你可能误会他了,他都叫我爹了,难道叫你不是叫妈吗?”李云飞道。
“啊?他……他真叫你爹?”萧誉吃惊地看着李云飞。
李云飞对杜元洪道:“乖儿子叫爹。”
“爹”杜元洪很乖巧地叫道。萧誉这才恍然,“那你喊我叫妈,也对,没想到我萧誉能当一个亿万富翁老头的妈,好玩。”
再当杜元洪叫她为妈的时候,萧誉很高兴地应了,“诶。”特别响亮,还摸了摸他的头,“乖儿子,叫
得可真好。”
黄老已经忍了半天,管他是不是真傻,以前的账也得算一算了,“哎哎,小朋友,你倒收了个儿子,住这就像住你儿子家一样,可我呢,我的仇还不算报了吧?”
李云飞眼一眯,道:“人都这样了,你看,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弱智、傻痴,给年轻人当儿,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受人嘲笑,不是生不如死吗?您还不满意?”
萧誉也劝道:“是啊,他再也不能耀武扬威了,再也不能够害人了,现在的他,不能工作,连生活也不能自理,若没有人照料,出去就是个乞丐,过得跟行尸走肉一般,换成是我,还不如死了呢,这不比杀他更解恨吗?你们俩想想吧,杀人不过头点地,让他死,反而太便宜他了,让他一辈子受尽折磨、痛苦、侮辱再慢慢死去,才真的能让你们逝去的亲人含笑九泉,不是吗?”
“没错,以前的杜元洪已经被我杀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恶的杜元洪了,我叫他吃屎,他都会吃,你们信不?他现在不过是个可怜人,活得猪狗不如,或许,他巴不得你们杀了他呢,正好解脱,你们要杀吗?”李云飞道。
父女俩面面相觑,再看向眼前的杜元洪,他现在又发起了呆,目光空洞而无神,显得那么孤独落漠。
看了很久,黄老独自一人喃喃道:“没错,他确实变了,这根本就不是他,他就是一个废人,一个白痴,一个病人,一个可怜的老头,根本不是那个叱咤商界的一方富豪,也不是那个为达目的而心狠手辣、恩将仇报的师弟。”
面对这样的人,黄老也下不了手,蓦然间,他觉得大仇得报,堵在心头的仇恨豁然开解,释然了,解脱了,“杜元洪,你有今天,也是你罪有应得,那就让你受尽折磨、痛苦、侮辱再慢慢死死去吧。”
他看向李云飞感激道:“小朋友,谢谢你,为我报了仇,你放心,我会履行承诺,从现在开始,我们父女俩都随你差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