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故

最近囧事一箩筐的弋小空,还好自我消化能力不错,再加上为最爱的文学系列活动忙得焦头烂额,便渐渐谈忘了。

现在也就安排在最后一项的工作没完成——霞沐村爱心援助之行,说来也怪,孟萌萌已在几天前把活动的预计时间、流程和经费预算都报到鹤城青年书画家协会,可迟迟没有收到确切的回复。

不过他们也不着急,因为李煜文学活动的成功操作,不但购物中心销售额蹭蹭往上涨,而且社会形象也急骤提升,近段时间各大媒体正在乐此不疲的争相报道,当然,也少不了他们部门的奖金。这不,四个人抱着小金库在各大餐馆穿梭。直到那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弋小姐,很冒昧打扰您了,我是李先生家的保姆柳姨。”

原来是李沐家那位满脸笑容的阿姨,只是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呢?

“哦,柳姨您好,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声音好像有点哽咽,停顿了一会才说:“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抽个时间到半霞山来一趟吗?”

半霞山,那不是李沐的私人别墅吗?弋小空一头迷雾。

“可是......”

“我知道麻烦您不合适,可是,阿沐那孩子......”她又硬咽住了。

“他几天都不吃不睡了,我想您能劝劝他!”

“我?不是,他怎么了?”

“您过来,再慢慢跟您说。”

弋小空觉得自己和他虽是校友,可是除了一连串的糗事,好像也没多大交情。但是几天不吃不睡可不是小事儿,先去看看再说。想到这,弋小空便请了假,匆匆往半霞山赶。

还是那扇缠满蔷薇花的铁门,只是想到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柳姨早已焦急地等候在门外,两眼熬得通红,看到她的到来露出欣喜的表情。

“弋小姐,您来了!谢谢您!”

“柳姨,到底怎么了?”

向来做事雷厉风行的弋小空,需要速速解开迷底。柳姨边带她往里走,边哀哀地述说起来。

“阿沐这孩子是个孤儿,三岁的时候,膝下无子嗣的李老先生和夫人收养了他,并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扶养,天作孽在他八岁时李夫人病故......前段时间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唉,就是这事不吃不喝?”

为他身世唏嘘的弋小空觉得他一个阳光大男孩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柳姨沉在自己的述说中,没有回她的话。

“李老先生为了他不受委屈,便一直未娶,一心培养他接管美国的公司,可他偏偏不喜欢。这次回国后不愿再过去,气得李老先生心脏病复发......都没能见上一面......”

柳姨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拿出手绢不停地擦着眼睛,弋小空心里一阵酸楚,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直觉得李沐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无忧公子哥,却没想到……遭受的打击可想而之知,还背负着不义不孝的罪名,内心不知道要经受多大痛苦的煎熬。可是,弋小空觉得哪里不对,便停下来问道:“柳姨,可是为什么叫我过来?其实我和李沐仅仅是校友,而且最近才认识,我怕帮不上忙。”

柳姨这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帮得上的!”

然后她转头看着弋小空这张疑惑的脸。

“我几年前就认识你了,阿沐书房里有很多你的照片。那孩子从小就跟我亲,什么事都喜欢和我讲,他的心思我也都清楚。这次回国坚决不肯再出去,他虽然没跟我讲原因,但那天聚会上看到你,我就都明白了。”

怎么会?她的照片?按理说之前也只是见过一次,最近虽发生了一些事情,也没有半点那什么呀!自己除了对李煜情感表达毫不保留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哪个异性有感情牵绊,更不会想过欠别人的情债,可是今天,按柳姨所说,自己得承担多大的罪过。

弋小空突然觉得一阵无形的压力逼迫着心脏,继而一阵绞痛,她捂着心口蹲了下来。不知怎的,最近心痛的频率高了很多。

柳姨看着她先是惊愕的表情,接着是痛苦地蹲在地上,吓得急忙去扶。

“弋小姐,你怎么了?”

从来不想让别人担心的她强忍疼痛轻缓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胃痛,一下就好……一下不好……”

见柳姨急得在原地打圈,等稍缓解疼痛,她便急忙站了起来,在柳姨的搀扶下继续往前走,柳姨见她难受也不再说话。

绕过一道回栏,五月温厚的阳光洒在栏杆上,几缕清风带着花香散落在衣角,让她心绞痛舒畅了不少,但刚刚柳姨的话还是缠绕着她的思维,无心赏园中美景。

心情复杂的弋小空随着柳姨来到一个小客厅,客厅布局简洁,但厅内精致雕纹的红木家具却衬着典雅和奢华,墙上一幅生涩的国画在红木画框的装裱下并不显突兀。不过,这画,甚是眼熟啊!

那不正是自己的毕业作品——工笔画《不畏浮云遮望眼》吗,画上一群彩色小鸟奋力的飞在云雾缭绕的群山之上。错不了,那正是当时自己表达远大报复的作品,老师们都夸赞意境很高。后来班主任还告诉她被国画爱好者收藏,得到一笔可观的奖学金。凭着这笔钱,弋小空才从容的在这个城市找工作,慢慢地稳定下来。

没想到那个人是李沐,弋小空站在门口有点迈不开步,是惊诧?是感激?还是再次见到自己作品的喜悦?好像又都不是。

“弋小姐,阿沐就在楼上书房,要劳烦你帮我劝劝吧!”愁云又凝上柳姨的眉头。

弋小空回过神来轻轻应了一声,抬眼看去是两间复式层房间,螺旋式的围栏楼梯连接着一道小走廊,走廊边一扇古式的窗户内透出桔黄色的光。她拖着沉重的双脚好不容易来到书房门前,却不知道说什么,是说“节哀”还是“人是铁饭是钢”?或还是说“谢谢你!”

犹豫矛盾的弋小空有点退缩,回头看到楼下焦急而期待的柳姨,心又有不忍,便抬手轻叩了三下门。

没有任何回应,她走到窗前,米白色布帘半卷在窗户上,能清晰地看到李沐立在书桌边练字,地上已丢了一地的宣纸。他脸色憔悴苍白,头发蓬乱,两眼无神痴滞地盯着桌面,握笔的手机械地在写着。弋小空心理一阵发酸,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个神采奕奕的李沐。

弋小空叩了叩窗户,他没有任何反应。

“李沐!”她只得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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