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裳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看张玉堂饥渴的声音就足以听得出来。
谁知道,张玉堂抱紧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娘子,你刚才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替为夫按摩,为夫很是享受,你再帮为夫按按吧。”
“相公,你还上瘾了?”
慕云裳取笑。
身为皇孙贵胄头一次被一个村姑取笑,是天底下挺新鲜的事儿。
无所谓了,张玉堂不知道为何,此刻自己的心,挺愿意被女人取笑,他希望自己被她取笑一生一世。
“既然你知道为夫上了瘾,还不来解解瘾。”张玉堂含着她的耳垂,戏虐道。
慕云裳脸蛋一红,他原是一本正经说着这样的话,可太也没羞没臊的了。
咬牙一定,慕云裳在黑暗中道,“相公,我帮你按摩可以,不过,容我先把灯芯挑开。”
“不用,你就这样帮我按吧,为夫相信你的医术。”
张玉堂肯定得道。
关上灯,那就是等同于盲人按摩推拿,这一点,确实难不倒慕云裳。
不够张玉堂也是很有心计的一个心机Boy,在慕云裳探出手来摸索他的脚丫子,张玉堂却故意侧着身子,让慕云裳摸到一根挺立的硬邦邦的物件。
顿时间,叫慕云裳惊得叫了一声,“啊!”
“娘子你太用力了,你若想要摸那个,你早点说嘛。”
张玉堂贼贼一笑。
明明是此间这个臭男人故意诱导自己的,怎么反而说自己想要摸的,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趁势,慕云裳干脆狠狠抓握了一下,痛得张玉堂的唇里头满是嘶嘶的叫声。
“为夫投降,为夫投降,娘子,我错了。”
张玉堂很是委屈得将脑袋枕在慕云裳大腿边上,“这样,娘子,你现在帮我按摩吧,为夫保证规规矩矩的,不吃你半点豆腐,你说好吗?”
话是这么说,可张玉堂已经袭击不下十次慕云裳的酥胸了。
没错,就说一句话的功夫,可见张玉堂是多么老司机。
张大贱人!
我这辈子就是欠你的!
慕云裳狠狠得想着,可为了以后的生存,她只能听他的。
慕云裳按摩他的脚趾头,由于是新洗干净的,在张大贱人的脚丫上,竟然闻不到一丝臭味。
相反,还有一种莫名得药香味道,这是慕云裳前世当了一辈子的老中医,也没有见过的疑难杂症。
估计这样的症状,就等同于某个女子,她一出生就身怀某种奇异的体香的道理一样。
“娘子你,你在干嘛。”
张玉堂黑暗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娘子好像用自己的鼻子在闻自己的脚。
脚乃下秽,怎么可以让娘子闻呢,张玉堂可没有那么变态的爱好。
再说,张玉堂是极敬重慕云裳,更舍不得慕云裳这样做。
“没干什么,只是闻闻你的脚罢了,你的脚竟然有一股很奇妙的药香。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前世经验颇丰的老中医也无从可知此间的奇异之处呢。
说完之后,慕云裳继续给相公按摩,她沿着隐白、大都、太白、公孙、商丘、三阴交,这几处穴位给相公好生按摩着。
娘子的按摩手法利索干净,丝毫不拖泥带着水儿,哪里该轻,哪里又该重了,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丝毫没有那种胡捏乱按。
弄得张玉堂整个人后仰在床铺上,他干脆将两只手臂枕在后脑勺上,于黑暗之中欣赏女人的按摩绝技。
“娘子,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唔呼…啊…好舒服啊……”
张玉堂整个人无比放松,声音也忍不住得越来越大,到了后面,几乎无所顾忌。
张玉堂又是酥又是痒的,他的脚就好像踩在一团棉花上边,要多爽就有多爽。
慕云裳的大拇指立起来从三阴交沿着小腿胫骨后方由下向上点按到阴陵泉,重复揉了三十下。
这样按摩法,对于慢性疲劳综合症状的人,很有好处的,能够达到完全放松、怯除疲劳的效果。
前世时,慕云裳可没少这样运用按摩手法好生伺候自己的老公。
想到这里,慕云裳的心又有一丝惆怅,她心想,只要张玉堂不是个分桃短袖,就成。
“娘子你怎么不按了,快点啊……”
张玉堂沉醉慕云裳的贴心按摩不得自拔。
陡然,慕云裳突然想起来,从三阴交沿着小腿筋骨再到阴陵泉这几大穴位,除了能够缓解疲劳之症之外,还能够治疗阳痿遗精这样的症状。
“娘子,快点!快点!就是这个地方!你好好蹭蹭…哎呀…娘子你舒服死我了…”
这下子,张玉堂彻底躺在床上,咬牙,翻滚,辗转。
声音也越来越大越豪放,几乎所有人都听见。
总算把张云峰夫妇给招来,“他爹啊,他们夫妻小两口今夜搞这么大动静。”
“他娘,玉堂有这样的表现,说明体力恢复过来,肺痨的病,只怕没几天就好了。”张云峰得意得洋洋心中暗道,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好歹传承他年轻时候的衣钵呀。
“娘,大哥嫂子那屋,是什么声音。”
张玉莲走出,揉着朦胧的双眼走出来。
陈氏讳莫如深,赶紧叫张玉莲回房,“小孩子家家的,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屋睡觉。”
“娘,我要撒尿啊。”小明堂也醒的。
慕云裳耳朵可没有聋啊,只怕玉堂相公的声音,可把全家的人都给搅醒。
见相公这般得意,慕云裳忍不住道,“相公,这个穴道,你之所以会那么舒服,是因为,这个穴道按摩还能够治疗阳痿的,也就是说……”
“你敢说为夫阳痿?”张玉堂怒火中烧,女人这么说,可以说彻底是挑战他身为男人的权威。
下一秒,张玉堂将慕云裳扑倒在内侧,阴森森得道,“好,为夫不妨让娘子你检查检查,为夫是否真的阳痿。”
翌日清晨,慕云裳垫着腰肢起来,哪怕是两腿再酸麻,也要滚到厨房去做早饭。
“裳儿,以后你和玉堂要悠着点,知道吗?别仗着年轻……”
陈氏可是一夜没睡,她就是太过担心,但,还是忍不住对媳妇道,“裳儿,爹和娘也年轻过,只是这方面的房事,也要悠着点,知道吗?”
“知道的,娘。”
慕云裳耳根满是绯红一片,等回房,她非揍死张玉堂不可,谁叫他玷污了自己的名声!
错了,慕云裳知道自己错了,张玉堂早把她的清白都给玷污了,所以博个好名声有个屁用。
见媳妇这般听话,陈氏还是很高兴的,转身就给慕云裳一把钥匙。
“娘,这是啥?”
“这是我们张家药库。你嫁到我们家,是我们张家长房媳妇,理当传给你的。”
陈氏笑眯眯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