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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难道你……”白瑶抬起手来,指着李潋之,一脸坏坏的笑容,那表情就好像她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
李潋之则是眯起眼睛,一副不愿意回答的模样,说道:“就你话多。”
白瑶不以为意,抖着肩膀冷笑:“我可比你的那个水月妹妹话少多了,哈哈,她简直丢尽了王族的脸,也不怪她会发生那种事情!”
刚刚说完,李潋之的脸色就是一沉。
他怎么就忘记了水月郡主?
在庄妃提起要水月郡主做方禹的贵妃时,他就觉得事情之中有蹊跷,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谁知水月郡主回京的路上,就突遭劫匪,更是将她带入了山寨之中,就算是第二天将她就出来,也是一名未出阁的女,被匪徒劫走了一夜,名声尽毁,就算是水月郡主未曾被人碰过,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愤怒的士兵本想将那山寨夷为平地,却发现,山寨之中仅有一个空壳,进去之后仅有几人在,在与士兵较量之时,因为熟悉路线,快速逃离,竟然是一个人也没抓到!
那些人明显就是训练有素,就好像是……天宣阁的人。
紧接着,水月郡主被秘密送回京城,尽可能的封锁消息,京城之内还是将这件事情传开了,虽然未得到证实,却是风言风语不断。让水月郡主根本抬不起头来。就在他启程的那日,辽国突然来了御史,说是要提亲水月郡主。嫁给辽国一名将士,而这将士竟然是与李潋之交过手,痛失一只手臂。性格暴躁的人。
若是其他时候,皇上一定会拒绝。偏偏在即将交战之即,出了这事,就出现了迟疑。
水月郡主得知后去皇宫大闹了一场,就好像疯一样的嚷嚷自己未曾受辱,她是清白的,却引得皇上大怒,真的就将水月郡主赐婚给了那辽国的将士。
任谁想都会知晓。水月郡主这一次嫁过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潋之想要阻拦都不行,因为他必须要以国家大事为重,整装待发,去往战场,他也只能任由水月郡主在他面前寻死觅活,视而不见。
她的一生,就这样毁了。
他原本不知道,究竟是谁这般想要祸害水月郡主,还有着这么大的能耐。待他今日知晓方禹与安夜锦的关系,便只能愤怒,因为方禹的对安夜锦的保护,让他痛失了一个妹妹!
就算是如何任性。那也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安夜锦不过是一介庶民……
不过辱了她,就要毁了他妹妹的一辈?方禹,你做的是不是狠了点?
从安夜锦的态度可以看出,她其实已经与方禹断了来往,这件事并非她所指使,却是因她而起。
白瑶却在李潋之一脸愤恨的时候开口:“你气有什么用?我要是你,就该生气我在妹妹小的时候为什么没管好她,让她有这样蛮横的性格,以至于她今日酿成这样的祸果!她有这样的结局看似是因为别人,其实全部都是因为你的溺爱,还有就是她的任性,若是她擅自来渝州省城,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说到底,还不是她千里迢迢来自找的?”
李潋之看着白瑶,一阵沉默,却看到她突然的从腰间拔出剑来,握在手中,大笑一声说道:“我若是你,心中有任何怨气,都会发泄出来,谁欺负了你的妹妹,你就去砍了谁!你若是看谁不顺眼,就杀了谁!若是看上哪个女人,无论是谁痴等的,都夺过来!男人,就高豁达一点,果决一点。你为了你哥哥的江山裹足不前,算什么好汉?”说到这里,她突然一顿,然后说:“而且,你的哥哥对你提防得很紧呢。”
李潋之却苦笑了起来:“我若放手去做,不就是给了哥哥毁了我的机会?我的身份很尴尬的,你又不是不知晓,我回京城一日,他们就会担惊受怕一日。”
“你都不如学薛郡王,整日在京城之内喝酒胡混,一个君王还整日打架斗殴,跟个纨绔似的,我看啊,他的心眼其实最多呢,只怪他是你们兄弟几个中最小的,才让皇上一点提防之心都没有,他也太会哄人了。”
“司徒亦他……是薛郡王的人。”
“嗯?”白瑶一怔,薛郡王拉拢了司徒亦?
司徒亦那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愿意跟随薛郡王,那么就证明薛郡王他混吃等死的模样真的是装的?
李潋之脸上的苦笑更浓:“真正有野心的人,他不防着,却一直防着我,这又是为何呢。”
白瑶这回不说话了,就连莫凌也在一侧沉了脸色,不得不说,皇上对李潋之的提防,当真让人心寒。
“将军,中毒的将士们已经不能行进了。”帐外有人来报,声音急促。
这毒是被下在水中的,不少将士都喝了水,此时过半的将士中毒不起,若是不能解毒,他们的损失惨重。最让人觉得可怕的是,这毒用银针都试探不出,无色无味,几乎没有任何的迹象,掉在地面上,也跟一般的水一样,当真是高深之极。
夜辰的毒,如今已经这般可怕了不成?
他们这里中毒的消息刚起,五国之内人人自危,不少试采的人上了台面,只有有人试毒完毕,才会食用。可是,谁又能确定毒什么时候会起来症状呢?
毒……
当真可怕啊。
怪不得夜辰会在周国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那个安夜锦当真能解毒?”白瑶在这边一筹莫展之际,开口问道。
一边的莫凌应了声:“的确,将军中了夜辰两次毒,都是安姑娘给解的。如今司徒亦中了夜辰的毒,听说已经好转了。”
白瑶当即起身,说道:“她怕伤风败俗,女总不会也怕吧?让我饮用那水,之后我回到客栈,求她给我解毒!”
“胡闹!”李潋之当即大喝一声,已经动了怒气。
她却不依,一脸严肃的回答:“这可是几万将士的性命啊,怎么可能是胡闹!让我去试试看,就算逼,我也要让她为我解毒!”
“派别人去,当年是司徒皇后就是这么去世的。周国的人都拿这种毒没办法,就连鬼骨先生都解不了,你对她哪里来的信心?你这是在用你的性命开玩笑!”
白瑶一愣,却还是扭过头去,大步冲出了帐,却被李潋之拉住。
“我去。”李潋之说着,从一侧侍卫的手中取过了水壶,翻身上马,同时对身边的白瑶与莫凌吩咐:“你们二人要稳住这里,告诉所有的将士,他们的将军去给他们寻解药去了,让他们不必担忧!”
他说完,快速的骑马离去。
后面包括梁泰在内的一干将士全部要追,莫凌却把梁泰拽了回去:“你别去,安姑娘最不想见的就是你。”
“惯得她个熊娘们,她敢不解毒,俺一拳打死她相公!”梁泰大眼珠瞪得溜圆,却看到莫凌摇头:“你敢杀了司徒亦,你就等着安夜锦的报复吧,这女,与司徒亦一样,不是省油的灯啊!”
“去他奶奶个熊的,将军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俺可怎么交代得好,不行,俺得去。”
白瑶却在一边冷哼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梁泰被白瑶说了这么一句,当即气火翻涌,却不敢发作。
这疯娘们,生起气来比安夜锦还吓人的,整个军营谁敢惹她?
最后梁泰还是没有跟去,只能看着那批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再说安夜锦,本是在客栈之中照顾司徒亦的,他几日未曾转醒,让她十分担心,就算皮肤已经恢复了本来的眼神,眼前附近还是黑紫的颜色,看起来十分可怕。
终于在这日的清晨,司徒亦转醒,睁开眼睛看到安夜锦,便绽放出一个笑容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在那里酝酿了良久,他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饿……”
安夜锦本来含着眼泪看着他,一副担心的模样,听到这个字,当即就是一怔,随即忍不住笑起来。
这几天司徒亦只要吃饭,就会吐出来,以至于他近乎几日未进食,只服用了几次药而已。
“娘现在就去给你做。”
“嗯。”
安夜锦起身去了厨房,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一桌饭菜来,端上来后,先让他喝了几口粥,等了片刻,才让他吃饭。
司徒亦有了力气,终于能够与她交谈,两个人说明了情况后,司徒亦苦笑:“会不会弄巧成拙了?”
如果,安夜锦的身份被曝光……
“我无所谓,只要你没事就好。”安夜锦说着,淡淡一笑:“这几日我也在后悔,不该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至少……皇上已经有了动静,说要另派人手了,我得闲了,只需每日送信去战场就好。”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陪你。”
司徒亦笑得越发灿烂了,躺在那里眯缝着眼睛说:“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每天我都沉浸在紫色的雾气里面,周围很黑,起初我很害怕,后来却发现自己更想你,我连梦中都痴念着你,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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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二更,时间暂且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