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怎么可能是借鉴的尿壶的原因?
打死她都不相信!
欺负她读书少吗?
姜涞又瞥了一眼尿壶,心底不由一阵恶寒,“三叔,原则问题我是不可能妥协的,你把它拿出去!”
姜宗义要的是她这个反应,“小涞,三叔只能帮你到这里,随你用不用,反正它都在这里。 ”
说完他退出储藏室,又重新把门给锁死。
在他把门关的那一刻,光亮顿时被门板给阻隔了。
只有门缝里透出一丝的光线,好恰不恰地照在尿壶。
姜涞瞅了瞅尿壶,又扭头看了看躺在床垫的姜亦寒,纠结不已。
她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让她去用这种男人才会用的尿壶,她真的很有心理障碍啊!
然而,在她准备坚定不移地保持立场时,她小腹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不行了不行了!
她快要憋不住了!
,还是不?
是个问题。
可是,万一再这么憋下去,把自己给憋坏了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用个尿壶怎么了?谁规定女人不能用尿壶了?
在没有马桶的古代,慈禧太后还用尿壶呢!
再说,用尿壶总地解决来得明高雅吧?
想到这里,姜涞也顾不得其他了。
不过她可没有忘记现场还有另一个男人在。
她低头盯着尿壶又瞅了两眼,伸出双手,分别用两个指头把它拿起来。
然后走到两个装着废弃报纸的大纸箱后头,等确定自己能够被纸箱全部挡住后,她这才脱了裤子,解决需求。
顿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在储物间里响起。
姜涞自己听着,都觉得蛮羞耻的。
还好姜亦寒在昏迷当,否则她真的是宁可憋死,也不要在这里解决。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事,当解决完之后,真的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身体里多余的氮气似乎都被排出体外,有种格外轻松之感。
姜涞从纸盒后头走出来,当看着地那床被子时,不由打了个哈欠。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这么神经紧绷了一晚,确实也困了。
虽然她跟姜亦寒男女有别,可是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要具有能屈能伸的精神。
还是躺下休息吧,如果不养好精神,她明天哪有力气逃跑?
所以,暂时把男女有别这种思想观念抛到一边。
跟姜亦寒在床垫挤一挤,毕竟眼下情况特殊,条件艰苦,只能这么办了。
姜涞走到床垫前,看了一眼姜亦寒。
因为身有的被子,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发抖。
即使没有灯照,但姜涞感觉他脸色的苍白之色似乎也有所缓解。
姜涞坐到床边,脱掉鞋子,“凑合一晚,等眼睛再睁开,天亮了。”
正想躺下,忽然被腰后的硬物硌到了腰,“嘶!什么玩意儿!”
姜涞伸手往后头一摸,当摸到别在腰后的那把枪时,她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明天,她应该有办法离开了!
将枪抱在怀里,姜涞在床垫另一边躺下。
她实在太累了,很快便进入梦乡。
储藏室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他们安稳的呼吸声。
夜凉如水,黑暗依然笼罩着小院,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夜,还很长很长,不过黎明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