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权少倾越是这样,锦年心里就越痛。
到现在这个局面,他还在她着想!
还在顾虑着她的情绪!
权少倾你这个大笨蛋,笨蛋,笨蛋,笨死了!
锦年哭的厉害,不断的摇头。
而权予显然不满的于权少倾这样跪下,他冷笑一声,说:“你还要说,你是废物!”
权予那眼里,都是得意,都是复仇之后的快感。
他大笑,“说你权少倾是废物,说你无能,说你根本不是东西!”
权予喊的大声,全都是侮辱人的话。
锦年怒,这样跪下对于权少倾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了,竟还要说这样肮脏不堪的字眼!
“权予,你不要得寸进尺!”锦年怒吼!
然而,权予却转过头,目光里带着很辣,喝道:“得寸进尺?你以为他是个好东西吗?”
“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危险,就独占大权,从来不肯分一点出来。哪怕是一点点!
怎么,就他一个人姓权的吗?
他是正室所生,他就名正言顺了吗?可笑!”
“就因为他的母亲有个权夫人的称呼,所以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羞辱别人,他就可以得到所有吗?!”
后面的话,权予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可见,在这些年来,他压抑的有多厉害!
他是‘私’生子,这个身份是无法改变的!
而在注重身份地位的权家,他这个‘私’生子的日子,就是非常不好过。
被欺辱,被看不起,别鄙视,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权予所有软弱的年少时光里,他就记住了权少倾拿枪指着他的一幕,就记住了权少倾看他时不屑的目光。
记住了,权少倾说起他的母亲的时候,那么不屑的口‘吻’,极其侮辱‘性’的话语,“那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贱人生下的自然是贱种!”
这一句话,他铭记一生!
更是从这句话开始,他发誓,他一定要报仇!
有朝一日,他定让权少倾跪在他的面前,跟他道歉,跟他的母亲道歉!
“可是你的母亲,确实用了卑鄙的手段,才有了你!”锦年怒瞪权予,一点也不管此时他正发疯。
她继续说:“当年,虽然权老只说了你母亲是他的情/人!可是实际上,你母亲的当年不过是夜店里跳舞‘女’郎。一早就盯上了权老,给他下‘药’,用尽手段待在权老的身边,所以才有了你!”
“可以说,权家能够养你如此,教育你如此,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锦年说道。
而权予一听到这些话,整个眼睛都红了起来,他抓住锦年的肩膀,“我不准你胡说,不准侮辱我的母亲!”
他大声的喊着,摇晃着锦年。
他右手抓的地方,刚好是锦年之前受到的枪伤,疼的锦年冷汗都冒出来。伤口的地方,也渗透出鲜红的血液。
不过,锦年却生生忍下这样的疼痛。她昂着头,说:“这是事实,我并没有污蔑你的母亲!
这些成年旧事,是在权夫人日记上记载的。当年你母亲找过权夫人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有了绝症养活不了你。而权老虽然风/流,可是对夫人却很敬重。所以你的母亲才找上了权夫人,把自己做的事情都坦白了,只求权夫人能够接受你,养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