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周天看着自己无动于衷的小儿子,心底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想也没用想的就将手中端着的水杯,冲着良辰的脑袋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良辰动了动脑袋,躲过水杯,水杯砸在良远脑袋一旁的墙壁上,碎裂的瓷片,四处飞溅,坠落在地上,碎成渣,良辰这才松开了压着良远脖子的胳膊,慢慢的往后退了两步。
良周天狠狠地瞪了一眼良辰,冷哼了一声:“良远,你也给我进来!”
说完,便转身率先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良远整理了一下自己被良辰弄乱的衣衫,抬起脚将地上的瓷片碎渣踢了踢,对着楼下的人吩咐了一句:“找人上来,将这里的东西清理了,小心扎到琳琳。”然后,也走进了良周天的书房。
……
这么多年以来,良辰最处的就是父亲的书房。
小的时候,在学校里调皮捣蛋,没少被告状,每次被父亲的随从从学校里揪回家,少不了关到书房里,一阵训斥暴走外加面壁思过。
以至于长大之后,良辰能不进父亲的书房,尽量都不进,所以也造就了,一般情况下,只要他进父亲的书房,准没什么好事。
良辰站在书房外,停顿了两秒钟,才慢悠悠的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父亲的书房,这些年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一面墙壁是红色实木古香味十足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书桌的正后面,挂着一副字,上面,写着四个字:严律克己。
良周天和良远也不知道低声的交谈些什么,良周天的面色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抬起头,看到良辰的身影,面色一瞬间就冷了下来,抬起手,指了指门,打断了良远的话,说:“去把门关上。”
良远没有说话,只是快步的走到门前,将门关上。
良周天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良辰瞧着,上上下下将良辰快要打量了遍的时候,他才开了口,声音严厉无比:“良辰,你自己现在给我交代,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良辰心底不确定自己的父亲到底知道了多少自己和景好好之间的事,他也不确定自己保险柜里的光盘到底是怎么被他们知道的,所以就直接跳过了父亲的问题,直接回视着自己的父亲,说:“爸,我后天就要结婚了,我未婚妻被良远弄走了,我请帖都发出去了,那一天我新娘没了,难道让我一个人结婚?不是明摆着让我难看?”
“混账!你还有脸给我提结婚!”良周天突然间就抬起手,将说桌上的东西一把扫到了地上,瞪着良辰,呸了一声,想着良远回来,告诉自己景好好跟他说的那些事情来龙去脉,只是觉得一团火,直往自己脑门上蹿,他抬起手,指着良辰的鼻子,恶狠狠地开口,说:“良辰,你胆子够大啊你,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我这张老脸简直被你丢光了,好的不学,竟学一堆乱七八糟的,啊?我儿子真是天大的本事,竟然给我强-抢民女,你真是给我长本事了,简直是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