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呢?看着你接电话的时候就咬牙切齿的!”许小爱走过来问。
“我去找帝少炎……”安若初对着许小爱说着。
“你难道忘记上次的事情了吗?你还找他干什么啊?你不是说,你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吗?”许小爱鄙视了。
“再说了,他都结婚了,你还找他干什么呢?死心吧!”许小爱劝着。
“他有我爷爷的线索,而且,还会带我去找我爷爷相认,所以,这一次,我必须要去!”安若初很坚定。
“呵……你证实这个消息了吗?”许小爱无奈的摇头。
“我怎么证实呢?”安若初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问她这个问题呢?
那她又怎么去证实这个消息呢?
“就算是……你知道这件事情是假的,你一定也要去吧?”许小爱看着安若初。
“你明知道,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先走了!”安若初也不顾许小爱的顾说,走了。
许小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大约是爱!
安若初匆匆忙忙的去了别墅。
一屋的时候就看到帝少炎浑身带着强势的气息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看电视。
双眼是盯着电视的屏幕的,但是,整个人都游魂一样的,一点心思都没有。
“安小姐来啦!”云姨看到安若初来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
自从宋语然与帝少炎结婚之后,安若初就来过两次,这似乎是第三次。
“嗯!”安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对于安若初来讲,她有些无底自容的不好意思。
感觉自己没脸呆在这别墅,每来一次,都会感觉自己是被异样的眼光看着。
帝少炎听到安若初来了,魂,终于回体了,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却是那么的妖孽。
“吃饭!”帝少炎穿着一身的休闲装,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冷冷的看了一眼安若初说完就往餐厅走去了。
今天安若初会来。
云姨自然已经准备好安若初喜欢吃的饭菜准备着了。
安若初默默的跟着帝少炎进餐厅,然后,俩个人默默的吃着饭。
他们俩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那些保镖,女佣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啊。
帝少炎似乎很淡定的吃着饭,可是,安若初的话就有些心神不宁了。
安若初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抬头,偷偷的看着帝少炎。
心慌,心虚!
好几次差都被帝少炎发现,最终,她还是默默的低着头,默默的吃饭。
“怎么?嫌弃我家的饭不好吃?”帝少炎的声音突然响起,很沙哑性、感,很好听。
安若初嘴里塞满很多的饭,抬头,圆圆的双眼看着帝少炎,呆呆的,萌萌的,可爱极了。
“嘴里的饭吞下去!”帝少炎没好看的看着她说着。
该死的,这么萌!
帝少炎差一点就被安若初的呆萌样给秒杀了。
“哦哦……”安若初赶紧吞饭。
“喝点汤!”帝少炎亲手为她盛汤。
安若初喝了汤,才非常辛苦的将嘴里的饭给咽下去,这下,轻松多了。
“多吃点菜!”帝少炎依旧冷冷的命令。
“你……这是在关心我?”安若初圆圆的双眼带着一层雾气一样的湿润,明亮,清澈!
“你这是在嫌弃我家的菜吗?所以,在抵抗,一直在吃白米饭?”帝少炎冷冷的看着她。
好吧,安若初自作多情了。
“好吧!”安若初心中又是一片冰冷啊。
继续低头,默默的吃着饭。
结果,帝少炎就给她夹菜了。
夹的全都是安若初喜欢吃的。
其实,一桌子的菜,全都是安若初喜欢吃的。
不管夹什么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安若初喜欢吃的东西也很多,因为,她是个吃货。
直到安若初吃的肚子都撑了,她才默默的抬头看着帝少炎:“我……吃不下了,太饱了!”
“那你还一直吃?有你这么笨的女人吗?”帝少炎又不满的骂着。
“我这不是证明你家的菜很好吗?真是麻烦!”安若初没好气的瞪着他。
瞪着瞪着,帝少炎的眼神就被瞪出柔情了。
“走!跟我去散步!”帝少炎拉着安若初离开了。
“哦!”安若初点头,安安份份的跟着帝少炎去花园逛着。
花园里,依旧有着香气扑鼻的桂花,可是看着这些桂花,似乎都要掉光了,枯光了。
安若初闭着双眼,用力的吸了吸口气:“嗯,还是有一点香味。”
“你很喜欢桂花?”帝少炎挑着双眉问。
“只要是花的香味,我都喜欢!”安若初笑了笑。
笑容,是那么的甜美。
再配上柔柔的月光,帝少炎看得,有些醉了。
帝少炎已经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没有看到安若初这样的笑容了。
很美,真的很美。
他很希望安若初这样纯美的笑容能永远的留在她的脸上。
俩个人就这样逛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帝少炎就说冷,回去了。
到了房间,帝少炎直接丢给她一件睡衣:“去洗洗!”
安若初手里拿着睡衣,傻呆呆的看着帝少炎问:“干,干什么?”
“你说呢?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的表现直接让我考虑着要不要带你去见你爷爷!”帝少炎一副大爷一样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她。
那深邃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能看穿她。
“啊,我……”安若初被帝少炎那炙热的眼眸看得有些……不自然了。
对,不自然了。
“怎么?不愿意了?不愿意,你吃我家的饭菜,看我家的桂花干什么?”帝少炎不满。
“为了爷爷……拼了!”安若初握拳。
帝少炎看着安若初进浴室后,嘴角微微上扬。
这丫头!
现在这样的气氛,很好,真的很好。
他们俩个人仿佛已经不记得当初吵架时的气氛了。
帝少炎也去浴室洗了个澡,当然,帝少炎洗完后,安若初还没出来。
帝少炎等了一小会,安若初就出来了。
安若初身上穿着的是那性、感十足的睡衣。
其实,她早就洗完了,只是在里面纠结了好久好久,到底要不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