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小姐帮你,本小姐现在是恨你入骨,恨不能一刀跺了你去喂狗,帮你……
席三默才不要帮他,才不要和他再发生什么肌肤之亲,她手脚并用,慌张的就想要逃脱霍离的禁锢。
然,霍离已经智力下降,他不许她逃,也忘了昨天她的厉害与绝然,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使着奶劲挣扎的席三默推*送到了他的眼前。
一刻也不等不及,霍离迎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默儿!
就是这种感觉,归属的感觉,满足的感觉,失而复得的感觉!
默儿,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我怎么会如此地爱你?
爱,爱,爱……
可是她却说:“霍总,经历过昨天的事情,我已经没办法再和你做那种事。五少奶奶的身份,我会演得真切,如果你真的想要,如果你不想等十三,那我也可以忍着恶心给你,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说完,就木讷地垂下眼帘,伸手去拉裙子侧边的拉链。
是谁逼得善良的席三默绝情灭爱,是谁逼得阳光的席三默冷如冰霜,是他,是他自己,天做孽犹如恕,自做孽不可活!
不可活呀,霍离!
一种无法言说的痛席卷着霍离,从脚底冲向头顶,痛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他按住席三默宽衣的手,苦涩的眸光浓浓地裹着她:“默儿,我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有所担待,就要做到心纳百川。这一生,我注定要受很多挫折,注定要做很多事情。但不可能每做一件事情,我都来向你请示给你解释。默儿,我承认是我伤你如此,但有一天,你会全部明白的。”
席三默隔离了全世界,了无兴趣地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现在就想知道,我,霍总还要不要?”
“默儿……”
他嘶吼的声音暗沉沙哑,像被沙子磨过一般,透出伤感,夹着乞求,席三默充耳不闻,冷淡地说:“不要我就走了!”
她很善良,她很聪明,只是
她的善良她的聪明一遇到他,就自动绝缘,不导一丝电,她能看见任何人的苦衷,她能看到任何人的好,却独独看不见他的。
抱着她,让她的头贴着他的心脏,默儿,你能感觉到什么?
商人的满身铜臭味!
还有呢?
王爷的杀戮暴虐!
还有呢?
纨绔子弟的风流!
哈哈哈哈……心中狂笑,声音苦楚,泪倒流心田,罢了,罢了,不再求了,这或许就是他该受的,这或许就是他达到成功时所需历的劫!
霍离吞下苦水,放开她:“你先去休息,我给你去弄药。吃完午餐,你陪我出去见章大师。”
他的眼神无法分解的纠结,声音低沉到无力,背影也透出无尽的萧凉与孤独,席三默捂着心口处,疼,这里好疼……不要疼了,不值得……
说好了不疼,说好了不值得,可他嘴角流血的伤,为什么总在她眼前,一次次怎么也甩不脱!
章大师是G市最有名的阴阳师,找他的人络绎不绝,上至高官富贾,下至街道大妈,真是什么人都有,问着各种各样离奇的事。在G市,他没权没势,但他特殊的职业让人心生敬畏,没有人敢去招惹他。
本以为他会住豪宅大院,可席三默万万没想到,他住的地方,竟然如此的不起眼。
他住在老城区一处偏避的四合院,前面是一排中等档式的现代商业店铺,后面则全是拆迁楼房的废墟,独剩他那一套房完好的立在那里,格格不入的就像海中的一处孤岛。
穿过窄小的弄堂,踏过满地的废渣,席三默跟在霍离的身后,寻着路七拐八绕,好不容易才来到了章大师的宅门前。
房子很旧,门也是老式的双开木门,红漆掉落,门面斑驳,中间挂着两个圆圆的扣门铁环。门上槛正中间的位置则镶有一面碗口大的圆铜镜,铜镜的对面明明是平地,可铜镜上却清晰地映着一把剑,一把滴血的剑。
席三默很吃惊但更好奇,她想知道铜镜上的剑是映入的,还
是画上的,于是垫了垫脚,伸手就要去摸铜镜。
“碰不得!”霍离及时地握住她的小手,妖孽的五官从未有过的严肃,墨黑的双眸更是一片不可测量的深。
不解的,席三默望着他。
霍离俯到她耳旁轻声说:“这些东西都是镇妖的法器,能入里面的,必然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你看这四周都是拆迁的老房,但凡老房,都有怨气怨灵。有的怨气怨灵特别的恋旧,如果他们这时还不肯离开,还硬要冲撞这座房子住下来,那他们就会被这些法器收了性命,连鬼都做不成。你如果去碰铜镜,就会破了铜镜织的阵法,这样一来,它们就会趁机逃出来,肆意做乱报复。”
尼玛,这么玄乎,聊斋志异,还是蒲大哥重生了!!!
席三默信奉科学,对这种鬼鬼怪怪的事情,她好奇,但不信。可是不信,铜镜里滴血的剑,又要怎么解释,滴答滴答……她都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血滴的声音!
“你能听见么?”席三默真想去碰碰铜镜,想看看那窜出来的怨气怨灵到底是长什么样。
霍离不解,微蹙眉梢,反问:“听见什么?”
席三默指了指上方的铜镜:“里面滴血的声音,滴答滴答!”
论听力、论反应、论警觉性,练功的人都要比常人胜出一筹,可是霍离没有听见,席三默所说的滴血的声音:“你错觉了吧!”
错觉么?
不,很清晰的,就在她的耳边响着,滴答滴答,一下接着一下……
霍离不如章大师功法深厚,但这种鬼怪乱神的事情,他也懂一点,瞳眸徒然放大,暗叫不妙,正欲把席三默搂进怀里护着,一片铜铃声忽然四起,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好似从老房中传出来,又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震耳欲聋,又阴风瑟瑟!
两人十指相扣,面面相觑,均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老门又忽的从里面拉开,一个男孩出现在他们面前,轻声细语的说:“师父恭候王爷大驾已经多时,王爷请进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