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无忧开始往里面走,看看哪里有门,走了很久,也没有尽头。 ()
她现在担忧父皇那脆弱的身板儿能跟方丈走多久,说不定已经累的趴下了,还是赶紧找到父皇才对。
“方丈~,父皇,你们到底在哪儿?”在她心急切到处大喊的时候,前方的空间逐渐变得宽敞。
她加快向前跑去,出现一个硕大的石室,像陕北窑洞里那么大,顶有四五丈高。
这里每一面的石壁不像之前那样打造的光滑有规则,而是残次不齐的石壁,三个方向还各有一个用石头修建的小门。
门都刻着龙飞凤舞的字,还用金粉描过,第一个门是“宁静”,第二个是“致远”,第三个是“因果”。
难道方丈预料到她会跳下来,索性带父皇到其一个门里面细说详谈了?
方丈这个死老头,要说她是尸说嘛,何必这样故弄弦玄虚呢!
她走到“宁静”的门口,敲了敲石门,“喂,里面有人吗?”
没人回答她。
再是使劲儿推了推,根本推不开,走到第二个“致远”门前,敲了敲,还是没人搭理她。
等她走到第三个“因果”门前正要敲,“咳嚓嚓”石门竟然自己开了。
里面竟是一个不大的石室,墙壁燃着必火,雕刻着许许多多的暗格。
夙沙无忧可不敢随便进,要知道寺院密道里可是都有机关的,万一被射死太得不偿失了。
看看“宁静”和“致远”两个石门,敲也敲不开,搬也搬不动,索性汇聚灵能在手,准备稍稍用力,推一推。
却发现一件怪异的事情,“尼玛,灵能肿么不见了?难道这里也是个阴阳之地?和原来亓官逸云困着她和赫连少华的地方一样吗?”
不过这里是干若寺的范围,成为阴阳之地也不怪。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夙沙无忧踏了唯一开着的“因果”门,当后脚步入的时候,“咳嚓嚓”,身后的石门自动关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把墙的暗格一一触摸,“老天,希望不要有机关。”
她也不知道触碰到那个按钮,前方石壁竟然“嗡”一声打开了门。
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隧道,但这道门延伸的方向和那两道门不同的方位,也是说她越走会与那两个门越来越远,也不知道最终会走到哪里?
约莫半个时辰了,跨越了几道坎儿,而每次再走一段路,身后会出现一个石门,挡住了来时的路,数不清前前后后已经出现了多少石门。
“这方丈也真是的,你说不让偷听,我不偷听了吗,为毛要钻倒在鬼地方,你以为你说的什么都是千里传音被人听见啊,真是的!看吧,我现在都出不去了,你让我肿么办?”
在夙沙无忧再次心生抱怨的时候,前方的隧道像刚刚探寻到三个石门一样的地方越渐的宽敞,还有微微的亮光。
“哇,是出口吗?”夙沙无忧脚下加快。
然跑着跑着,却发现这里并不是出口,而是另一个温暖的石室。
石室的壁燃着壁火,周遭长着嫩绿的小草,和黄色的小花。
她很怪,这里都没有阳光,这些植物究竟是怎么长的?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石室的间有一张硕大的石床,床铺着红色的锦被,枕头,以及红色的纱帐。
另一边方方正正的桌子蹲着两尊写有金色“囍”字的烛台,间还摆着是个盘子,里面分别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以及一壶小酒,和两个精致的酒杯。
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灯火忽明忽暗,加这别致的环境,怎像是新人拜天地的洞房?
“谁会在这里成亲啊?”夙沙无忧疑问道。
走过去摸了摸床的锦被,很柔软,很滑,质量跟当初南荣千君和她成亲时一样好。
反正走的也累了,这里又没旁人,她索性躺在床,也不知方丈有没有告诉父皇妖孽是何人?
再看看这像新房一样的石室,想起了她和南荣千君的新房,千君的毒解了吗?他还有危险吗?
好想亲自照顾他,喂他吃饭,喂他吃药,用他默默无私的爱重新换个位置来让她重新好好的对他。
可那夜看着李美柔依偎着南荣千君,那画面很温馨,如果南荣千君醒了,是会选择李美柔,还是会选择她?
想着想着,眼泪沾湿了枕巾,心的哀怨无处发泄,只能化成连绵不断的泪水。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擦擦拭她哭红的眼睛,“忧儿,怎么哭了?”
夙沙无忧睁开眼,俊武邪魅的赫连少华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边,微皱着眉头,满面担忧的看着她。
她赶忙坐起来,抹了把眼泪,“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找你啊!忧儿,你喜欢这里吗?”赫连少华的声音很温柔,好像大一点声音会惊醒眼的宁静和温存。
夙沙无忧闻言,重新审视这里的布置环境,不庸俗却也不简陋,好像清雅小筑,正是她喜欢的简单风格。
她问道:“这,是你布置的?”
“嗯,我为咱们俩布置的,忧儿,你来。”赫连少华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子前,用火折子点燃了烛台。
夙沙无忧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这是要干嘛?
若他布置了这里,方丈怎会不知道,父皇又在哪里?
“你不用疑惑。”赫连少华知道她心疑问。
解释道:“方丈不过是怕你我偷听与你父皇的谈话,他们在‘宁静’那道门里,而这‘因果’门也是本来有的。我在因果门后面又挖掘了一段路,并铸造了这个石室。”
“这里是干若寺的地盘,你挖掘的时候,方丈会不知道吗?”她觉得这有些不合乎常理。
赫连少华自信的说道:“你刚刚走到这里的时候不是路过几道石坎和石门吗?其实那里装了机关,一旦厚厚的石门封住,另一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要知道我在南楚国潜伏多年,连屏楼城下的隧道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挖掘以备不时之需,这点儿地道算什么,至于你父皇,你放心,他现在可能已经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