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千君没反应,动也不动的,跟死了一样。
尼赫拉害怕的往他鼻息前探了探,好在还有呼吸,她放心了。
取出后腰别着的羊皮水壶,掏出一个锋利的刀片,提起南荣千君的一只手,露出他的手腕,刀片毫不犹豫的在他的动脉处划了一下。
顿时一股铁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尼赫拉赶忙用羊皮水壶接在他的手腕。
人一次不失去400cc的血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她今日带的水壶不大,最多能装200cc的血。
可昨日的水壶大啊,最少400cc的,她倒有些担心他连续两日失去600cc的血会不会有危险。
不管了,先取了血再说。
等血装满了,尼赫拉给南荣千君的手腕处赶忙压迫止血,然后了神的金疮药,等明日醒来,他手腕的伤会彻底恢复。
怕壶里的血会溢出来,还将随身携带的蜡烛拿出来,引燃火折子,用蜡油再封了一遍,确保绝对没问题才挂在身。
回到南荣千君身边,看看他发青的面色,她不免担心把他一个人撩在这里会不会被蛇虫鼠疫给吃了,毕竟他可是南荣王,也是德天国的驸马。
算了吧,还是捡些碎木围着他点一圈火,确保不会有野兽靠近他,等他的人来了,他没事了。
想到去做,好在这洞口外的一切枯树藤能用到,尼赫拉蹦了两下才够到一些,嘴里嘟囔着,“长那么高干嘛,蹦的姑奶奶脚都酸了。”
“你在干嘛?”南荣千君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尼赫拉头也没回,“我在弄干树枝,点了火在你身边,不会有野……啊~”
天,南荣千君什么时候醒了?
她本还想扭头撒个谎慰问一下,再想想不对,她刚给他放了血他缓过劲儿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没有晕,而是想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尼赫拉意识到这一点,知道今夜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穿帮了,立刻撒开了鸭子一样往洞外跑。
南荣千君岂能放她走?
拉出自己的腰带往前一抛,已经还没跑两步的女人腰部缠绕,并拽了回来,跟刚刚用铁链如出一辙。
尼赫拉后背抵在了男人的跳动的胸膛,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那个,呵呵,驸马爷,您醒了啊,我刚刚还说给你找大夫呢,我……喂喂喂,你干嘛?快放开我!”
她话说一半,已经被他换个方向禁锢在石壁和他的胸膛的间,并要落下唇瓣吻。
尼赫拉挣扎道:“你不可以非礼我,你是驸马,我是太子妃!”
南荣千君停下动作,眯她,“那是谁,刚刚与本驸马亲吻到如火如荼,心跳加速?”
刚刚虽然是他霸道的主动,可她对他的亲吻很受用,明明也是欲罢不能,到现在她的小脸还是绯红的,敢否认吗?
只不过她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打晕,才取他的血。
“说到底,你要本驸马的血,到底何用?”南荣千君问道。
“你的身体不同常人,要你的血提炼曾强体质的药丸不可以吗?”尼赫拉撒谎道。
南荣千君自然不信她的话,可血既然已经给了,他不会再要回来,再者他的体质是很好,失去的这点儿血还朕算不什么。
不过,她不能白拿!
深沉的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咬住的下唇的,邪眸的一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取走本驸马的血,你要做交换。”
话罢不给她再争辩的机会,落下了霸道激烈的深吻……
尼赫拉绝不容许他再沾她的便宜,一口咬下去,他的舌已经负了伤,但他睁眼瞪她一眼,接着,继续闭眼,在她口享受着辗转迂回……
尼赫拉心跳加快,粗喘着抵抗,她不得不承认对他的吻很喜欢,像当初在小村里的石头,让她完全沦陷了……
可他终究不是石头,而是运筹帷幄的南荣王!
尼赫拉带着心苦闷的憋屈,一把推开南荣千君,道:“够了,南荣千君,你身为德天国驸马,居然对太子妃做出这种伤风败俗有违伦常的事情,你简直是个混账!”
“本驸马是混账,可是,还请问,是谁在本驸马一回到德天国,在大殿吟唱淫,词艳,曲勾引本驸马?是谁在大火救出玉玺后对本驸马献媚?是谁今日让两名女子裸身对本驸马进行赤裸裸的****?又是谁刚刚故意摔倒用傲人的‘胸’器刺激本驸马?”南荣千君问道。
说话间,手指还在她敏感的耳畔游走。
他也说不为什么会对一个跟满儿和青儿半点儿也不像的妖艳贱/货起了心思,只知道这是他这辈子第三个动心的女人。
昨日她在客栈第一次取他的血,他看到她前胸泄露的春光,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
或许当初在两国蹴鞠大赛外的山第一次见到惊艳的她,他想要她了吧!
后来她又对他次次引诱,他早已欲/火焚身,当今日他再次与她独处,送到嘴边的天鹅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尼赫拉多想用她的灵能来烧死他,可是不可以,不然他知道她是谁了。
她心苦闷,“南荣千君,我警告你,若你今日敢侮辱我,明日我让你成为我的刀下鬼,不信你试试!”
“嗖嗖~”两指下去,南荣千君点住了准备扇他一巴掌的***位,让她成了只能发出声音,却不能动弹的木偶。
并暧昧的说道:“好,那本驸马,试试!”
男人的语气似乎和她是怄气的小情侣,对她花言巧语的骗取她的原谅一般,眼神柔暖,脸的柔光也犹如朝霞映心。
尼赫拉看的竟已是呆愣了,心里竟涌出了熟悉的感觉……
在她还没回神之时,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嫣红诱人的唇瓣……
女人质地不凡的外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下,男人炙热的胸膛隔着里衫与她傲人的曲线紧贴,两只放肆的大手在做着最直接的引诱。
像变魔术一样在她的敏感的部位肆意注入令她触电般的火苗,并为之颤抖,直到她那强硬的眼神变成了一弯荡漾的春水,再也抵抗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