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说:“我现在也说不清了,反正我的记忆中,那天天下的雨很大,我……我转迷糊了。”
才子说:“救你的那家人叫啥,我们日后也得感谢一下人家啊!”
张成玉接话说:“可不嘛!等老丫出院,我们是得去人家看看。”
老丫说:“那位大哥叫海力夫,他媳妇叫胡达古拉。”
才子说:“我看他家的条件不错,家里看上去很富裕啊!他家附近还养着上不少奶牛呢!”
老丫说:“那我也不知道,那时我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丫大伯嫂说:“我听说,那边有不少人家养了奶牛。听说,那里有人专收牛奶。我儿子就是在北京研究所研究奶制品的,他上次回来说,我们这的牛奶没一点污染,是制作什么高级奶的好原料呢?”
才子一听皱了一下眉头,才子问:“你儿子真的是这样说的?”
老丫说:“是这样说的,这些话我也听见了。”
老丫说:“才子哥,我知道你很忙。你的那些买卖还得你管理呢!我没啥事了,你回去吧?”
才子说:“没事,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过两天我再走。一会我和老海还得去报社一趟。”
老丫问:“对了,我姑娘在沈阳念书念的怎么样?学习好吗?”
才子一听,老丫提到了她女儿,才子笑了一下说:“对了,也不知道,你爹和你说没,关于你姑娘我有三件事得告诉你。第一呢,你姑娘现在学习很好,一直考前几名。第二呢,我得告诉你,你姑娘下今年跳级,我请了两个大学生正在辅导她。第三,我认你姑娘坐干女儿了,认干女儿的事,我也没和你和希拉格日冷商量,希望你能理解我。”
老丫说:“这事啊,汪伟树大哥和舅舅来看我时和我说了。不过我告诉你,你所做的事,我都会同意。我知道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她好!”
张成玉说:“大侄子,别说,这两天我光顾着照顾老丫了,这三件事我真没说。”
老丫大伯嫂笑着说:“才子,啥干女儿啊!以后她就是你姑娘了。将来上班,结婚都承包你了!”
才子也笑了一下说:“大嫂,别说老丫的女儿,就是老丫的儿子,我也承包了。将来这两个孩子上学的一切费用,都有我解决。”
就这样,才子和老海在医院一直待到中午。此时,才子觉得浑身有些发软、没劲。他心里想,不好,我确实得挂点滴去了,也许我有有些发高烧了?
想到这,才子说:“老丫,安心在这养病吧!我和老海出去还有点事,明天我再来看你。”
才子和老海和他们告辞走了,上了车,才子说:“找家条件好点的诊所,我还得挂几瓶滴流,我又有点低烧了。”
老海说:“董事长,我看你还是在这个大医院检查一下得了。”
才子说:“没事,我得的是重感冒,在挂几瓶滴流就会没事了。”
就这样,才子找到一家条件好的诊所,挂上了滴流。
挂上点滴才就睡着了,下午一阵电话铃声让才子醒来,才子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是二光打来的,他接起说:“二光啊?”
电话里说:“大哥,是我。你是不是还在内蒙?”
才子说:“是啊。”
电话里说:“大哥,有两件事我得告诉你。”
才子说:“你说吧。”
电话里说:“第一呢?是件喜事,我从候选副局长的三人中胜出了。经过民警投票我的得票最多,并且超过了半数。下一步组织部门就要找我谈话了!也就是说,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是副局长了!”
才子说:“二光啊,你这几年一默默地就知道干工作。也应该提了,这事好事,有什么需要大哥的你说话,用多少钱大哥给你出。”
电话里说:“钱倒不用,用时我自然会给你打电话的。”
才子说:“那第二件事呢?”
电话里说:“我听柳欣说,大嫂现在整天闷闷不乐。我一想就是因为你整天为老丫姐的事在外面跑,她不乐意了,这事你知道吗?”
才子说:“知道,昨天我给她打电话我就听出来了。”
电话里说:“大哥,我们都知道你欠老丫姐很多。不过,我觉得,你对老丫姐得关心应该适可而止,现在看你做的确实有点太过分了。”
才子一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了,才子深沉地说:“二光,是我毁了老丫的一生啊。现在她远离家乡,一个人漂泊在这草原上。老丫的丈夫又什么也干不了,老丫遇到困难我能不帮吗?再说了,那也不是你哥我的性格啊!如果老丫再有啥三长两短,我会一辈子都不安的呀!”
电话里说:“大哥,你的性格我知道。不过,你也得顾及一下嫂子的感受啊!你还是想想啥办法安抚一下她吧,毕竟他是你两个孩子的妈妈!”
才子听后觉得二光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才子缓和一下语气,说:“对了,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让柳欣有空到我家坐坐,让柳欣先替我安慰一下你嫂子,我这边忙完就赶回去。”
电话里说:“好吧!不过,你自己也得经常关心一下嫂子。回不来常打打电话,安慰安慰呗。”
才子说:“嗯,我知道了。等哥回去再给你夸官!”
撂了电话,“嗨……!”才子叹口气。心想,二光说的确实对,我确实得想想办法安抚一下哈顺格日丽了,可是怎么安慰呢?
想了一会,才子拿起电话,他拨打着李秀娟的电话,电话很快拨通,才子说:“嫂子,你知道现在哈顺谷日丽的情况吗?”
电话里说:“我才从你家里出来,怎么了?”
才子说:“我觉得现在哈顺谷日丽情绪有点不对劲,她在生我的气。”
电话里说:“你啊!不是我说你,哈顺谷日丽生气是对的。谁家的老爷们整天地为另一个女人跑,那家的媳妇也不会高兴。”
才子说:“嫂子,我懂这个道理,不过关于老丫的事,我和她结婚前已经说明白了。我有负于老丫,这件事让我揪心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老丫找到了,我再也不能让她受痛苦了,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得劲。”
电话里说:“你是这样的性格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知道,我们都能理解你。可是,哈顺谷日丽不理解你也是有原因的,你也得替哈顺谷日丽考虑考虑啊?”
才子说:“嫂子,我这些天我不在家,你经常到我家坐坐,安慰一下哈顺谷日丽,我觉得她听你的。”
电话里说:“才子啊!这事我从你去内蒙那天去我就替你做了。不过女的心细,考虑的又多。我们做的那点奉劝就像止痛药,只管止痛,不管治病。你才是消炎药,能彻底治病啊!”
才子说:“大嫂,不说了。你常到我家坐坐,我就放心多了。就这样吧,有啥事,你及时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说:“我前几天打过你的电话,可是你那也没信号啊?”
才子说:“没事,现在我在呼和浩特,这里信号很足。”
电话里说:“老丫找到没?她没啥事吧?”
才子说:“找到了。她没啥事,还是**病,贫血和低血压。”
电话里说:“那就好,这样你就快回来了。”
才子说:“快了,等老丫出院,我们就回去,撂电话吧?”
撂了电话,坐在一边的老海说:“中午也没吃饭,你饿没?”
才子说:“有点饿,不过还是挂完再吃吧!现在我的心里有点堵得上。”
老海说:“犯啥愁,你回去了,哈顺谷日丽立马就会没事。女人嘛!哄哄就会顺溜了。”
才子一听老海这样说,他笑了。
老海接着说:“这有酸奶,先对付喝一袋吧?”才子接过那袋酸奶看了好一会。随后慢慢地用牙撕开,慢慢地品尝着。
老海说:“董事长,你别笑话我,刚才我是瞎说的。”
才子说:“老海哥,你说的对,我没笑话你!”
很快,滴流挂完了,拔了滴流,两人出去吃了饭。
才子说:“走,到报社,看望一下主编,我们得感谢一下人家啊!”
老海说:“那我们怎么感谢呢?”
才子想了想,点点头自己笑了一下,一个计划已在他的心里形成。才子看看老海说:“这样吧,报社这台车太旧了。我们买辆新的,赞助给报社,将来我们再有啥事,用车也好张嘴啊?”
老海看看才子说:“这有点感谢的太大了吧?”
才子说:“不大,将来报社不会忘记我们的!这也是一种投资!”
老海摇头说:“这我可不懂。”
才子笑了,接着说:“以后,你就懂了?”
老海说:“以后我会懂?不明白!”
才子又笑了。
车子很快到了报社,正好主编在。
才子坐在主编办公室沙发上,喝着茶水说:“主编,多谢了!”
主编说:“才子啊!你小子,总能整出点感人事来。你的事,我们已经刊登了出去,读者反响很好啊!”
才子说:“那是你们的事,我呢,还是我。”
主编笑了,看看才子说:“啥时候回沈阳啊?”
才子说:“五天后。”
主编说:“看来,我们的车子,你还得开五天呗?”
才子说:“主编,那当然了,还你车我开啥?不过我有个想法,你看看行吗?”
主编说:“说吧。”
才子说:“我给你们报社买台新吉普车,你看看怎么样?”
主编惊讶地反问:“啥?买……买台新吉普车!那可几十万那?”
才子说:“感谢吗?买别的怎么感动人呢?”
主编说:“你是不是被这几天的高烧烧糊涂了?”
才子笑着说:“不过你别高兴太早,我是有条件的?”
主编说:“我说嘛!那快说。”
才子说:“我计划在老丫家附近,或者救过老丫那家人那里建一个奶制品公司。你们对那里的地方官熟悉,我想让你们帮忙协调一下。”
主编说:“原来这是个条件啊?我以为什么呢!这事好事,是为我们牧民办的大好事,我支持你!你干吧。”
才子说:“我先得找人做个考察,如果那里适合投资,我很快会找你们帮忙的。”
主编点点头说:“投资吗?当然得慎重点。”
才子说:“投资的事是长远计划,近期计划我们今晚我们得喝点。叫上海额尔和你的小司机,我们找个地。”
主编说:“行,只要是你小子请客我那都敢去!”
主编说完,“哈哈哈……”大笑着。
就这样,五个人说说笑笑坐着老海的车子出了报社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