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玩去,不是和你吹流弊,我三岁会跑的时候,就已经识得天下药草,知晓其药理,八岁就能把死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见主治医师这货又说自己,夏雨顿时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让他麻溜的一边凉快去。
这让主治医师气得浑身颤抖,之前夏雨就在手术室内,把他气的不轻,如今居然又说出这番话。
立马让他气冲冲道:“好,今天我看你怎么把这个植物人给治好,不然休想走出医院大门!”
“若是治好呢?”
夏雨回眸淡淡看向他,玩味一笑。
主治医师立马应答道:“若是你真能治好这个病人,我喊你你爷爷!”
“这不好吧,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收了你做孙子,怪不好难为请呢。”夏雨腼腆笑道。
这可把主治医师气得脸色铁青,暴躁怒吼道:“等你把人救好了再说吧,治不好今天我让你趴着滚出医院大门。”
“好吧,你这小暴脾气真差劲,在旁边看着啊,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要出来蹦跶!”
说完,夏雨继续刺激主治医师,把人家气得脸色黑乎乎的,就差撸起袖子和眼前这个混蛋小子干架了。
可是接下来,他看着夏雨指尖的金针,以自己看不清的速度,化作一缕缕金光,迅速没入病人体内,顿时让他瞳孔急缩如麦芒般,一脸活见鬼的样子。
因为夏雨如今挥手间,瞬间激发十余道金针,几乎同一时间,将金针打入病人体表各个大穴之上。
其中重点就病人双腿之上,几乎插满了隐隐颤抖的金针,似乎在帮病人活络气血,打通经络。
然而,夏雨眸光如电,锐利如剑,令人不敢直视。
此刻自己清秀小脸布满严肃之色,因为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是小时候待自己如亲人一般的杨叔。
所以自己布针看似急速,但其细微之处自己还是小心翼翼的把控着。
眼下,夏雨手指点在杨叔的额头之上,瞬间弹掉头顶顶端的一根金针,一缕血柱子在颅内强大压力下,赫然喷出一米多远。
这让主治医师骤然变色,冷喝道:“你做了什么,想要害死病人不成?!”
“做了你们不敢做的事情,颅内淤血,压迫主经络不通,导致昏迷,换句话按照你们的意思来讲,就是颅内淤血压迫住了中枢神经。”
夏雨淡淡回应一声,知道开颅手术风险很大,以他们这里的条件,根本做不了。
同时此刻病床上的杨树,眼皮微微抬起,露出怕光且虚弱的眸子,目光涣散和没精神。
他声音虚弱沙哑问道:“这是……哪啊?”
“爸爸,这里是县城医院,您昏迷好几个月了,终于醒了,这对亏的雨哥哥,呜呜……”
杨蝉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趴在病床上,仿佛这么多天来受的委屈,全部得到宣泄。
夏雨连忙安慰她,柔声说:“小蝉别哭了,杨叔会好起来的。”
“嗯!”杨蝉悄然点头说。
不过病床上的杨树却艰难的扭头,看向夏雨清秀的小脸,起初目光还带有疑惑,但看到其面孔的轮廓,立刻勾起陈年的记忆。
他激动的想要起床:“小雨……是你么,咳咳……”
“杨叔你别激动,是我啊,我从龙虎山偷跑下来了,没想到家里出了么大的事儿,我……”
夏雨眼眸微红,对于阔别多年的亲人。
自己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可喉咙里面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说不出来。tqr1
不过杨树在平复一下语气后,看着面色俊秀的夏雨止不住的连连点头,目光慈爱,可又感受到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不由满脸颓废之色。
夏雨却察觉了他的叹息,知道眼下再多的劝导之话都没用,唯有治好杨叔,他才会重拾信心。
对此,自己手指点动,将杨叔身上的一根根金针快速拔出,顺序依次分明,逐渐拔掉全部金针。
这让杨树虚白的脸上,涌现一抹的潮红,本来感觉冰凉的身体,此刻一股温暖之意,流向全身各处。
他惊喜道:“小雨我这身体咋这么热,感觉比之前有点力气了。”
“一点小伎俩罢了,杨树你的身体还有些虚弱,等回去后,吃些补品,静养些时日就行了,现在应该能走路了,可以下床走走。”
夏雨单纯一笑,搀扶杨树准备坐起。
然而,主治医师却在旁边,目光闪过嫉妒之色,他刚才可是亲眼见证了夏雨高超的医术。
而且偏偏眼前这还是半大小子,居然医术比自己还厉害。
这顿时让他心里不平衡了,冷哼喝道:“哼,病人双腿骨折严重,这些天恢复的极为缓慢,想要下地走路,做梦!”
“再敢在我面前聒噪,信不信现在就让你躺在这个病床上?”
夏雨斜眼看着主治医师,直接冷眼警告。
自己早就看这货不顺眼了,先前还想给自己开膛破肚,自己都记着呢。
眼下还敢自己面前蹦跶,待会不修理他,那还真就不是自己了!
对此,夏雨搀扶着杨树,在地上缓缓走了两步,随后自己松开了他。
杨树在室内缓缓的活动一番,毕竟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起床活动一下,也有难得的轻松之感。
而主治医师却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着活动的杨树,抚了抚自己的黑框眼镜,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夏雨却斜眼瞥向他,淡淡说:“孙子,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被我治好了,快喊爷爷!”
“我……,喊你奶奶的腿,让我喊你爷爷,你做梦!”主治医师陡然反悔喝道。
只见他一副无奈的样子,直接翻脸不认账,想必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一个毛头小子爷爷,铁定是丢脸的事儿。如今说啥也不喊。
然而,夏雨却翻了个白眼,微微活动一下筋骨,坏笑说:“你真的不喊?”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说要喊你爷爷,我没说过,为什么要喊?”
主治医师是铁定赖账了,一副泼皮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