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急乱投医看能不能找到自我解救的方法,一到声音及时的插了进来,声音有些沙哑让男人没办法依靠声音判断出对方来历,脑子清楚的蹦出一个讯息,绑架的人铁定认识一方面又不想被察觉身份所以才隐匿了真实声音。
他不由有些急了,慌忙乱叫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要是钱的话你随便找个人给我家送去信息,千两万两还是能拿出,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性命!”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一番托词试探人真正目的也好另外做出部署,男人正如此想,却听那声音带着一抹轻轻嘲弄,就感觉到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裸露的脖子上,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经常对别人使用的利器,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男人竭力维持的镇定再也没有办法发挥作用,一时间没有说话只剩下鼻孔里粗重的喘息声。
“呵呵,千两万两,林员外觉得自己的性命值多少钱我就跟你要多少钱。”声音沙哑的要命,像是用什么滚烫的东西生生灌下去从内部摧毁掉,声音听起来刺耳无比。
泛着银光的匕首在人脖子上来回摸摩挲,似是舍不得这白净的脖子,看不清容貌的绑匪道:“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林员外过来,不过我确实有一件事想从林员外这里知晓更多,若是你能给我满意的答复我便保证林员外安然离去,若是不能……你也该明白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绑匪沙哑的声音故意拖长,如同公鸭的嗓子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他忐忑的心脏上。
对方连刀都用上了他还有时间去怀疑人绑架的用心。
这万一要是有个惹急一刀子插进胸口倒霉就是他自己,没人为他愚蠢的行为买单,忙不迭点头表示配合,但凡知道的绝对无一隐瞒对方。
沈芜菁见吓唬起了作用,嘴角勾了勾也没收起手中的刀子,直戳重点:“林员外三年前忽然间发家还将老家的妻儿都接来,这笔钱不是靠自己双手赚来的吧。”
男人心惊,下意识道:“这笔钱自然是靠我双手转来,不然如何在京师置办如此家业。”
绑匪怪笑了几声没接话,半晌后才开口,道:“要真依靠自己双手为什么我手下看到林员外跟郑国公府的李管家交往颇深,这种事说出去恐怕傻子都不会相信。”
他再也没有办法保持镇定,情急之下胡扯道:“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怎么可能会跟国公府扯上关系呢,都是讹传,讹传。”
这番话说的很没有底气,毕竟跟李管家答应过的约定不能违反,拿了人那么多好处也不能就这样反悔不是。
“放,放过我,在成交山坡上有个茅草屋,茅草屋炕洞底下埋着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可以帮助你扳倒李管家,剩下我也没什么可以帮你的了。”哭丧脸的男人在性命被威胁的时候很老实讲了所有一切。
听闻其中所有事情的沈芜菁好一会儿才消化掉那些令人震惊的消息,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李管家暗地里使了那么些手段,暗地里排除异己的行为从未停止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