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事凌剑倒是记得清，“瑶瑶，你的那只鸡莫非就是拍卖会上，林道尊拍下的那块会唱歌的留影石？”
“对，就是它。我以为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机，所以并没有在意。嗯，如今看来，以后到了上仙界找到了我师父，跟问他要来研究一下。”
难怪那么多年还有电，而且也没坏，敢情有问题啊！哎哟，当年怎么就这么把它卖了可是亏大发了。
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啊！
诶？不对。
落音瑶看向姜源一张苦瓜脸问：“你是如何知道我是混沌之灵的，你又是谁？”
他那些话，分明就是指以前跟自己很熟悉啊。
姜源一张脸更像苦瓜了，连连哀声叹气，然后起身，摇身一变，来了个人变活……鱼？
长着翅膀，能飞的活鱼？
“你这是？”落音瑶震惊又不解的问。
“我是你的小鱼鱼啊，咱们曾经在混沌中游荡了那么多年，你果真是不记得我了啊。”
落音瑶：“……”小鱼鱼？
“好吧，你是鱼，那我是谁啊？”
“刚才不是说了嘛，你是混沌啊！”
姜源一脸嫌弃的样子，那感觉像是在说，你有健忘证？
我去，落音瑶无语道：“我是说混沌是个什么鬼？”
“什么鬼？”姜源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不是鬼，是混沌之灵啊。”
卧槽，落音瑶突然明白了，跟他纠结不清。
管他说的是什么鬼，混沌馄饨饺子包子都成，反正自己现在是正二八经的人。
想了想又问：“那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说你在混沌之中游荡吗？”
说到这里，姜源又一张死了老娘的表情，比刚才还夸张，就像下一秒他就要哭出来，可偏偏就卡在要哭不哭的状态下，就是哭不出来。
“混沌，这还不是怪你嘛，说好的一起永远留在混沌之中游荡的，你偏偏将我赶了出来。自从离开你之后，我就……我就……”
这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了啊，落音瑶一惊，连连出声阻止。
他这一哭跟平常人哭可不一样，搞不好他就哭死了啊。
“喂喂，有话好好话啊，你还没告诉我们这是哪儿，怎么出去呢，你别哭死了啊。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姜源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收住了即将掉下来的眼泪。
“对对，你回来了。你再也别走了，就留下来陪着姜源好不好？”
“不好！”
“不好！”
一个是落音瑶说的，另一个是看了半天戏的凌剑说的。
落音瑶奇怪的看了眼凌剑，一脸你够义气的表情。
凌剑则是被看红了脸。
呃……这个……
落音瑶干笑着说道：“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我现在是人。所以，我不可能总是留在这沙漠里啊。”
姜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须臾后，他说：“这样啊，你不喜欢这里，那我们换个地方吧。海里可好？听说其它鱼都在海里生活的，我觉得我应该会喜欢。”
你妹，你是鱼，当然喜欢了，可我是人，我不喜欢。
落音瑶像看白痴一样，满脸怨气的看着他。
“不去，你有没有办法现在就送我们出去，我要回中原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