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气度和风度。道歉的事就别提了。不过,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孙静媛微笑站起,端起茶杯和叶芝颖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既然是朋友了。这儿就没有外人。我就开门见山,也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叶芝颖沉默了三秒时间,坦然说出一切。
在外人眼里,叶氏不但是四大家族之一,更是国内商霸,一直占据着商界帝王之位。可事实上,不管个人、家庭或一个公司,都有它的难处,甚至是无法让外人知道的苦处。这就是所谓的尊严、面子、口碑或品牌,也包括虚人的荣心在作梗。
不管是四大家族,或是全球百强企业。也不管是古代或是现代,任何企业都是以人为本。企业始终是人的企业,由人在策划一切,一步步的向前推动,而不能让企业约束了人的思维和策划,甚至成为企业奴役人的可笑局面。
她虽然出任了叶氏财团的CEO,但是,她真正在公司全职上班的时间不到半年。以前偶尔参与公司某些策划,却是片面的,也是零星的,既不全面,也无法系统化。
一个称职的CEO有Ta应有的风采。必须具备系统化的全局意识,在传统的、甚至是固有的运作模式中加入自己独特的思维或构思,酝酿出一种全新的,或是独有的运作模式。
所以,在理论方面她还凑合,真正的实践和运作。她需要不断磨练,不断实践,不断挑战,不断超越,不断创新。尽快让自己成为一个称职的,优秀的CEO。
在国外留学多年,她感触最深的是公共关系的运用,以及人力资源的整合。在国内,有相当一部分人把公关当成了类彩色事业。既令她愤怒,也令她感慨。
所以,国内许多企业在公关这一块十分欠缺。甚至是,有的企业没有这样的意识。以为简简单单的吃吃喝喝就是公关。他们不但错误理解公关的真正意义,也没有意识公关的重要xing。
其次就是人力资源的整合。在国外,许多企业没有行政部门,不设行政部长或经理,只有人力资源部门,设人力资源部长或经理职位。
她上任之后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弥补这两方面的不足。人力资源方面已经落实了。现在就差公关部分。她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反复研究国内知名的经济公司,最后锁定了女王经济。
遗憾的是,或许真的太过自我,又或者经验不足,把事情的主次弄错了。幸好孙静媛没有在意这件事,只要她们彼此都有诚意,其它的事都可以商量。
说到这儿,叶芝颖突然停止了,亲手倒了一杯茶,微笑站起,“博士,谢谢你的坦率和坦诚。也谢谢你的提醒。算是给我上了一课。这一课,我是无法在书本中学到的。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喝茶可以,不过,这茶我是白喝。吃了别人的嘴软,拿了别人的手软,这招在我这儿无效。”白正经端着茶杯站起,碰了之后,一口喝干。
“表姐,这……这是什么意思?”关咏诗看了看白正经,从他的脸上找不到答案,再看叶芝颖,却是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
“博士的意思是说,他和静媛虽然确立并公开了恋人关系。但是,彼此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或。有的事,既不能全权代表对方,也没有权力干涉对方。这是一种尊重。
因此,我能否解决之前犯的过失。只能靠我自己。不管是博士或是静媛,都不会帮我。假设我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收购女王经济就是一次失败的行动。”
叶芝颖放下杯子,微笑看着白正经,“博士,你是有情人,也是多情人。为了蒋竹溪,你愿意冒险,而且不是一般的风险。看在我不远千里开车来滨海的情份上,能否指点一下?”
“假洋妞,别用这招打感情牌。这一招,我几岁的时候就会。你故意开车过来,而不是飞过来。不是为了特别表示你的诚意,而是为了让某人知难而退。
但遗憾的是,你的魅力太大了。这点难度,绝对无法令他退缩。再说了,以他的为人,也不会轻易放弃。除了所谓的爱之外,还有别的因素。到底是什么,你懂的。”
白正经把菜谱扔给双眼皮,瞪了她一眼。双眼皮委屈点头,抱着菜谱离开了房间。白正经掏出手机给马恩娜发了一条信息:宝贝,吃没有,如果没有,来老地方,给你像介绍一个朋友。
马恩娜看完短信笑了,幽默回复:如果是美女,估计是你的。我看与否,不重要。假设是帅哥。我现在没兴趣。等我把你踢了之后,你再帮我介绍。但要你比更帅,否则,一律秒杀。
白正经大笑,回了一条更幽默的:你用脚踢我。我用第三条腿踢你,看看谁吃亏?不过,幽默结束,说正事,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那块冰搬过来。暂时不要把实情告诉她。
白正经五人离开“食为天”时,已经两点四十五分了。没有想到解决之法,叶芝颖和关咏诗不再纠缠,主动离开。看着绝尘而去的宝马760Li,孙静媛笑了,“她为什么会挑中我呢?”
“宝贝,你说的远,却落的近,你干脆直接说,我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白正经从后面搂紧她的纤腰,含着左耳垂用力tian吸。
“好吧!我就直接点。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孙静媛拽着他钻进车里,缠绵少顷,媚眼如丝的躺在他怀里,“不准绕圈圈,开门见山的说。”
“严格的说,不是我有什么想法,关键是你有什么打算。你是想一直帮别人打工,或是想自己当boss?假设是前者,是否想过离开,去别的公司。假设是后者,是否有全局设想了?”
白正经左手抱着她的脑袋,右手沿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还没有抵拢,立即被按住了,她双颊红红的,眼中浮起朦胧渴求,“亲,别这样,我没有信心能hold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