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死鸭子或是活鸭子。哥现在心情不好,最好不要惹我。好好看着你的宠物,别让他招我。”白正经下了车,发现安欣仪和史丫姿一字排开,正好挡在法院门口。
此时的白正经,心里真的窝了一肚子的怒火。就像一桶炸药一样,谁碰谁倒霉。看样子,安欣仪她们注定要成为他的出气筒和减压阀了。
不过,史丫姿她们好像没有感受到白正经的愤怒,有点像社团火拼一样,一字排开,形成人肉围墙堵住白正经的去路。事实上,他们是堵不住的,只是想给白正经一个下马威。
“姓白的,你嘴巴太臭了。起床之后没有漱口吧,我帮你洗洗。”领带男右手抓着农夫山泉,左手抓向白正经的脖子,准备灌水,帮他漱口。
“洗尼玛的毛!”白正经微微仰头,看着天空飘浮的白云,眼角余光也没有看领带男,但是,意识一直紧紧锁定对方的一举一动。
领带男的左手离他还一点五米距离。疾探右手,用力锁紧对方的腕脉,反时针扭了三百六十度。领带男的身子顺势腾空,像荡秋千一样飘起。
白正经突然松手,身子腾空而起,右腿甩的笔直,脚尖踢在领带男的左边软肋处。骨折声清晰入耳,紧接着是领带男的惨叫声。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白正经还有后招。右腿踢击之势未尽,借力弓膝,腾空扑了过去,右膝重重撞在领带男的左腋下。领带男的身子再次升空。白正经右肘疾砸而下,正好击中领带男的胸口。
“轰!”伴着凄厉的惨叫,领带男重重砸在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轰然大响。身子着地的瞬间,张嘴吐血,飞溅而出。殷红血雨,最远的射到五米之外。
领带男的四肢不规律的抽动了数下,吃力抬头,只抬起大约二十公分的距离,突然坠下,缓缓闭上双眼,意识离体,陷入深度昏迷。
“jian人无数,你们却是最jian的。不但欠扁,更是欠抽。”白正经不等安欣仪和史丫姿回神,腾身射了过去,高举右手,闪电般的甩了四个耳光,一个人两个,绝对公平。
“你们两个婊-子养的,到底要怎样才肯收手?任文雅死了,她的父母也死了。安家乐死了。为了这点破钱,你们想害死多少人?为了钱,你们比野兽更残忍!
过了今天,谁敢再闹事,他就是最好的榜样。别以为你们是女人,我不会就打你们。等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任文雅和她的父母,我要Ta付出十倍代价。”
“白先生,很快就要上庭了,你在法院门口上演暴力文化,是不是心虚?”温馨把镜头对准白正经,冷冷看着他。
“给你一句忠告。立即交出储存卡。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拍摄我,一律严惩。轻则机亡,重则人伤。”白正经一脚踢飞安欣仪,冷冷看着温馨。
“新闻负有监督行业的责任。我只是报道我看到的事……”
“事尼玛!你看到什么了?白白长了一对狗眼。你知道这件事的背后隐藏了多少秘密吗?又知道因为这件事死了多少人吗?”白正经一脚踢飞温馨的摄影机,几脚踩成碎片。
“别以为医生就都是绅士。医生也是人,不忍者龟,更不是神。竖你们的狗耳听清楚。我重声一遍,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给我拍照,也不能报道和我有关的事。”
“白正经,你根本没有资格当一个医生。暴力而野蛮,比流氓更流氓。”温馨出道三四年了,什么人都见过,而且一路绿灯,不管什么样的采访,都是一帆风顺,今天终于撞上铁板了。
一时之间,她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双颊扭曲,眼中充满了愤怒,冷冷盯着白正经,“你踩碎了我的摄影机,却无法封住我的嘴。刚才的事,我立即向电视台反应。如实播报。”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哪家电视台的狗仔。再给你一句忠告,不要bi我。”白正经探出右手抓着温馨的脖子,阴冷盯着她的双眼,慢慢举起,“否则,你会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你越想封住我的嘴,我越要报道这件事。不仅要上滨海卫视,还要上央视晚间新闻,向全国报道你暴力而残忍的事实。”温馨双颊通红,双手紧紧扳着白正经的手指,毫不示弱的盯着他。
“去尼玛的!有眼无珠,脑残的傻B。事实?你知道什么叫事实吗?”白正经抖扔了温馨,甩手就是两个耳光,“告诉我,什么叫事实?什么叫真相?任心梅事件,你知道多少?
Cao尼玛!你不知道吧?因为任心梅事件,你知道死了多少人了吗?又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知道他们死得有多惨吗?知道是谁策划了这些吗?又不知道吧?傻B!脑残。
一问三不知。像尼玛一头猪!还滔滔不绝,口口声声的说要报道事实。你就是这样报道事实的?你就是这样运用传媒力量的?眼球经济不是全部,更不是万能的。”
“和他们说这些,完全是浪费你的表情。”马恩娜满头大汗的冲进人群之中,紧紧抓着白正经的胳膊,拽了他就走,“任何必有事找你,别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任何必?任文雅的远房堂哥?”白正经甩了甩头,回想有关任文雅的资料,如果他没有记错,任文雅真有一个远房堂哥叫任何必,而且在法院上班。
“任文雅和她的父母惨死。任何必也不能接受。他一直在暗中追查,却没有找到线索,他想听听你的想法。他不但希望你打赢这场官司,更希望你查出凶手,希望文雅一家三口死得瞑目。”
马恩娜掏出手机给马伯城发了一条短信:爸,一切就位,你们可以出发了。记住,你手上的牌是我最后的底牌了,绝不能出半点差错。即使调动飞虎队,也要保证她的生命安全。
“说真的,我觉得对不起任文雅!当初误会她,后来想找时间说声对不起。却没有机会了。即使任何必不说,我也会查出凶手。”想到任文雅和她父母的死,白眼经眼中充满了愤怒,也有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