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孙静媛,白正经可以真正的松一口气了。不过,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一样,想找回来,却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
他在换票大厅门口静站了至少十分钟,始终不想离开。不过,时间不等人。蒋竹溪和杨紫云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胳膊,强行将他拽上了车。
“别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你们两个女色-狼绑架男人回去找乐子呢。”上了车,白正经自嘲笑了,“或者说,你们是车战族。”
“博士,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没有人忍心对你下手。”蒋竹溪怕挨打,赶紧爬到副驾驶室去,扭头对白正经扮个马脸,“我们再饿,也不至于做这种落井下石的善事。”
“蒋竹溪,现在让你拽。当心哪天把你的竹子全部捅破。看你怎么拽?”白正经斜身躺了下去,闭上双眼养神,“杨紫云,你别笑啊,哪天把你的粉钻灭了。”
“博士,现在给你灭,估计你也力不从心。哈哈!”杨紫云扭头一看,发现白正经紧闭双眼,乐的开心大笑,“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两个人,谁灭谁,真说不准。”
“两个女色-狼。别贫了。你们两人都窝这儿,谁去开大圣的车?”白正经伸出右手在蒋竹溪脸上掐了一下,“你去开大圣的车……不对,主任去。我和竹子有事情商量。”
“恨死你们两个坏人了,想当车战族就明说,不用找借口赶我。”杨紫云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拉开车门钻了出去,关车门的时候瞪了蒋竹溪一眼,“别流在我车上了。”
“你怕啊?我偏要流在你车上。哈哈!”看清杨紫云眼中的不爽之色,蒋竹溪幸灾乐祸的笑了,“就算博士不惹我,我自乐,一样把你的车子弄湿。”
“祝一次流完,以后每次都用人工润滑剂。”杨紫云瞪了蒋竹溪一眼,转身走了两步,突然折回,“钥匙呢?没有钥匙,我怎么开啊?”
“好像在竹子的包包里。竹子,你看看。”白正经抓着靠背坐起,扭头打量,发现蒋竹溪的肩包在不在后排,“你的包呢?”
“博士,不对啊!我的包在静媛车上。她的车钥匙怎么可能在我包里?”蒋竹溪看了看,确定她的肩包在孙静媛的车上,“这……钥匙会不会在她身上?”
“不可能。”白正经抓过背包打开,翻了翻,在最外面一格找到车钥匙,顺手扔给杨紫云,“竹子的车没有修好之前,你暂时开大圣的,你的车子让竹子用。”
“博士万岁,今晚陪我睡。”蒋竹溪赶紧钻进车里,伸长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先奖励一个香吻,晚上奖励两个包子。”
“蒋竹溪,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厚了?”杨紫云双颊突然红了,狠狠瞪了蒋竹溪一眼,“你虽然不是粉了,可你毕竟是女生。”
“主任,你想太多了吧。我说的包子就是包子,没有别的意思。今晚包子下稀饭。”蒋竹溪重重关上车门,飞了一个白眼,“难怪有人说医生sao,现在真见识了。”
“ok!我sao!你不sao。这下行了吧。”杨紫云对白正经抛个飞吻,转身向孙静媛的车子走去,“不sao的人,记住啊,别把我的车子弄湿了。”
“竹子,别贫了,开车。我真有事和你商量。”白正经小心爬到副驾驶室,慢慢倒了下去,把头枕在蒋竹溪的大腿上,“竹子,你的大腿好舒。”
“坏人!坏死了。放着就放着吧,要不动来动去的。”蒋竹溪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用力夹紧两腿,可他的脑袋不停的动来动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头发和大腿不断产生摩擦,弄得她心痒痒的。
“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放着不动,你肯定不高兴,铁定会骂我不给力。动慢了都不高兴。更何况不动。”发现蒋竹溪双颊通红,白正经乐的哈哈大笑。
“好痒啊!求你了,不要动了,你再这样动来动去的,我怎么开车?”蒋竹溪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两腿不规律的扭动着,手臂发软,拧方向盘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啦!我不动了。你自己动吧。”白正经挪了挪头,把头靠近小腹,“开慢点,我真有事情和你商量,出了机场再说吧。”
车子出了机场之后,蒋竹溪尽量放慢速。白正经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了邓家华的事。不管当局是什么态度,他不想这样被动,必须捅破这件事。
“可是,你在都市之声上面报道这件事,矛盾就指报社。邓家华会轻易罢休吗?这一捅,波及的人绝不止一个邓家华。肯定是一群人。”蒋竹溪突然刹车,弯腰低头,贴着脸轻轻滑动。
“有心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清楚我是都市之声的人。报社现在是叶氏的下属子公司。一个小小的邓家华当然不敢直接找报社的麻烦。可是,最后的怒火有可能发在你身上。”
“竹子,我现在对你说实话。我当初怂恿财女收购都市之声,不仅仅是让你报道有关医疗方面的独家新闻。也包括这种敏感的政治新闻。没有叶氏这样强大的后台。没有一个报社敢报道这些骇人听闻的敏感新闻。”
白正经左手勾着她的脖子,右手沿着吊带衫的下沿钻了进,“从这点看,我有利用财女之意。不过,现实和许多客观因素迫使我不得不无耻一点。财女突然亲临滨海,或许就是天意。
有人说,无耻是滋润生活的必备条件之一。生活现实,可现实残酷。想要过滋润的生活就必须卑鄙一点,无耻一点,贪婪一点,冷血一点。在这件事上,算是双赢。”
“经,别说了。我明白,也知道你想向社会大众诉说什么。回去之后,把资料给我。明天的头版头条,我一笔捅到底,看看当局如何收场?”蒋竹溪情绪失控,张嘴含住他的双唇,贪婪而野蛮的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