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坏死啦!”孙静媛扔了纸巾,以最快的速度拉好裙子的拉链,连飞了一打白眼,“叫你毙了竹子,你只要知道欺负我。”
“哈哈……笑死人了……”蒋竹溪按着小腹蹲了下去,笑的直不了腰,“大……大圣,你现在知道什么叫现世报了吧?你想让博士毙了我,可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反而被博士毙了。”
“臭竹子,暂时让你得瑟。过不了多久,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孙静媛一边洗手,一边打量自己的妆,发现唇彩浓淡不一,回想刚才疯狂亲吻的情景,双颊一阵火辣。
“我就得瑟了,你能咱的?难道你想毙了我?哈哈!”蒋竹溪极力掩饰内心的失落,并用笑声掩饰眼色,进去帮白正经清理痕迹。
她很想问一句,为什么放过她而“毙了”孙静媛?可是,想想白正经的行事风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在卫生间“毙了”孙静媛,或许有他的理由。
“竹子,我曾经说过,真心在一起的情人或恋人,彼此之间可以坦诚一点。”白正经张开左臂搂着她的纤腰,含着红唇狂吸几口。
“我……我承认,不管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起了变化,尤其是心理反就更明显,但是,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理由。你不愿意的时候,我不能刻意诱惑你。”蒋竹溪身子突然僵硬,两手不知所措的停止了。
“臭竹子,你不懂了吧?哈哈!”孙静媛终于有机会报一箭之仇了,乐的开心大笑,“不管怎么说,你和老公的第一次不能在这儿,对吧?不说去酒店,至少得有张床。
还有一个原因,他右肩有伤,担心不能给你最野蛮的快乐。你们之间的第一次必须是快乐的,疯狂的,也该是野蛮的,甚至是粗暴的。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这样小气。只是有点好奇。以博士的精明,当时一定知道我的反应比你更强烈。可最后反而放过我而选择你。”蒋竹溪的身子很快恢复了柔软,张开两臂抱紧男人,甜甜的亲了一口,“经,谢谢你。”
“大圣,我前几天看到一篇日志。某人把野战分为四大派。一、行动派。喜欢出去旅游,在山野或丛林之间安寨扎营,大胆尝试真正的丛林野战,甚至幕天席地,全息归原。
二、随意派。三、观望派。四、反对派。说白了吧,反对派就的人对野战有某种抵触情绪。这种夫妻或情人之间很难鼓起勇气去野外享受人类的本能快乐。”
白正经大致说了随意派和观望派的观点,从镜子里盯着孙静媛,“大圣,三派之中,你比较倾向于哪一派?或者说,你另有高招?”
“其实,这些人可能都忘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野战的目的。”孙静媛想补妆,看看时间,快到十一点了,反正不出去了,打消念头,说了野战的真正意图。
不管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或情人,又或者是偷情寻欢,野战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寻找新的刺激。一种无法在卧室或床上获得的快-感或疯狂。这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随意”二字才能真正诠释野战的真谛。就像刚才,他们的“交流”也是野战的一种。这是非计划的,也不是刻意的行为,而是随意的,临时的决定。
也只有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才能给彼此更多的惊喜,更大的快乐,更野的刺激。只要双方都有这种需求的时候,而客观条件又许可这种行为,任何地方都可以。
在家里,除了卧室之外有阳台、花园、天台、厨房、窗台、沙发、客厅、车库、游泳池、浴缸内、卫生间、楼梯间等。离开家之后也有许多地方,比如沙滩、车内、吊床、树林内、河水里,甚至是飞机内,或骑在马背上都可以。
不过,野战还有一个前提条件,情侣双方都能接受当时的环境。假设只有一方“兴趣”十足,而另一方扭扭捏捏,甚至是瞻前顾后的,基本没有戏,即使勉强开始了,也无法享受真正的野外乐趣。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只要另一方对野战没有阴影或明显的抵触情绪。双方可以坦诚交流,用心沟通,彼此达成共识。甚至是,自己的激情去刺激或点燃对方的需求。
“大……大圣……别说了,别说实际行动,只是听就不停的流口水了。”蒋竹溪是标准的过来人,也试过野战,但是,只是冰山一角,孙静媛说的地方,她只试过两三个地方。
听孙静媛吹得这样玄,不停的咽口水,而且用力夹紧了两腿,不规律的扭动身子,两手分工合作,一只手悄然向男人的“军事重地”靠近,另一只手自己用。
“竹子,你的手是不是放错了地方?”孙静媛补眉的念头也打消了,转过身子准备出去了,发现蒋竹溪的手进入危险地带了,“当心玩火自-焚。”
“恨死你啦!说得人家心痒痒的……甚至是……”蒋竹溪惊呼一声,赶紧抽手,可抽回的却是在手,右手呢?低头一看,右手在自己身上,双颊刷的一片通红,向男人撒娇,“博士,大圣欺负我。”
“没事,她欺负你,我就欺负她。”白正经两眼一斜,发现蒋竹溪的右手还在她自己身上,乐的捧腹大笑,“竹子,好像不是大圣欺负你哦,是你自己欺负自己。一手搂着我,另一手‘自传’,太过了吧?”
“亲爱的,你的极品白富美找你,难道又是一次野战之约?”马恩娜抓着白正经的手机到了卫生间门口,瞄了一眼,确定“战事”结束了,却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把手机递给白正经。
“你接吧。告诉她,我很快回去。”白正经从蒋竹溪身上收回左手,反手摸了摸右肩的衣服,感觉湿了,“竹子,你看看,到底是伤口裂了又在流血,或是其它水弄湿的?”
“坏博士……这种环境,不管什么样的体位也不可能把水弄……坏人……”蒋竹溪发现上当,飞了一个白眼,转身冲了出去,“湿了就湿了,忍着,回去再处理。”